杜飞一脸嫌弃的摆摆手道:“您少来!都到这儿了,我还怎么帮您?” 杜飞鄙视的瞥他一眼,调侃道:“不是~茂哥,这还用我教?回头您再娶一媳妇儿,我还帮您入洞房咋地!” 杜飞也收了玩笑:“那您想送什么?先给我说说。” 杜飞不置可否,听他说下去。 杜飞撇撇嘴道:“你寻思的挺好。可你确定李副厂长能辨别人参的好坏?还能正确估量出价值?” 别自个当好东西送出去的,到人家那给当草根子直接炖了鸡,那岂不是麻烦了! 许大茂连忙求道:“兄弟,您就别卖关子了,算哥哥我求您了还不行!” 许大茂皱眉道:“那到底送什么呀?” 许大茂顿时咧开大嘴,不可思议的看向杜飞,咕噜一声,咽口吐沫,却还是觉得嗓子眼发干。 许大茂忙道:“这能行吗?李副厂长能收?” 但这话还不能对许大茂说。 许大茂摇头。 因为在结婚时,娄家那边明确表示,不会在工作上给他任何帮助。 直至最近开始读毛选,渐渐似乎有些明白娄家的用意。 一旦动用娄家的关系帮他,就等于破了他的金身。 杜飞道:“上次李副厂长不收您的礼,一来因为您贸然上门,人家不知道跟脚。二来是您一个电影放映员,能拿出什么好东西?说白了,就是没瞧得上您。” 杜飞接道:“但现在,您从电影放映员,变成了娄董事的女婿,要么啥都不送,如果要送礼,就要送重礼!否则李副厂长还得寻思,你是不是瞧不起人家。” 杜飞点头:“最少两根,否则还不如不送。” 杜飞也没催,反正不是给他送礼,好整以暇道:“茂哥,这个事儿不急,您回去跟娄姐商量商量。不过我估计,要是两根大黄鱼,就不仅是工转干了,完事儿怎么也得给您提个副科长。” 杜飞笑道:“别激动,只是职务,不是级别。级别上你想上副科,怎么也得熬几年资历。” 那以后人们再见到他,可就不能叫许大茂了,而是得叫一声许科长! 与此同时,在蒋东来家。 今天杜飞来了,随便提了一嘴,说要带他跟李副厂长吃饭。 蒋东来在扎钢厂待了这些年,比谁都清楚李副厂长的跟脚有多硬。 可杜飞不仅做到了,还在酒桌上跟李副厂长,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知道的说他俩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都有人信。 蒋东来笑道:“今儿这酒还真不能不喝!” 蒋东来道:“兰子,你知道,今晚上跟谁喝的?” 蒋东来笑着反问:“为什么不是杨厂长?” 惶恐的孙主任 孙兰好奇道:“你快说说,怎么回事?李副厂长怎么突然找上咱了?” “小杜?”孙兰一脸懵逼,她真不知道,杜飞在轧钢厂还有这么大面子。 孙兰在机关干了半辈子,立刻抓住了其中的关键问道:“东来,你看杜飞和李副厂长关系怎么样?不是表面那种,是真正的关系!” 孙兰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孙兰皱眉道:“这就奇怪了,按说李副厂长的级别比陈中原还高,虽然陈中原更有实权,但俩人遇上,也旗鼓相当,李副厂长凭什么这么给杜飞面子?” 孙兰跟着点头,转又问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孙兰白了他一眼:“跟我还装什么糊涂!你是想跟李副厂长,还是继续跟杜飞走?” 孙兰点点头, 蒋东来咧嘴一笑,等孙兰把热水盆端过来,烫了一条热毛巾,先擦了脸和脖子,才把脚伸到盆里:“我又不是小年轻,领导给点好脸色,就恨不得肝脑涂地。再说我待在厂里当个保卫科长也就到头了,武装部的头头都是副厂长兼着,怎么也轮不到咱头上。” 保卫科只是扎钢厂武装力量的冰山一角。 在武装部的库房里,不仅存有大量步枪,甚至有轻重机枪和高射炮一类的重武器! 孙兰道:“所以说,你可不能觉着有了李副厂长就迷了眼!杜飞那儿可不能怠慢了。” 孙兰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又有啥新情况了?” 在另一头,杜飞跟许大茂一起回到四合院。 杜飞刚进屋,把壁炉点上,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杜飞晚上虽然喝的不多,但刚才回来,走了一道,被风一吹,反而有些酒意上头。 老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就是现在这意思! 杜飞一把把她拽进来,抵到门上。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干部住宅楼里。 集中供暖的三室一厅房子,干净整洁的屋子,此时却烟雾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