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张了张嘴,顺口就想囔斥秦淮茹跟傻柱关系不一般。 食堂的剩菜剩饭也见少,家里伙食水平明显下降。 贾张氏倒没说啥,秦淮茹嫁过来前,她守寡那么多年,自个拉着个孩子,也是一点点熬过来的。 现在秦淮茹有正事,上次帮杜飞做俩棉帘子就五毛钱,这次虽然没说多少钱,但贾张氏知道,肯定不白干…… 一大妈一边往桌上端碗,一边问道:“老易,傻柱究竟是咋回事?听说都成全厂笑话了。” 带鱼就两小段,小军那段不用摘,小玲这段易中海给摘好了,自个把中间那根鱼刺嚼了,剩下两边带点肉的,就着油乎乎的手塞到一大妈嘴里。 等把鱼刺彻底嚼碎了咽下去,易中海又嗦了一下手指头,才道:“这傻柱子,我看是没救了!非盯着什么冉老师,我给介绍那三车间的刘玉华,多好一姑娘!一看就是福相,会过日子,好生养。家里条件也不错,傻柱偏瞧不上,说人家是猪八戒他二大姨。你说气人不!” 一大爷不以为然道:“长得好看有啥用。” 一大爷听这话有点含沙射影,识趣的没接茬。 说完了又对里屋喊了一声:“小军儿,吃饭了~” 易中海则到旁边的床上,一边把拨弄不倒翁的小玲抱过来,一边说道:“这事儿还真怪不着小杜。今儿中午我特地上食堂找傻柱问,傻柱把昨天小杜说那些话跟我说了,你别说,不愧是念过书的,分析的头头是道,都说到点子上了。” 易中海叹道:“那有啥招?人家跟他说,鱼找鱼,虾找虾,土豆找地瓜,明摆着是让他别在冉老师那浪费时间。可你猜怎么着?傻住这混小子,非要老母猪鼻子插大葱,硬要去装大象,这不倒霉催的……” 看到自行车停在每天放的位置,车锁也按下去了。 恰在这时,李国强从隔壁出来,笑呵呵道:“唉呦~小杜刚下班呢!” 李国强顺势走过来:“刚吃得了,那个……” 李国强道:“我懂,我懂~就是……胜利她妈见天催着,老娘们家家的担不住事儿。” 李国强讪讪道:“嗐~我那也是猪油蒙了心。蒋科长那边……” 张芸被抓了 虽然他们家没有在轧钢厂上班的,但蒋东来的人脉他却不敢小觑,连忙恳求道:“这事您可得帮帮叔儿。” 李国强松一口气。 如今有了杜飞帮忙,使这件事的紧迫感有所缓和,让李国强可以去想别的事。 说罢了,杜飞开门进屋。 一进屋,李婶就问道:“当家的,怎么样了?” 昨天李婶还重病卧床,送了重礼又得到杜飞承诺,今天竟然好了许多!嘴上燎泡也消了,脸上也有血色了,也没在床上躺着。 李婶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 当时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闹心。 “谢天谢地!”李婶松一口气,双手合十也不知拜的什么:“当家的,看来咱们昨天送那东西还真对了!” 却在这个时候。李胜利突然从外边闯进来:“爸妈~不好了!” 李胜利呼呲带喘道:“今天中午,张芸也被抓了!” 李胜利道:“这我哪知道啊!我刚才听二胖子说的。要不……咱找杜飞,让他打听打听去?” 李胜利气不过:“可他昨天不是……” 李胜利顿时低下头。 李国强没办法,只能将错就错,借此来威胁蒋东来。 礼物送出去了,该表达的意思都已经表达了,最好双方心照不宣。 李国强坐到椅子上,闭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这事先不用管,我们既然把宝压到杜飞身上,就别三心二意,耐心等他回话……” 回到家点燃了壁炉,把中午钱科长从小食堂带回来的饭菜热了一下。 刚才他跟李国强说那些话,都是缓兵之计。 如果昨天杜飞直接把实情和盘托出,他们非但不会相信,反而觉得杜飞敷衍 到时候狗急跳墙,反倒更麻烦。 杜飞虽然贪图李家下边密室里的东西,但也不至于图财害命。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可问题是,李家挡了他的财路。 除非冒险,像对付张二柱一样收入随身空间。 杜飞没有把握万无一失。 退一步说,即便能够成功,李家的情况跟张二柱那边也不一样。 惊动了院里的聋老太太和二大爷,到时候更没法解释。 也只能通过情绪,对它下达比较笼统的指令,想让它下去把那些大银砖弄上来,纯属是从河南到湖南——难上加难! 每天听收音机,小乌总爱趴在收音机上,今天却没了踪影。 只见小乌蹲坐在一根水泥管子上头,迎着风牛逼哄哄,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