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不慌不忙道:“怎么就糟践人了?你看哪个娘们儿不给自个爷们儿洗脚?”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尤其秦淮茹最后咬牙切齿的说出‘死啦’两个字,让他莫名的蛋蛋一缩。 只要突破过去,离调教成功就不远了。 秦淮茹站在地上,咬着下唇,倔强对视。 最终,在坚持了半分钟后,秦淮茹终于坚持不住,将目光移向一旁,然后一步步走来,蹲到杜飞面前。 杜飞嘿嘿一笑,往后一靠。 俏寡妇虽然嘴上抱怨,干活却不打折扣,把他裤脚卷起来,拿着臭脚丫子放到水里,一边泡着还一边帮着搓搓按按。 秦淮茹蓦地一震,手上动作不由停下来,抬起头仰脸看向杜飞。 秦淮茹反应过来,原以为杜飞是正经的,没想到竟是拿她开涮。 登时疼的杜飞“嘶嘶”直叫,连忙告饶:“秦姐,错了~” 这次明显加大了力道,还真让她搓出皴来。 杜飞淡淡道:“还不是你跟他奶见天给他灌输,他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是将来的希望,全家都指望他。” 秦淮茹张了张嘴,这些话她可没说,倒是贾张氏,整天大孙子长,大孙子短的,挂在嘴边。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有点听不懂了。 秦淮茹点头。 秦淮茹羞赧的“嗯”了一声。 秦淮茹听完,愈发觉得在理,忙问道:“那该怎么办呀?” “哦~”俏寡妇连忙起身,提着水壶加热水。 秦淮茹想也没想就排除了第一个选项。 但第二个选择,让她上哪找赚钱的路子去。 杜飞这货却懒洋洋的,把脚从水盆里拿出来。 杜飞往后一捎,靠在枕头上,笑嘻嘻道:“给我捏捏,就告诉你。” 秦淮茹也是赶鸭子上架,捧着杜飞的大脚丫子,根本找不准穴位,更谈不上手法,但手劲够大,态度认真。 杜飞这才笑道:“法子不就在眼前嘛?” 杜飞撇撇嘴道:“下礼拜一,上你们厂图书室找本按摩的书看看,你这手法不行,得学。” 杜飞这才道:“刚才我不说,让你帮着侍弄那两只鸡,一个星期给你一个鸡蛋么?” 杜飞道:“你把这活包给棒梗不就得了。让他每天下学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子,回来剁鸡菜,拌苞米面,喂鸡,一星期给他一毛钱。咱那鸡蛋个大,拿鸽子市上卖,最少两毛五一个。一个月一块钱,棒梗拿四毛,你啥也不干,就白得六毛钱。” 倒了洗脚水,俏寡妇离开杜飞家。 她对杜飞有些盲目崇拜。 又想到,自个被逼着给杜飞洗脚按摩,心里非但不恼反而美滋滋的笑起来。 但想到,从头到尾杜飞都没对她动手动脚,又有些患得患失:“那活土匪究竟是啥心思?他血气方刚的……怎么都不碰我一下?是嫌我岁数大生过孩子?” 想到那事,俏寡妇瞬间有些燥热,连忙晃了晃头,打消那些想法,心说:“其实……能给小杜当个老妈子也不错。他是个有大本事的,把这土匪伺候好了,将来随便帮衬一下,都够棒梗他们受用的。” 秦淮茹一边想,一边推门进屋。 “妈~你说啥呢!”秦淮茹翻个白眼,回身看了一眼门外,连忙把门掩上,严肃道:“妈!小杜可不是傻柱,咱可得罪不起!你别胡说八道,传出去坏人名声!” 秦淮茹却抢白道:“再说,我上人那问棒梗的事,那是请教,是求人家,总不能进屋就说吧!”了闻,倒没什么异味儿。 秦淮茹好整以暇道:“小杜说,这事三大爷就知道,当初闫解成想考中专,没考上……” 却在这时,空间内的小乌终于治愈完毕! 小乌“喵”的一声,传递过来一股喜悦的情绪,扑到杜飞身上用毛乎乎的大脑袋蹭来蹭去。 小乌喵喵直叫,眼神有些委屈,好像强调要不是有什么原因,它才不会阴沟翻船。 杜飞又问道:“对了,那大耗子你吃吗?” 杜飞也没意外,耗子长那么大,都快成精了,没准有毒呢! “喵呜~” 杜飞心念一动,把视野同步过去。 这时已经八点多了,外边黑漆漆的。 却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 小乌吓了一跳,警惕的向那边看过去。 二大爷家打孩子的戏码,都不用隔三差五,隔二差三就得来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