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也眼睛一亮。 虽然嘴里一直说是娄晓娥的问题,但他自己心里也含糊,只是讳病忌医,不愿意面对。 许大茂想到这里,也不再跟杜飞纠缠,忙追上自个媳妇,也不知说了些啥,又把娄晓娥逗得咯咯直笑。 来到中院。 秦淮茹瞧见杜飞,脸颊微微一红,眼神赶紧避开。 秦淮茹却如若未闻,狠狠捏着棒梗耳朵,疼得棒梗呲牙咧嘴,径直回了自个家。 杜飞本来不管这破事。 却不知咋弄的,让他老娘逮个正着。 而傻柱也真是憨货,不知道心里咋想的,许是病急乱投医,看见杜飞走出来,就叫道:“哎,小杜,你也来劝劝,又不是多大回事,可别要把孩子打坏了。” 人家当妈的管孩子天经地义,你一外人跟着瞎掺和啥,末了落不着好不说,还得惹一身埋怨。 傻柱这人,你说他心地不坏,却是混不吝的脾气。 “柱子哥,这是咋回事?棒梗又闯祸啦?”杜飞笑呵呵问。 傻柱心不在焉的看着秦淮茹家,说话也没走脑子,直拍大腿道:“你说这事闹的,孩子就抓了点花生米,又不是啥大事,秦姐她这至于吗!” 说到底,那根本就不是花生米的事,而是棒梗的未来和秦淮茹的希望。 还在院里嚷嚷,棒梗偷花生米。 只怕此时俏寡妇心里,不定怎么烦他呢! 哭爹喊娘,鸡飞狗跳。 可惜棒梗已经皮了,原先他还有点怕秦淮茹打他,现在挨打成了家常便饭,反而没了原先的威慑力。 杜飞一脸的无能为力:“柱子哥,人家秦姐教育孩子,我一外人怎么好去拦着。再说了,您都劝不住,我就能拦得住?” 就凭自个跟秦姐的关系都劝不住,凭什么让人家小杜去呀! 然后,就听傻柱在屋里喊:“哎~秦姐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把孩子打坏了!贾大妈,您别看着了,赶紧上来帮忙啊!” 原本贾张氏就心里憋气。 只要她拦着秦淮茹管教棒梗偷东西,那就是让贾家断子绝孙! 今天也差不多,看着自个大孙子小屁股被尺子抽得通红,贾张氏别提多揪心了。 要不是傻柱那点破花生米,自个大孙子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贾张氏也是守寡过来,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对那些老爷们儿的龌龊心思门儿清。 只怕天天夜里傻柱硬邦邦的,一闭上眼睛心里想的都是秦淮茹那浪蹄子。 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傻柱,我们娘们儿管孩子,用得着你上这来装好人?要不是因为你,我大孙子能挨打?” 自个明明是进来帮忙的,怎么贾张氏这老太婆还冲他来了? 在门外瞧见杜飞,勉强挤出个笑容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呀!”就讪讪的回屋了。 他本来就是过来凑热闹,见没热闹瞧,也转身去了易中海家。 杜飞还没敲门,一大妈就从里边把门打开:“小杜,赶紧进来。” 但杜飞从他眼神中不难察觉,此时他心中的情绪并不平静。 一大妈跟过来,迫不及待的问道:“小杜,你再跟大妈说说那俩孩子的情况好不!” “这……”一大妈迟疑的看向易中海。 杜飞见这老梆子还拿捏上了,暗暗撇撇嘴,淡淡道:“原本我中午说,帮着拖到明天,但今天下午上级领导又来电话,我们科长也顶不住了。明天一早,就得把孩子送到福利院去,到时候再改变主意,我也帮不上忙了。” 易中海终于掐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上一脚,站起来道:“小杜,不是一大爷信不过你。但收养孩子毕竟不是小事,关系到我跟你一大妈以后半辈子。我这……” 这令他皱了皱眉。 重要的是,他今天晚上,必须要把这件事办成了!背的感觉,喉结本能的滚动一下。 沉默片刻后,杜飞开口道:“一大妈,家里没酱油了,您该打瓶酱油去。” 易中海却打断道:“老婆子,快去吧,我跟小杜单独谈谈。” 等一大妈出去,过了片刻易中海才开口道:“小杜,你又何苦逼我?收养孩子这事,我……” 这次杜飞没叫一大爷,而是直呼其名,面沉似水道:“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易师傅在轧钢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厂长见了也得笑脸相迎,竟被杜飞这样呵斥,顿时胀得满脸通红。 易中海兀自嘴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易中海有些怕了:“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由红变白。 过了十多分钟,一大妈心情忐忑的回来,看见杜飞跟易中海相安无事坐着心里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