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都是大实话来着,还让不让别的人活下去,整个大野猪,刨红枫居的根最在行。
衍息倍沉说:“绝尘,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劝你警醒点儿,我不会打你,并不代表会次次阻止魔息不揍你;若是再什么都乱来,承担代价想清楚再来开口,别逼魔息动手。”
肃绝尘吃惊道:“他不是进不来么?”
“浑蛋”衍息周身泛起魔氛说:“你是要他进来削你是吧?”
千阙舞蛾眉微动,始终没有多开口,自从有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憨货嫡传。
一切使命、运数都乱套了,能气别人时,还是别多去理会,再者能见到温恭的衍息怒。
还是别样的。与星王照眼,两母子去了木屋,留下他们定孤支还是对打什么的。
星王从旁说:“四大国度休想合起来,娘,您与爹所念虽然是好的,可孩儿要告诉您的为造化真人才为尘缘最大的天敌啊;四国十二造化真人,必会巅覆所有的认知。”
嗯?千阙舞任他搀扶坐下,从旁煮茶时说:“可没有洛川州的加入,我随时都不安。”
天上落雨地上滑,自己跌到自己爬。尘缘的四大国度,并非衍息、星王、肃绝尘明白合不起来。北辰国度边境的青徐村,饕餮百姓残食众生,一幕幕,千阙舞印象深刻。
坚苦的时候,洛川州若是一味的归缩在无门之境。
天理公道虽然占得起,黄马褂也穿得起,可需要共扛一程的时候,他们都不在。无非给数方带来压力;不可否认,会坚持的救衍息,所为需要向造化真人交代。
人都有一棵衡量是非对错的心;立场的转变,没有绝对的朋友,更没有可靠的好友。
会因一时的风浪,特定的风波,定时的怨仇而升起善变。人之常情。
独运殿、狼烟宗的底,可以跟洛川州的对战,消下去一丝一毫都不必心疼。
难道会一次次看着衍息,牺牲两门派的精锐,只为了要与初展露头角的诡族对战?
是人都有几分痴;独运殿还为胤又国的标致,更拥有造化真人。
当前的他们,敌人是诡族,若真要待消灭独运殿、狼烟宗殆尽,岂非会使数处的造化真人心寒?并非损失不起,而为针对衍息;若是如此,尘缘内忧外患,哪里能对抗诡族?
星王好似明白人的弯弯绕,从旁拾起茶杯,注入茶汤,再翻出麦芽滴露,端来人的眼前。
只说:“您所虑者都没错,走一步看一步吧。独运殿与狼烟宗四国守护者的炼族,都为造化真人的恩怨,更围绕您来打转;我觉得最大的变数,还是在虎岩国度。”
哎,千阙舞接过茶汤,淡淡的饮了口,才说:“你要说的为造化真人为天敌?”
星王坐在旁边,认真道:“娘,若是当初的爹付出所有,四大国度不会犹豫,早已解决了问题,又何必弄得现今烽烟四起,无数的祸患都集中于一地,造化国度的隐忧还在延续?”
千阙舞抚摸星王的黑色头毛,如玉的发冠高高束起,骨灵近段时间,衍息保护的很好。
有灵元养着,又不必操心阴山,修养的很好。
笑笑说:“千岁寒我不了解,可是白嚣纵使化成灰烬,我都记得他的主张与仁义。”
星王张了张嘴,郁闷的在肚里念:您若记得还会分不出?翻着小心思,又苦笑。
白嚣爹有心隐瞒,娘是无法知晓的,只好道:“娘,在您的眼中爹是个怎样的人?”
“他的爱恨,虽然毫无结果,辛苦了一场白忙活。日子走过时间逝过岁月流过了无痕。可不管他怎么过,还是没有变过;尘世间不会因为我的停留而等待。”千阙舞鼻子微酸道:
“而我渺小的只是一粒尘埃,日子照样过银子照样赚。这并非无题,天空依旧湛蓝;海面依然广阔;大地上还是人来人往;遇到迷茫与困境,堵蹇所念为放弃”
想着坚持没意思,用尽一切喻言来放下执念;放弃了有一番新天地。
若不放弃则会继续呆在无限黑暗的地方,尽数的过往与灰烬,折磨、凌辱、架空。
直到执念放弃。
这便是人生的关卡与执念成魔的所在。
虎岩、经纬、浩荡、风柳国度的过往是坐高山,山的名字为执念,更为过往的负担。
再起的人,无论重新走一道的星王,或者肃大呆子与衍息,所论为四大国度不会团结。
千阙舞又怎会看不清楚?无非为当前的局势,到了这一步。
太多的视觉对错,人意的捉弄,岂非也为自己的选择?每走一步,都由无上的规则约束。
太过薄情,无非自崛坟墓,更为祸世灾星的延续,又哪里有更多的所以然?
一袭粉衫在身的绝代佳人,对诸事物的透彻,只为轻尘上的一缕烟尘。
缕金刻沉影,金枝玉叶生;人间富贵花,烟织青萝梦。
翩若惊鸿非但为人间的大祭司,更为一份情缘延续的所有。眸中所存,绝对非所见的。
重生归来的人,心魔更是起浮,看透世情只为薄凉的本质,又哪会不多思诸事呢?
星王久久未语,有感茶汤凉了,接过运元暖着说:“娘,先照顾身子,爹与衍息有分寸。”喜欢重生帝妃之复仇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