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练体育的时候就简单粗暴的过于关注成绩,而成绩都是天赋和苦练堆上去的,可能会累积出经验,但缺乏原生智慧。所以陈澄十分清楚老陈头的痛点是什么。
“你在这儿的时候,就跟我这帮孩子打打,教教他们什么叫做用脑子,脑子长在他们自己脑袋里不是用来喘气儿的,”
嗯,大多数是用来灌水的。
“行,不过您也看到了,我这破体力……估计一次也打不了几局。”
“有时候不用几局,有几个球就够他们品的了。”老陈头站起身,
“这群孩子一个个的,都在叛逆期,有时候老师教练,跟他们说话跟当放P似的,可能没有同龄人收拾他们好使。”
“哈哈哈,您说的对。不过您也别给我找太猛的,太猛的估计直接把我打服了。”
出了体校,小叶子是一脑门子汗,陈澄也是一脑门子汗。
“老哥,我看你又跟陈教练打球了?”
“嗯。”
“好像他还找了他学生跟你打?”
“是啊。那小子贼野。”
“赢了输了?”
“赢了输了?……你知道啥叫吊打吗?”
“……啥叫吊打?”
“吊打就是,我把那小崽子吊起来,打。你说我赢了输了?”
“呵呵,吊打……这说法挺有意思。那小子大概学了多久啊?”
“34年吧,干啥?”
“……那我学完这个暑假,是不是应该还是打不过你?”
“……那么容易就被你打过,我岂不是就白比你多活了4年?”其实是多活了34年……
“可我原来计划是这么定的,而且我这是专业的训练啊。”
“专业训练咋了?学一个月就想打赢我,你是不是对你‘专业的训练有点误解了?”
“啥误解?”
“我咋觉得你把‘专业当成上岗前职业培训呢?培训完扯个证扣个戳就可以套个制服上街抓小偷了?”
“嗯?你这么说,好像原来是有点这么个意思。不是么?”
“咱就说咱是不是稍微有点肤浅了?”
“啥叫肤浅?”
“换个皮摇身一变就叫肤浅。”
“这咋又扯到换皮上了?”
“不然呢?你对专业这俩字儿的理解,感觉和孙猴子‘摇身一变一样简单,多花一个月都有点怠慢了,理论上吹口仙气儿就行。”
“那倒也不至于。但是我以前看我妈带的那些个小护士,没进她们医院之前一个个看着还啥都不懂呢,然后我妈她们就训练了一个来月,然后真就穿上护士服就上岗了呀。也没看把谁扎针扎死。
有一回我去打吊瓶,我妈腾不出来手,让个小姐姐给我扎。那个小姐姐她们开班儿的时候我还见过,给我吓够呛。可是人家扎的还真挺好,没我妈扎的疼。”
小叶子边喘着气边续道。
“开始看你打球,我觉着不就那么几个姿势么,感觉还没她们那又是扎针又是缝线的复杂呢。掌握你那点动作,我之前感觉一个月都用不了。”
陈澄突然间不知道怎么跟小叶子解释职业和专业了。
“……有些职业可能有满足最低要求的能力就能做。比如给你扎针,还有要求更低的,比如给猪扎针。”
“但是你想,假如你认识的那些小姐姐,她们需要互相扎针,看谁能扎过谁,那是不是……就没那么容易了?”
“甚至得两两互相对扎,分不出胜负就继续扎,加时扎,库库扎,扎的滋滋窜血,扎到剩最后一个人才能活下来……”
陈澄换了个睁着大眼睛邪异的笑,看了看身边的小叶子。
小叶子8月份的大太阳底下打了个哆嗦。喜欢重生的诱惑:回来不为多吃多占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