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下放，对，肚脐眼儿那里。”
“左腿腿不用伸得太直，微屈懂吧？还有别叉太开，叠在一起，右腿再往前顶一顶。”冯青阳大汗淋漓地指挥了两小时，直到中午，算上刚刚那一组，只出了三组图片，而且都跟第一组一样，没内味儿。
“算了，你俩走吧。”冯青阳给两人结了半天的工钱。
“你不是说房间给我们用吗？”模特不悦。
还没等冯青阳说话，摄影师赶紧拉住模特。
他小声对模特说道：“别乱说话，人家是大师级别的，你感觉自己拍的是照片，但在大师那是叫艺术。”
两人走了。
冯青阳忿忿，本来不差钱想用正规军，但是正规军不中用。
还是得靠打野。
他拨通电话。
“谁啊？有病啊！这特么才中午，别人不用睡觉啊？！昨天晚上累死了。”电话那边传来咆哮。
“别废话，春水酒店，包天400，你现在过来。”冯青阳直截了当。
“谁啊？”电话那头语气疑惑。
“上次你偷了我五个胸罩还没找你算账呢。”冯青阳说道。
“哦，变态哥啊。”那边恍然大悟，“包天400啊，你给报车费。”
“过来。”冯青阳挂断电话
接着他又给周超拨了过去：“超子，春水酒店，带上数码相机。”
“等我。”周超火急火燎挂断电话。
半个小时后，女孩和周超相继到达酒店。
女孩麻利换装。
白晃晃地雪子再度让周超喷出鼻血，惹得女孩嘎嘎乱笑。
冯青阳则指挥得游刃有余。
三人现在也算得上是铁三角了。
女孩做动作的时候很大胆，冯青阳说什么，她马上能够心领神会。
关键是气质，举手投足间突出一个放的开。
周超的拍摄站位也很风骚，以致于冯青阳不得不经常提醒。
“近了近了，不用特写镜头。”
“俯拍的角度不用那么大，你咋不从头顶往下拍呢？”
“能不能别总盯着一个地方，腿也得拍进去。”
拍摄进程很顺利，基本上所有动作都是一遍过，三人配合越来越娴熟。
所有照片全都拍完，也才只过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冯青阳看着成品的照片，非常满意，淘宝店又可以爆单了。
这次他也大方地把胸罩送给女孩。
周超这狗日的趁着冯青阳看照片的功夫，也和女孩聊了起来。
冯青阳隐隐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干这一行，准备干到什么时候？”
“先干着吧，等哪天干不动了再说。”
“你要是想退出，现在就不晚，关键看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
“对啊，你怎么想的？”
“趁着年轻攒钱呗，等哪天岁数大了，找个老实人嫁了。”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