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停一会儿，先让人家小伙子吃点饭在说，要不传出去被人说说堂堂市长如此待客，你不嫌丢人还还觉得丢人呢！” “张平，尝尝阿姨的手艺，平时做饭少，要是不合口味就说一声，我重新给你做一碗！” 戴玉玲说自己做饭很少，虽然不知真假，不过这挂面的味道的确很不错，调料放的也正好合适，而且还给每人碗里加了一个荷包蛋，饿了这么久，吃上这么一碗饭，还真是全身舒服。 张平顺便恭维一句。 邓恩铭鼻子哼道：“哼，你可别信这小子的嘴，你是没听他现场是怎么哄骗那些群众买衣服的。 “呵呵，这么厉害啊，我中午也听人说了，关山商场那边买的确良衣服，现场很热闹，要不是下午太忙，还真想去看看呢！听起来小张你的确很厉害啊！” 张平也是听的心里一惊，他之前还真没想起来这一茬，只怕今天现场有不少人是全市一些机关单位上班的人，幸亏没出事，要不这影响还真的不小。 邓恩铭顺便吐槽了一句。 张平叹气，这两口子，如此配合，还真是不好应付。 早上七点，张平终于走出了市委大院。 放在以前这么晚睡是常有的事情，可重生以后还真没这么晚过，最后也就在客房里睡了。 想到今天已经是大年三十了，他赶紧快步向市局走去，他也想知道，到底是红星厂的谁要如此针对自己，是马江还是乔山，他需要一个准确答案！ 再次进入市局，张平就更加轻松了。 重新进入那个大办公室，里面多了两个人，但所有人都是一双兔子眼，显然昨晚上都是熬了一个通宵没有休息。 张平赶忙问候，顺便掏出口袋里的香烟每人散上一支过去，客气的寒暄一下。 张平赶忙跟各人抱歉一声麻溜的就进了赵刚的办公室，顺便闭上了门。 赵刚双眼也是一样通红，满身烟气，看来昨晚上的事情并不轻松。 张平顿时眼睛一亮：“是谁搞的鬼？” “不知道？”张平一愣。 赵刚看出他的疑惑，笑笑道：“从红星厂抓了十二个人，都是普工职工，他们一口咬定是自己个人行为，因为生活太困难了，正好得知你弄出了这个抵金券，就想作假弄点钱！” 赵刚点点头：“就这些！” 赵刚有些惊讶的看了张平一眼：“你小子懂的挺多啊，还知道调查行为轨迹？” 赵刚对此倒是不意外，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哪里会没有一点判断。 张平轻轻点头，这就对了，除了这两个人，红星厂里还真不会有其他人会有胆子做这件事了。 “主谋是不是乔山？” “不知道！” 张平愕然：“赵局，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我不信你们就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多少肯定有些证据的。” 没有人直接指正这两个人的犯罪事实，我们的判断也只能是判断！” 他小看了乔山和马江，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能将这些人控制的如此守口如瓶，的确是不错。 赵刚叹口气道：“张平，我明白你的心思，这个乔山，我们已经了解过，没多少能力，但很会算计，这次做事很谨慎，自己跟马江都没有亲自参与。 很多人总以为警察就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可没多少人知道，警察办案遇到的阻力有多大，有地方势力，有世俗规矩，封建传统，个人背景等等，很多事情都不好办，甚至会因此而牺牲生命！ 你自己日今后多注意一点吧。” 张平不知道怎么安慰，也只能沉默。 “为什么？有证据还不行？”张平惊讶。 这件事其实并不是一个多大的事情，你弄的那个抵金券本来就是没有多少法律效力，也不是政府机关弄出来的，乔山即便被证明是主谋，案子也不严重，顶多是 这次我们的确还有另外一些收获，但基本都是属于企事业单位经营方面的事情，那些根本不归刑事犯罪范畴，我们无权管辖！ 目前很多单位里多少都有一些别有用心钻空子的人，轻工局要是处理一个，其他人要怎么办？ 这都是问题！ 只有等国家再发展一点，法律再健全一点，才能让这些家伙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他的确是有些想当然了。 可社会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事情是办不了的。 “我猜测这个家伙身上的事情不会太小吧，可惜了，还会让他逍遥一阵子了！”张平叹口气。 跟着赵刚在市局食堂混了一顿饭，现在也不需要他在配合什么了，又是大年三十，赵刚也早早打发他滚蛋。 “老三，你没事吧？事情处理完了没？谁干的？” 张平笑笑：“这事回头再说，先去一趟关山商场再说！” 张平点点头：“昨天因为假抵金券的事情，那个孙盛文连累到了关上商场的主任王维钧，他身份不简单，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去跟人家道个歉的！” 张平苦笑，这个二哥还是经历的太少了。 他也不打算解释了，慢慢来吧，时间多的是。 那队长也是极为诧异，想了想还是带着张平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