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当年濮树为她守车门的事情,邹迅听着咯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的眼中又充满了泪水。
可惜了。
他写歌的时候,用他自己的话就是“我在接收另一个宇宙传来的声音,然后合适的就记录下来。”
头一年,乐队接了5场演出,第二年更少,只接了3场。
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那时的邹公子,又会遇上一条渣狗。
2000年,春晚点名要凑一个“99新歌联唱”,让他唱《白桦林》。
你丫挺的能不能男人一点?抑郁个屁!当你肩膀上扛起别人时,你哪来的时间矫情的抑郁?”
濮树没有上过专业的音乐学院,其实也没系统学过音乐,创作全凭灵感。
每天一睁开眼都不知道干嘛,看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生活的重心和方向彻底迷失,
最后就干脆躲起来不见人了,闹得经纪人养活不了自己,只能去卖二手车。
刘蒙蒙拼命的点着头,荔枝眼里满是兴奋。
俩人并不是同一路人。
邹迅大婚当天,正是濮树间隔10年发布新歌的日子。
说罢,她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矮大紧说,这两人分手后,有一次邹迅去他家做客。
只有邹迅还能走进他的世界,不过也待呆不久了,最后他把邹迅也赶跑了。
回去经纪人打电话说:“你丫怎么那么牛逼,全公司上上下下为你打点,你知不知道你犯浑以后大家的路都被你堵死了?”
“你们今天来是?”濮树有点不耐这样的人际交往,出口询问着,实际是想早点赶人走。
春晚过后,媒体的大量访谈,粉丝的惊声尖叫,让他非常不习惯,虽然成名了,也赚钱了。
濮树好不容易愿意做事了,她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不过,买房子的钱,现在可能只有委屈你,我们一人一半吧。”
吴楚之知道,这就是濮树。
当时写《白桦林》他就是根据小时候母亲哼哼的旋律,之后自己琢磨出一个故事,再填词作曲。
濮树冷哼了一声,指着门口的方向,“出去!”
我想和二位签三年的产品代言,濮老师每年200万,迅姐每年300万,不知道您二位意下如何。”
吴楚之没有搭理她,伸手把她挡了开来,上前一步抓着濮树的衣领,一把把他提溜了起来,
一堆的“虽然”、“但是”让萧玥珈和刘蒙蒙脸上的表情拧巴了起来。
虽然歌词里面有为押韵而押韵的牵强之意,但我不得不说,旋律简单,歌词一韵到底,传唱度会很高。
有时空穿过,恍见故人的错觉。
濮师傅也不愧是濮师傅,刚刚也就草草的过了一遍谱子,现在弹奏演唱出来仿佛是练习了无数遍一样的娴熟。
邹迅拿着谱子,跟着节奏,尝试的唱了起来。
拍摄《陪安东尼度过漫长岁月》时,男主角刘畅蜷着腿坐在凳子上,邹迅说:“你跟濮树真挺像的,语速跟声音像,连累了之后休息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嘿!邹公子不愧是邹公子,这一副烟嗓的唱腔,比那个前世原唱的版本有味道多了。
不过我没学过音乐,只是脑海里有了一段段旋律,然后记了下来,谱曲都是找人谱的。”
濮树接过后,打开看了看,半响闭上了眼睛,似是在脑海里演唱着。
一直到了2012年,经历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时光后,濮树开始组建自己的乐队。
吴楚之嘴角扯了扯,特喵的艺术家都是什么破毛病,要挣钱,还要损人,真想把他这张嘴撕了!
他转过身来,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版权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这首歌就是我写的。
“你们是?”抖动着烟盒,男子叼起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后,吐出一口烟气。
萧玥珈不好意思的笑着,开口给他介绍着,“濮树哥哥,这是我男朋友,吴楚之。”
但是艺术家和艺术家在一起又燃烧得太快了,因为这一个人燃烧就已经够可以的了。”
taylor的民谣木吉他,taylor的标准化程度是目前世界上吉他厂的最高水平没有之一,换句话说,工业制品没什么灵魂。
是啊,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敢说自己比邹公子的烟嗓更出色呢?
吴楚之闻言长叹了一声,这破艺术家的毛病,他今天还不惯了,“50万,唱不唱?”
萧玥珈从小就成绩很好,而他则是燕大子弟里的异类,考上了首师大却又坚决的退学去搞音乐。
想到这里吴楚之愤怒的啐了呆若木鸡的濮树一脸,
“你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小男孩!还好意思说什么‘恶心的音乐’!吃你的软饭,啃你的老去吧!”
关于他们那段如骤雨一般的爱情,好像就留在了那个夏天,与那部叫做《那时花开》的电影中。
实际上,道理濮树都懂,他只欠缺一个打醒他的人。
濮树拍了拍她的小手,脸上带着孩子般恶作剧得逞的笑意,“应该的,你现在身价本来就比我高多了。
她知道,他不想做的事,她劝不动。
然后濮树就低着头站起来说:“我叫濮树,演员。”
“濮树哥哥,我们搞了一个公司……”萧玥珈开始介绍起来意。
不过太过高端的吉他,濮树现在也买不起。
邹迅拼命扒拉着吴楚之的胳膊,两眼里全是泪花,“我乐意!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不需要他养活我!”
这样的邹公子,让吴楚之看得心里有些恻然。
濮树抱了抱身边呆住了的邹迅,站了起来,“你这首歌,虽然垃圾恶心到了顶点。
吴楚之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120万!我和她一起唱!”身后传来了一声不甘的低吼。
那个物资不丰富年代的产物,自然面积算不上大,40来平米的三房一厅,几人一进去自然拥挤不堪。
吴楚之停下了脚步,“理由?”
“你丫就是矫情!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个女人!不要钱,你拿什么养活她?靠你爸你妈的工资吗?
其中,萧玥珈的眼神尤为不善。
吴楚之闭着眼睛听着邹公子独特的唱腔,虽然会因为歌词不熟悉而断断续续,但完全不影响听者的愉快。
仿佛就像1999年那个北戴河的夏天,
邹迅语无伦次的说:“我叫邹迅,歌手。”
吴楚之嗤笑了一声,“我写的,能唱吗?”
濮树抽着烟,也不搭理大家。
吴楚之轻咳了两声,打断了两人的偶像剧剧情,不过惹来了四道不善的眼光。
濮树撇了撇嘴,忍了又忍,没说什么,他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了吉他。
他能粗茶淡饭,乐队里的人不行,人家还要在滚滚红尘里翻两翻呢。
歌词似乎是在倒叙一个故事,应该是个悲剧,这样就需要一些沧桑阴郁的声线。
整个公司都觉得这是利于宣传的大好机会,濮树勉为其难地答应,却一个月崩溃了三次。
在当时,濮树与邹迅的恋情仅仅维持了一年,就因为‘性格不合’而分开了。
濮树上节目说缺钱,不是开玩笑,只是在各大营销号带节奏的情况下,群众们跟着会错了意。
不过后面的事情,却打了矮大紧这种说法一个耳光。
你用了很多典故和化用,虽然没有什么逻辑性,但是里面有美人,有江湖,有沙场,也有隐士,画面感十足。
面对当年那个小丫头片子,濮树其实很有些疏离感。
又指着邹迅身上的衣服,“她自己买的!”
不多时,门后便传来了剧烈的争吵声。
感谢热心书友‘小卡’提点,本来这是王力宏的活,被锤了之后老柳抓了瞎,在他提点下换成了朴树。
不过很不好意思的是,时间隔得太久,小卡的id我忘了,还是纹叶提醒我才找到的……
鞠躬致歉!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