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忠犬Alpha他失忆了 > 16章(剧情) N心伤口与误会

16章(剧情) N心伤口与误会(1 / 1)

五天的出差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上面任务压得重,顾炀一忙起来,有时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可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躺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又总觉得时间太过漫长,好像少了些什么。 “顾主任,还没到可以休假的时候呢,”与他同行的小李善意提醒说,“等飞机落地了,我们还得去参加远意集团主办的一场酒会,您没忘吧?”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军事部一直跟远意集团有生意上的联系,这次既然是远意集团专门主办的酒会,邀请了军事部的官员们,那言穆作为总裁肯定是不会缺席的。 机场里熙熙攘攘,站在一旁的小李狐疑地看着自己的领导:“顾主任,您笑什么?” 在距离几十公里外的帝都,远意集团早已包下了一家高级餐厅,用于举办和军事部的联谊酒会。 悠扬的华尔兹乐曲飘荡在人们耳边,给这场盛宴更增添一分舒适的感觉。 言穆随后一笑:“徐部长客气了,以后还希望能和军部长期合作。” “可惜啊,小顾他还在回来的飞机上,”徐部长说,“不过估计也快到了。” 这次的酒会不仅仅是为了庆祝订单的如期完成,更是给远意的各个管理层和部分员工提供了与官员们交流的机会,一些在商界有头有脸的人也借此机会想与各方达成一些合作。 这种场景言穆见惯了,在他看来,这无非就是双方客套地笑着,胡吹海吹,却又互相猜忌,看似侃侃而谈的人却是最不值得深交的。 “砰——!!” 有人朝这里开了一枪! 衣着华贵的女士们纷纷拎着包捂住双耳,脸上皆是一片惧色,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震得言穆太阳穴有些疼。 有人被推到在地,后面的人从他身上一脚脚踩过去,谁也顾不上谁。 遇到这种混乱的情况指派的安保队根本发挥不了多大作用,于是赵行风只得自己一下子站上了长桌试着疏散下面熙攘的人群。 刚才那一声枪响离得很近,言穆能够感觉到那是从东面传来的。他扭头看向餐厅最左边开着的一扇,那里位置比较高,与不远处的一栋高楼恰好相对着。 “砰——!”又是一声枪响! “快躲开!”他睁大了眼睛往前一步,奋力推了旁边的人一把,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是林息若。 黑色西装甚至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液汩汩从伤口流出,浸染在衣袖上。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顾炀竟在这时赶到,刚一进门,隔着匆忙往外逃窜的几个人亲眼看见了言穆将林息若推倒在地。 车子还没开到酒会现场的时候顾炀就已经听到了枪声,他立马警觉起来。下了车看到从餐厅大门处不断往外涌动的人群,他就知道真的出事了。 他蹲下来扶住林息若的胳膊,放缓了语气问他能不能站起来:“慢点,我扶着你。” 言穆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想要说话却疼得全身都在细细发抖,一切都只是徒劳。 alpha的身影渐行渐远,全然没有注意到言穆在他身后依旧站在原地,疼得根本走不了。 警笛的鸣叫声越来越清晰,现场也渐渐恢复平静。 听见这边的响动,赵行风几乎是立马转过头,从大门边跑过来:“言穆?伤哪儿了?” 赵行风慌忙松了力道:“我送你去医院。” “我的车就停在附近,还等什么救护车!”赵行风说,“这回听我的。”几米外的顾炀。 言穆说不出来自己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总之在那一刻,泪水瞬间湿润了眼眶,心脏明明跳动着,却又好像麻木了。 “疼吗?” 顾炀就直接转了个身,让对方趴在自己肩上,一下子把人给背了起来。 同一条路,他与他背道而驰。 “你去哪儿啊?”林息若委屈地皱着眉,生怕顾炀丢下他,“我脚踝好痛。” 快速掠过耳畔的风让大脑清醒了不少,顾炀也更加意识到,他刚刚对言穆说的话太重了。言穆怎么没跟过来,是生他的气了吗? 顾炀顿时慌了神,抓着一个穿着餐厅工作服的人就问:“言穆他人呢?你见过他吗?” “受伤?”顾炀大惊失色,“他一个人去医院了?” 一步步缓慢至极地走出去之后,顾炀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无疑是在自责。他攥紧了拳头,停留片刻后还是朝自己的车所在的方向去了。 窗外的阳光渐渐斜照进屋子里,金色的夕阳映在言穆的的侧脸上,再之后,天就黑了。 就算在医院吃了止疼药也无甚作用,到了现在药效更像是完全散了,右臂被子弹擦过而出现的那条将近十厘米的伤口开始一阵阵发疼。 “啪嗒——” 只是小小抿了一口,花酒醇厚绵滑的滋味便瞬间蔓延在了口腔里,那里面自带着浓郁的玫瑰的味道。言穆舔着自己湿润的下唇,看着手里的这杯酒有些失神,接着,他仰头一口喝光了杯中剩下的酒。 醇厚的酒香带着微微的苦涩,言穆像是渴了很久似的,把酒当水来喝,一杯接一杯都是一口气往下灌。 他曲起一条腿坐在沙发上,被月光映照着的侧脸看起来有些惨白,孤零零地在这大而空旷的房子里,就连垂下去的眼帘都带着一丝落寞的情绪。 一瓶玫瑰酒已经快要见底,他喝得脸颊和鼻尖都有些泛红,就连那双眼角上挑的凤眸也泛起了莹莹水光。 咔哒…… 不解、震惊、恼怒、心酸……顾炀缓缓合上了门,心中百味杂陈,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言穆,各种情绪纠结在眼中成了一团化不开的墨。 他甚至不敢去碰言穆。 心口的位置忽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顾炀再次开口时,低缓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回来了,言穆。” 顾炀整个下午都在纠结该怎样向他认错,抱着双臂徘徊在白杨树下,满脸都写着忧愁,可是到了傍晚也没想出一个方案。 “为什么要喝酒,伤不想好了?” “醉了?” 在顾炀面前,言穆并不害怕显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看他现在这有些委屈的样子,倒像是醉了一点,更多的是痛得意识模糊。 言穆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梦境中,而在这里,顾炀来找他了。他可以在梦里寻求一个安稳的怀抱,可以把堵在心中的哽咽全部说出来。 细小的嗓音仿佛祈求一般,到了后面更是显得委屈,颤抖的嗓音几乎快要哭出来。 “骗子……”怀里的人微微阖着双眸,眼角挂着一滴泪,瞧着委屈极了,“之前、给你口,你居然还推开我,你讨厌我了……” 到了房间顾炀在床柜上翻翻找找也没见着止疼药,干脆就不找了。他脱了自己的外衣坐到床边,将虚弱的oga小心地搂紧怀里,盖好被子,慢慢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这样的信息素 “睡着了吗?”顾炀低头摸了摸他的脸,逗弄似的。 家里藏在柜中的玫瑰酒度数都高,一通猛灌下去,就是言穆也醉了一半。水润的眸子睁开之后里面尽是迷离的神色,他软软地靠在alpha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周围浓郁的玫瑰信息素。 oga侧过脸来看他,柔软的发丝轻轻蹭过顾炀的下巴,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温顺乖巧的眼神里满是期待。 “好软,还香香的。”顾炀眉眼间染上轻松的笑意,“让我也尝尝玫瑰酒的味道吧。” “嗯……唔……” 在这样的情况下,伤口真的不怎么痛了,言穆反而被吻得很舒服,结束的时候甚至往前凑了一下,追随着alpha离去的双唇,意犹未尽似的。 言穆两颊泛起潮红,嘴里轻轻地哼着,像是完全醉在了玫瑰酒的气味里。顾炀见他这样便当他默认了,轻笑一声缓缓朝散发着槐花清香的腺体靠近,伸出舌头将它舔湿,接着用牙齿轻轻咬住。 他把受了伤的言穆搂在怀里,带着他一同入睡。 窗外的天空已经大亮,柔和的光线照进房间里,顾炀闭着眼朦朦胧胧的,嘴里却还不自觉念叨着,右手下意识地往旁边摸去,却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反而是一片寒凉。 动作极快地下楼来到客厅,看见正端坐在餐桌前静静喝着牛奶的言穆,顾炀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用,我已经吃完了。”言穆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包着绷带的右手静静放在腿上。 一圈一圈缠绕着的绷带有一部分是凌乱的,最后打上的结也比较松垮。一想到言穆自己站在镜子前上药、再用嘴咬着绷带的一头慢慢缠绕的样子,顾炀就莫名觉得心里难受。 可言穆总是格外要强,此时就算面对他,竟也成了这样。 言穆微张着嘴扭头去看他:“你……” “好了,”像是完成了什么重要任务一般,顾炀开怀地笑了起来,微微抬起头看向言穆,“一天至少得换两次药吧?下回记得叫我来。” 他不明白,顾炀为什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责骂了他、带着另一个oga离开之后,还能表现得若无其事,他对自己的关心,都是装出来的吗? 这婚,非离不可? 他左手触摸上玻璃,感受到一阵凉意。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言穆侧过脸,在顾炀走到他身边之前转身走了,与他擦肩而过。 “书房,”言穆没有回头,“你去上班吧。” “……”言穆停下脚步,神情淡漠,“我现在很好,不用麻烦你照顾。” alpha站在他身后,耷拉着脑袋弱弱地拉着他的手,连肩膀都沮丧地低垂着,那懊恼又有些委屈的表情,活像一只祈求主人原谅的金毛寻回犬。 “……”alpha傻愣愣地看着他,喉间像是堵了块石头,说不上话来。 “其实我没生你的气,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早晚有一天要分开……”强忍着鼻头泛酸的感觉,言穆缓了口气,“那总得先让我适应离了你的生活,毕竟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没等顾炀说完,言穆就挣开了对方的手,沉默地上楼去了书房。 言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顾炀是在讨好他,其实早在顾炀拉着他可怜巴巴地说自己错了的时候,心就已经软下去了。 谁叫自己喜欢这个alpha呢。 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言穆瞥了一眼白色果盘里的各色水果,用左手叉起一片草莓送入口中,酸甜又凉爽的滋味令他感到惬意,一边继续低头看着书。 这个时候言穆又害羞起来,只冷着一张脸微乎其微地点了一下头。耳根悄悄地红了,他连忙道:“……我渴了。”好!我给你端水来!” “力度可以吗?” “好。” 顾炀搬了张凳子坐在浴缸后面给言穆洗着头发,现在已经满手都是白色泡泡,眼睛时不时就会看一下言穆那条受伤的胳膊,心惊胆战的生怕它会滑进水中。 可言穆像是快睡着了似的,闭着眼睛一声也不吭,泡在温水里懒洋洋的。 花洒喷出细细的水流,顾炀认真地替言穆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泡,再用毛巾给他擦了擦。 见言穆露出轻松惬意的神情,顾炀觉得自己真是太擅长伺候人了:“那你再泡会儿,有事喊我。” 泡完澡以后言穆只简单地换上了一件纯白色浴袍,腰间系得比较松垮。他单手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去了卧室。 刚洗完澡的oga慢慢朝他走去,浴袍下覆盖的皮肤白得近乎发光。 吹风机开始运作,顾炀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弄着言穆湿漉漉的头发,靠得近了还能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自然清新的沐浴乳的香味,还有一丝槐花的气息。 “好了!” 顾炀轻咳一声:“我给你理理啊,等一下。” 顾炀嘿嘿笑了两声,让他在房间里先休息,自己则是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待会儿我帮你上药,等我啊。” 浅灰色的丝质床单上,顾炀的手机遗忘在了这儿。言穆把它拿起来随手放到床边的置物柜上,可恰巧在此时手机振动了一下。 言穆并不是有意要偷看顾炀的手机,只是当屏幕亮起,他便不自觉被吸引了注意,而林息若发来的那条信息就宛如一块悬在半空中的石头不上不下的,梗在心里难受得紧。 随着“咔哒”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顾炀径直朝这边走来的时候言穆刻意低下了头,在对方拿起置物柜上的手机时,一颗心却又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早就猜到了可能是这样的结果,但言穆还是免不了产生了巨大的失落感,心里仿佛都空了一样:“好,你去吧。” 他走过去关了灯,在满室的昏暗中缩进被窝里,侧躺着的身子微微蜷缩着,只有当他一个人的时候,才偶尔会露出委屈又难过的表情。 迷迷糊糊之间,言穆半阖着眼已经快要睡着了。他以为顾炀肯定要到很晚才能回来,所以当肩膀被人触碰到的时候他浑身都颤了一下,瞬间防备起来:“谁!” “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啊?”alpha不禁失笑,“我看房间没有亮灯,怕你已经睡着了,这才过来看看。” “药店啊,”顾炀说,“家里没有外用消炎药了。” 这些问题堵在心里不上不下的,言穆很想任性地质问顾炀一番,却又不忍心alpha露出为难又窘迫的表情。 当看到伤口处与周围白皙的皮肤截然不同的模样时,他的眼神更加深沉了些:“医生说多久能拆线?” 看他平静无波的表情,好似这伤对他来说不足轻重。 最后把绷带完好无差地绑好了结,顾炀才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好了!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干嘛这么客气,”顾炀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事啊!” 见言穆脸上浮现出一抹淡雅的微笑,顾炀就知道自己这话说对了,oga受伤了他肯定得照顾着哄着嘛! “现在?”顾炀先是一惊,之后又莫名奇妙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个,昨天晚上,我们……”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临时标记,我们就、接了几个吻,这样的治疗程度,够吗?” oga冷静地将上身往后靠了一下,眸色凛冽,脸上平淡的表情看起来兴致缺缺。可偏偏他又稍微侧了一下脸,将修长白皙的脖颈展露在alpha面前,像极了无声的邀请。 顾炀的一条腿已经跪到了床边,双手撑在床铺上,此时的位置竟是比言穆要低一些。 只不过,他的“食物”很特别。 “我还有伤。” 言穆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待他张了张嘴,顾炀却已经吻了上来,唇齿交融之中,双方都在彼此探索着、汲取着对方的信息素。 oga柔软红润的唇被顾炀不断吸入口中,时而轻咬,但更多的是吮吸。 “唔唔、唔嗯……” 顾炀抬手按着记忆摸上言穆的后颈,一下就碰到了熟悉的腺体,稍微用拇指摩擦了几下,空气中的槐花信息素就变得更加浓郁了。 alpha一刻不停地追了上来,伸出舌头舔上言穆的舌尖:“唔、右手别用劲,滋溜……” 纯白的浴袍散开,顺着肩膀滑落。 顾炀突然亲了一下言穆的左肩,轻轻松松就将人给完全推倒在了床上。 在心中狠狠暗骂了一句,顾炀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放出早已完全勃起的巨大性器。 “好。” “啊啊……这样舔、不行……” 试探着往oga的后穴放入一根手指,那处秘穴柔嫩而湿润,容纳他的手指显得很轻松。顾炀一鼓作气直接又放了两根进去,手指根部绕着圈按压着穴口,待它放松之后再开始前后抽送。 顾炀有些惊奇地看着点点透明的汁液从自己的手指间隙和穴口处迸溅出来,呼吸更加粗重:“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敏感……真的很想要?” 挡在眼前的手臂忽然被顾炀拉着压在床铺上,言穆一睁眼就看见alpha直面着他的脸,英俊深情,性感得令他呼吸一滞。 “啊、啊——” “才刚进去你里面就开始吸我了。”顾炀说着,又是一次挺腰,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一半,周身被层层媚肉吸附着。 洁白的浴袍被完全敞开,言穆赤身裸体躺在顾炀面前,白皙的脸庞浮现出浅浅的红,嘴角映着晶莹的水光,就连耳朵都快红透了。 这种被信息素牵起的悸动对于言穆来说已经是很陌生的感觉了,不过现在看来,顾炀这段时间给予的“治疗”应该是有效的。 “来,用腿夹住我的腰,”顾炀握住那对匀称纤细的小腿,让言穆从膝弯处将腿扣在他强劲的腰上,“接下来,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不断摩擦着媚肉的茎身滚烫而坚硬,每次都会蹭过埋在下方的前列腺,惹得言穆不停细细颤抖着。坚挺的龟头冲撞上肉穴深处最为敏感的那一块软肉,这具诱人的身体顾炀是再熟悉不过了,一次次顶弄都正中红心。 oga轻轻扭起细软的腰,双腿扣在顾炀腰上的姿势门户大开,两瓣浑圆白嫩的臀肉被alpha那两颗沉甸甸的深色囊袋拍打出一大片绯红的痕迹,在一次次爽到极致的抽插中,越来越多的透明淫汁从两人的交合处向外冒出,蜿蜒着沾湿了言穆的臀部,渐渐汇聚到下方,浸湿了一片床单。 清浅的嗓音染上情欲过后变得有些低哑,言穆难耐地一声声轻轻叫唤着,眼眶已经红了一圈,乌黑剔透的双眸中隐隐闪着泪花。 “呜啊——!!” 顾炀轻笑一声,俯身下去贴了贴言穆沁出细汗的的鼻尖,一边稳稳将对方的双腿扣在自己腰上,一边快速密集地挺胯,粗大的性器在销魂肉穴里浅浅抽插。 alpha双手护着他的后颈,将他往上搂了一些,低沉性感的喘息就喷洒在言穆耳边:“呼嗯、言穆,你好棒……”槐花香,言穆紧紧缩了一下后穴,徒劳地想要让那根凶猛的肉棒放缓速度。 粗大的肉棒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浅浅地抽插着,虽然幅度不大,但顾炀的力度和节奏把握得很好,龟头次次都会精准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快速而密集,时不时又抵在生殖腔外面划着圈磨着,极尽温柔,却又令言穆溃不成军。 小腹一阵阵发酸,被肏开了的菊穴更是动情地不断流出淫液。言穆忍不住用脸颊去轻轻蹭着alpha有些粗硬的头发,咬着下唇缓缓闭上迷离的双眼,两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绯红的面庞滑落。 “顾炀、顾炀……啊……” 耳朵被顾炀舔的湿漉漉的,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他刚一说完,言穆就呜咽一声重重抖了一下身体,穴内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冲刷过体内那根巨物,身前的玉茎也痛快地射出了几股精液,胡乱地沾在小腹上。 当肉棒抽出时,上面沾染着携带出来的白色精液,整根性器油光水亮的,上面满是从嫩穴里带出来的透明淫汁。 他还被顾炀搂着,潮红一片的脸颊上满是泪痕,alpha温柔地伸出舌尖轻轻为他舔去。 可无奈顾炀完全压制在他身上,强壮的双臂一捞,一下子将言穆给抱了起来:“夹住了吗?” “那好,你先把药吃了,我带你再去冲个澡。”顾炀说。 到那时候,他也没有理由再留住顾炀了。 连休了十几天的病假,直到去医院顺利将伤口拆了线,言穆才被允许继续回公司上班。在这期间,顾炀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现在做饭洗衣打扫样样都能拿得出手。 “上车吧,我送你去公司。”今天刚好是周一,顾炀就想着能和言穆一起去上班了。 顾炀坐到驾驶位上,倾身替他系上安全带,抬起头眼神有些暧昧,还是那句话:“照顾你是应该的。” 一些重要的工作掉下太多,这时候言穆一出现,beta秘书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汇报着近期的工作:“还有跟钱氏钢铁合作的剪彩仪式,也推迟到了明天上午。” 据警方说,根据监控可以看见那日开枪的狙击手的确藏匿在餐厅斜上方不远处的一栋高楼中,但对方乔装得很缜密,根据之后的线索,目前还在追缉之中。 “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留在远意,如果放任下去,指不定还会出什么状况,”言穆端坐到办公桌前,冷冷笑了一下,“你去忙吧,剩下的事交给我。” “林息若,你加班做一下这几个活动的方案,还有宣传方面需要储备的物资,把清单列出来啊,辛苦了!” 坐在电脑桌前,林息若忍不住皱起眉头,有些怨念——偶尔一两次疯狂加班也就算了,可这些天他总感觉自己被领导针对了,白天的工作量大幅增加,还总是提出拜托他加班加点。 刘经理顿时垮了脸色:“可这方案明早你就得拿给我看,还得修改,下午开会就要用了,你就多担待吧。” “林息若,”周围的同事几乎已经全都走了,刘经理朝他走近几步,眼神中带着不屑,“有事你就找言总去说清楚吧,直接说你做不了这份工作。” “还不明白?你以为我愿意天天想方设法给你安排工作?上头有人不愿意你在公司待下去了,识相就自己写封辞职信吧。”刘经理言尽于此,也不再强调要他加班了,最后嘲讽似的勾起嘴角,直接离开了部门。 他咬咬牙,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顾炀的电话。提示音响了几声之后那边就接通了,这令林息若很是欣喜:“顾炀!” “你现在应该下班了吧?我想……约你出来吃顿饭。”林息若说。 顾炀现在的确已经下班了,而且正在开车回家的途中,他看着斑马线对面的信号灯沉默片刻,心下决定还是找林息若讲清楚比较好:“行,我开了车,直接去你们公司接你吧,估计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通话结束。 “顾炀,谢谢你上次叫人给我送药过来。” “已经好多了。”餐桌对面的oga扬起甜甜的笑容,“你快尝尝啊,这里的酸菜鱼很好吃的。”:“行,我尝尝。” “你喜欢就多吃点,”林息若说着,放慢了语速,“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 “我被公司里的人针对,快要干不下去了,”林息若瘪起嘴巴,眼神委屈巴巴的,“我听说你也是远意的股东,所以想请你帮忙,让我继续留在公司做事,拜托了。” “我也不清楚,所以才想着找你帮忙。”林息若说。 正伤脑筋的时候,顾炀灵机一动——自己完全可以找言穆说一下这件事啊! “好!”林息若说,“真是谢谢你了。” 替林息若叫了车之后顾炀就赶紧回到了锦华苑,进了别墅之后直上二楼。主卧里的灯已经熄了,顾炀轻轻拧开门,放慢脚步走了进去,看见言穆已经躺在了床上睡着了,呼吸平缓绵长。 林息若的事,明天再找言穆说吧。 早上忙着弄早餐,再加上起得有些晚了,直到顾炀将言穆送到了公司楼下,还是忘了跟他说林息若的事,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在办公室闲下来了才猛然想起。 只是简单设想着顾炀就已经低声笑了出来,看着到了午休时间便说去就去。 木质大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言穆坐在办公椅上揉了揉脖子,心想现在已经到了午休的时间,谁还会来他办公室? “休息时间就不要用这么客气的称呼了。”对方脸上带着一贯的有些戏谑的笑,显得有些难以捉摸。 这个称呼显然也没有让对方满意:“一起去吃个午餐?” “好吧,其实我来这儿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赵行风说。 “这话我可不相信,毕竟那天在酒会现场,他可是抛下你牵着另一个oga……” 办公室内的二人互相对峙着,全然没有发现在那扇尚未完全闭合的门外,顾炀正在过道上朝这边走来,在听见言穆有些生气的嗓音时,他瞬间顿住了脚步,即将推开办公室大门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赵行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笑容暧昧:“干嘛突然发火,别忘了可是我送你去的医院,查看一下你的恢复情况,应该不过分吧,我记得……你受伤的是右手。” 在触碰到领口布料的同时,言穆也一下子握住了他的那只手,紧皱的眉宇间满是怒意与惊慌:“赵行风你做什么!” 他又用另一只手覆盖住言穆的手背,用了些力将它牵起来,缓慢地揉着:“又凉又软,握起来好舒服,你刚刚是主动摸我的手了吗?” 他现在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办公室,把那禽兽副总推开!可理智却告诉他,这样做说不定会惹得言穆不开心,毕竟oga之前就有些袒护那个禽兽,说不定……言穆也不需要他的出现。 “够了!”言穆忍无可忍地推了几下,奋力甩开他,唇瓣微微发着抖,“我说过,之前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绕过赵行风,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而在锦华苑的一栋带院别墅内,言穆却觉得今天的晚饭吃得格外沉闷。 虽说饭桌上不言语的确是没错,但这样的气氛,让言穆感觉仿佛回到了顾炀刚刚失忆的那个时候。 好在晚饭过后顾炀并没有要避着言穆的意思,而是和他一起洗了碗,之后又窝在沙发上。 可是言穆居然一直在看资料,像是入了迷了,已经完全没有再和他搭话的意思了! “啪嗒——!” 一旁的言穆为此惊了一下,扭过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alpha张了张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感觉就像是身体里像是积攒了一把熊熊 虽然很想直接质问,但最终顾炀还是没敢直击主题:“言穆,你们公司里是不是有人在针对林息若?”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况很不好,如果有的话希望你能管管,”顾炀越说情绪越激动,“况且这公司是我们一块儿开的,我也是远意的股东,过问一下怎么了?” 随着言穆这一番话说完,周围的环境也在瞬间安静了。顾炀看着面前冷静自若同他理论的oga,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特别丑陋——生气、发狂、面目狰狞,说话的时候噼里啪啦仿佛浑身都冒着烟,同言穆一对比,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对方没让他接着说下去,而是猛然爆发一般:“我没权利让林息若留在公司,想开除赵行风也没权利,总而言之什么事都是你言总做主!对吧!”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顾炀从来都没有这样吼过自己,几乎是一瞬间,言穆就感觉鼻头发酸,却倔强地撑着,“你这是在因为林息若而跟我吵架吗?他找过你了?” 好像不是。 顾炀许久的沉默仿佛默认了言穆的想法,后者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低下头扯出一抹苦笑。 他从顾炀身侧经过,才迈出两步却被对方猛地握住了手腕。 手腕被握得太紧,更糟糕的是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言穆脸色白了一些,低头去看:“放开我。” “顾炀,你弄疼我了,右手还有伤、啊——!” 这样强势而具有压迫性的顾炀令言穆感到有些慌张:“你、你别这样……”他缩着身子竭力想要往后靠,一边抓住了alpha在他胸前作乱的手。 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又酸又涩,顾炀咬了咬牙,呼吸一声比一声更沉重,盯着言穆那只手直接舔了上去! 滋溜……咕…… 那一只手腕被顾炀紧紧握住压过头顶,alpha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一颗颗衬衫扣子,有些干燥的嘴唇随着每一颗扣子的松开而在显露出来的细嫩肌肤上急切地亲吻着,水痕一路往下。 他拿伤痕未愈的右手轻轻抵住alpha结实的肩膀,顾炀吻过他的小腹之后,抬起头来用充满色气与欲望的眼神看他,下一秒便扑上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不禁心想,难道顾炀就因为他要把林息若从公司开除,而忍心这样对他? 张嘴用力咬上顾炀的嘴唇,后者痛呼一声暂时后退了些,言穆趁机左手使劲一挣,推开面前的人逃出了他的禁锢。 oga被他霸道地抵在落地窗上,两只纤细的手腕被固定在两边,仿佛快被握碎一般。纯白的衬衫凌乱地散开,顾炀看着他匀称白皙的身体,眼神近乎贪婪,携带着火热气息的嘴唇重重吮上修长的脖颈,又对着那精致的锁骨又吸又咬,再渐渐往下。 言穆明显的拒绝意味让alpha气得红了眼,脑海中又不禁浮现在办公室外无意间偷看到的暧昧刺眼的场景。顾炀觉得心都快要爆炸了,他现在只想要将言穆完全占有! 为什么不配合他! 刹那之间,alpha强大的精神力在无形之中极速向四周发散,造成短暂而强悍的能量波动。在帝国,除军事战斗需要之外,任何alpha的精神力其实都不能擅自动用,尤其是面对oga,那样太容易造成伤害。 “啊……”言穆在那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动作,仿佛连呼吸都凝滞了。太阳穴传来剧烈的疼痛,好比一根根针在往脑袋里扎似的! 全身上下渐渐失去了力气,眼皮也越来越沉,言穆痛苦地皱起眉,虚弱地背靠着落地窗,一点点滑坐到了地面上,他的双手再也没力气去反抗顾炀了,对方此时也自然松开了他,只见oga一对纤细的手腕上染着大片的淤青。 顾炀握着他的腰,火热硬挺的粗大性器已经挤进他湿漉漉的臀缝间,自下而上狠狠摩擦着,一遍遍用力蹭过已经被手指玩得松软的穴口。 言穆身上只余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勉强遮住了腰部以上的后背,两个性感的腰窝一览无余。白嫩柔软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修长匀称的双腿簌簌颤抖着,膝盖已经跪得发红。看见了满院萧条——他精心养护的玫瑰园,已经全部被毁了,灌木一下子从中间被alpha释放出的精神力尽数斩断,脆弱的玫瑰四分五裂,花瓣散了一地。 玫瑰…… 他已经将言穆的菊穴完全扩张好了,oga的顺从令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滚烫巨大的肉棒再次插进臀缝之中,感受着白嫩软肉的极致包裹,他双手握住两瓣柔软的屁股将它们往中间聚拢,紫红色的肉棍在其中快速耸动起来。 那是顾炀亲手为他栽种的玫瑰园。 alpha尺寸可观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在外面蹭了一会儿之后直接就对准湿润的菊穴插了进去,一下子没入大半根。 言穆痛苦地闭上双眼,两滴晶莹的泪珠同时从眼角滑落。膝盖好疼,后面也好疼,他无力地将额头靠在地面上,原本红润的下唇被他咬得泛了白。 可是渐渐的,顾炀察觉出不对劲来:“怎么不出声?” “叫啊,言穆,叫出来!”看不惯他这幅冷漠回避的样子,顾炀气得双目发红,猛地将肉棒顶进最深处,同时俯身下去,炽热的胸口紧贴着言穆的后背,寻着那散发甜蜜诱惑的腺体狠狠咬了上去! 牙齿刺破表皮,可alpha却还是没有松开,凶狠霸道地往里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任由那微微渗出的鲜血越流越多。 “别、呜呜……好痛……!啊……” “啊啊、啊……” 可顾炀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粗大的肉棒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太过剧烈的抽插让言穆跟不上节奏,后颈处脆弱的腺体渗出血丝,早已经肿了起来:“顾炀……啊、慢一点……” 可alpha却轻声道:“一会儿就舒服了,乖。” 言穆跪在地上几乎全靠顾炀双手握着他的腰,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传来,穴里一阵酥麻,饥渴的媚肉被磨得嫣红,甚至于每次肉棒抽出时都会连带着将穴口内壁的嫩肉翻出,带着一股股黏腻的、散发着诱人信息素的淫水喷出体外。 “不行了顾炀……不行、啊啊……” 肉穴的潮吹来得又猛又急,一股股温热的淫水迫不及待地狂喷出了体外,巨大的肉棍在插在身体里,那嫣红的后穴像是快要坏掉的喷泉一般,淫水淅淅沥沥地从肉棒堵塞的间隙里喷到了光滑的地板上。 alpha强壮的胳膊轻松一捞,将浑身发软的oga搂抱在怀里,脸庞靠近他散发着淡雅香气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就倾洒在敏感通红的耳畔:“膝盖都红了啊,真可怜……” “啊~” “呜啊、嗯啊……” 脸颊滚烫得仿佛快要烧起来一般,言穆能够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汗珠从自己额前慢慢划过侧脸。他抬起一只手臂挡住了自己早已哭红了的双眼,洁白的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强忍着此刻令他羞耻的呻吟。 “……” 见言穆仍然无动于衷,倔强地撇过头拿手臂挡着双眼,顾炀仿佛气得快要冒火一般,直接伸手将言穆直立着的那条腿也抱了起来,扣到自己腰上。 这样的姿势让言穆全身上下几乎都只能靠背后的落地窗和alpha的力量支撑着,那根铁柱一般坚挺的肉刃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言穆甚至有一种肚子快要被顶穿的错觉。 “啊啊啊、太深了……呜呜不要,顾炀、我、快掉下去了……嗯啊啊~啊别顶、那里……呜、啊……” “呜、求你了……真的,不要了…… 下身完全只能靠那根不停猛肏的肉棒支撑着,每一次插入与身体的起伏几乎让大肉棒完全埋进了菊穴中,力量强悍得仿佛想要将硕大的囊袋一并挤入。 “你看看你,穴里的水都喷不完,”顾炀也一直专注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带着浓烈的情绪:“你里面,真的太舒服了……硬一点不好吗?呼……多射一点给你,好不好?” 意识一片混沌,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言穆爽得不住摇头,莹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满脸潮红:“里面好热、嗯啊……呜……又快、射了……!不行、后面……呃啊……又要……嗯……啊啊啊啊——!” 顷刻间,滴满透明汁液的玉茎将一股白浊的烫液尽数射了出来。言穆哽咽一声,汗湿的身体瞬间绷紧,热烫的后穴快速而有力地收缩着,不知满足似的紧紧吸裹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一股暖流从肉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淫荡地四溅开来…… 软绵绵的双腿被alpha慢慢放下,言穆背靠着厚实的玻璃,却一点儿也支撑不住身体,无力地慢慢跌坐到了地上。 啪——!! 顾炀的头偏了过去,被扇到的一侧脸颊火辣辣的,轻微的痛感经久不离,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目瞪口呆愣愣盯着前方。 他机械一般扭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言穆凄凉悲切的面容。对方的嘴角冷漠地微微垂着,浑身狼狈,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的。 oga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暗藏的恨意与失望,锐利得仿佛一把尖刀。顾炀努力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试探着伸出双手:“言穆……” 久久的沉默令人感到窒息。后来,顾炀似乎是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跌跌撞撞地起身往后退着,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被自己深深伤害了的人,转身拉开了大门。 双手拢着身上凌乱的白衬衫,言穆一路走到了院子里,他站在院中的小路上,两边是大片被摧毁得一片萧条的玫瑰园。 “叮咚~叮咚~” 当看到了站在门外垂头丧气的友人,刘懿颇为惊讶:“顾炀?!” 顾炀默默接过这杯热茶,捧在手里却没心思喝,片刻才说了声:“谢谢。” 顾炀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你就让我住一晚吧。”顾炀说。 他话音刚落,却见顾炀又当起了哑巴,低垂着眼帘满脸忧愁,不知刚刚那句话触动了他哪根敏感神经。 此言一出,刘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言穆他那么……”那么爱你。 “他把你赶出来?不可能啊,”刘懿愣愣摇着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 “言穆那么要强的人,你居然强迫他?” “身为曾经的帝国上将,你会不知道精神力压迫对造成oga的伤害有多大吗?你怎么下得了手!” 只想着,必须狠狠将言穆占有。 “好了我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现在的事问题就是——要是言穆去做了精神力纯度检验,等报告一出来,你对伴侣实施精神力压迫的事实就有了证据,言穆随时都可以起诉你!你就等着离婚吧!” “那我该怎么办……” 顾炀默默看着刘懿转身去给他收拾客房,心里一阵发苦,嘴角颇无奈地往下撇着。 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流畅播放着一则商务ppt,旁边站着一位男性beta正在做着汇报。在光滑宽敞的实木会议桌前,参加会议的各个高层都神情肃穆。 人人都在心中 “本次的新项目将由我们带头推进,以上就是对几家可选择合作公司的分析,言总……” 他说完,抓起椅被上的外套急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这个时候一般来说顾炀都已经下班了,言穆怀着急切的心情驱车赶回了锦华苑,站在大门外拿出钥匙的时候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言穆的眼睛都是亮着的,可当他看到仍旧空荡荡的玄关时,脸上期待的表情顿时又僵住了。 “你回来了吗?” 言穆走到沙发那儿坐下,心情沉重。 这样的想法令言穆感到心酸。 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的早晨,刘经理在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林息若放在那里的辞职信。 “好,”言穆将电话放在耳边,平静道,“刘经理,辛苦你了。” “嗯,你去忙吧。”言穆先一步挂断了电话,扭头望着窗外一栋栋的高楼有些出神。 “言总,哦不对,现在可以直接叫你言穆了。”对方说话的音量适中,但语气里却有些轻蔑的意味。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在远意待不下去了,但是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军事部上班,而且这个职位还是顾炀给我介绍进来的。”林息若说,“他对我真是无话不说啊,顾炀失忆我知道了,你们吵架的事我也知道了,啧啧,言穆,你说顾炀现在是不是还喜欢我?” 林息若:“军部最近有个团建活动,明晚就出发去野外露营,我刚进单位自然是要去的,到那时花前月下,我就跟顾炀表白,你说他可能拒绝吗?” ‘这个假期林息若他们班准备去海边烧烤,我也成功混进去了,’相似的话语仿佛带着言穆穿梭了时空,回到19岁那年才刚刚入夏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顾炀兴高采烈地与他分享着自觉开心的事,‘等气氛一到位,我就跟林息若表白……’ 偌大的办公室里,他沉默地起身,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那个冷冷清清的家。 徐部长已经坐在了一个车座上,打开车窗冲外边喊话:“快点儿!小顾!你干嘛呢慢吞吞的?再晚就赶不上露营第一趟烧烤了!” 等上了车,座位几乎都已经被坐满了,顾炀环视了一圈,看见林息若坐在后排朝他挥手:“顾炀,这里!” “没事儿,”林息若双眼含笑,“等一会儿到了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待会再说。” 他想着今晚就去应付一下吧,他就不在景区过夜了,吃顿饭就回来。 可这事绝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管怎样,他总得先回去。 在这家已经成立了一百多年的盛世拍卖行中,不动产、土地、房屋、器具、首饰、工艺品等都可以拿来拍卖。 “两千万!”下面立即有人报价。 这块地言穆看了有一段时间了,这次来也是想要一举拿下,因此追价的幅度要大许多,直接举牌报出自己的价码:“三千万星币。” 台上的拍卖师高声惊道:“3排1座的这位先生出价三千一百万星币!” “四千万。”又是刚刚那个人! “这位先生出价四千万星币!四千万一次……” 就在拍卖师宣布成交的那一刻,坐席上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至于原因言穆也大概知道——因为他清楚地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诱导剂的味道。 电源在某一瞬间被人故意切断,拍卖会的现场变得一片嘈杂,所有人完全被黑暗笼罩。 面对突发状况许多人无比恐慌,言穆小心地顺着朝大门的方向靠去,耳边充斥着alpha抓狂的低吼和oga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这时候言穆不禁为自己感到庆幸——要不是他患有信息素缺失症,根本无法进入发情期,恐怕也难逃这一劫。 好在诱导剂对他来说基 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后面也有几个beta跟着他一起逃了出来。他们大大松了口气:“快、我们报警吧!” 回到锦华苑以后,言穆在别墅前猛踩了刹车,他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呼吸急促,脸色看起来极为痛苦:“怎么会这样,好热……” 除非经过近两个月的治疗,他的病已经好了。 他苦笑一声,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一个正在发情的、还没有被完全标记的oga,孤零零地待在这座房子里,如果没有一些保护机制,那么不出十分钟,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就会引诱附近尚无配偶的alpha不顾一切地闯进来。 他下意识朝对方经常坐的那处沙发上望去,入目却是空荡荡的一片,这才想起来自从那场矛盾之后,顾炀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一下子被释放出来,言穆顿时觉得难过极了——顾炀以前从来不会真的跟他较劲,可这一次,他的alpha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回家? 勉强走到洗手间里,冷水哗啦啦地流,言穆用手掬着,一捧一捧地往自己发烫的脸上拍,抬起头看向前面的镜子,却见两颊还是泛着异样的红。 西装外套早已不知被扔去了哪个角落,言穆瘫坐在地上,看着面前散落的一堆药品,几近绝望。他摸索着拿起地上的手机,强撑着微微发晕的脑袋主动给顾炀打了电话。 “嘟……嘟……” 顾炀没有接他的电话…… 言穆咬牙憋住了泪水,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抽痛着——顾炀以前从来不会不接他的电话,也从不会真的舍得跟他耍脾气、冷战好几天。 处于发情期的oga对信息素有着出于本能的渴望,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夹杂着的一丝玫瑰酒的味道,言穆扭头沿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向上看去,眼神有些痴迷。 他几乎要醉了。 “唔、哈啊……”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彻底罢工,他完全沉沦进欲望的深海,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上挑的眼尾一片嫣红,琉璃一般剔透的双眸里水光盈盈。 “嘟……嘟……” 两颊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一阵喘息之间,言穆闭上了眼睛,两滴生理性泪水一同滑落到床单上。他少见的脆弱起来,几乎是哭着祈求道:“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长时间的等待让言穆直接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撑着软绵绵的双腿下床扑到了衣柜上。拉开柜门后,他急躁地将挂在里面的属于顾炀的衣服一件件胡乱地扯下来抱在怀里,再运回床上绕着圈铺好,中间只留出了一小片地方,刚好够他自己蜷缩着躺进去。 他满意地躺进了自己筑的“小巢”中,微微弓着腰,白皙的双腿蜷缩起来,闭上眼睛享受着alpha信息素的包裹:“啊、信息素……给我……” “顾炀……顾炀……” 他的alpha为什么不回家?因为……因为他在外面跟别的oga在一起…… “顾炀,我、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回来……” 一阵浅浅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响起——‘顾炀他不会回来了……’ 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发情热刺激得泛起了淡淡的粉,饥渴收缩着的后穴里含着言穆自己伸进去的一根手指,但却丝毫起不到缓解作用。 他现在需要的是alpha的信息素。 身前淡粉色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胀到极致却无论如何也发泄不了。言穆挣扎着起身,离开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床,直接拉开衣柜的门整个人呜咽着钻了进去,缩到衣柜的角落里,身下厚厚垫着好几层顾炀的衣服。 “呜啊……”言穆舒服地半眯起双眼,红润的唇浅浅张开,他握住自己胀得 刚刚那个与他对立的声音锲而不舍地在脑海中回响着,变得狠厉起来: 自从他失忆以来,什么都变了; 他像是个最恶劣的alpha,利用精神力来控制你、粗暴地弄伤你的腺体; 而你呢?只能战战兢兢地缩在这间衣柜里; ——他早已经把你忘了!’ 终于,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染着哭腔的嗓音微微颤抖,却又一字一顿:“离婚……” 所有的这一切,可以结束了:“离婚——!!!” 那是他年少时的梦之所及,此刻却俨然灰飞烟灭。 人间三月,恰逢春日。 北苑操场上,alpha三千米项目的裁判教导员已经站在了跑道,穿着短袖和五分裤的参赛选手们也陆续上场。 旁边的8号赛道上,言穆也按时到达,为了跑好三千米,他特意用头带固定好了前额的碎发。 瞥见对方在阳光照耀下白得有些发光的小腿,那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再反观自己粗壮紧实的手臂和大腿,顾炀忍不住睨着眼睛开口嘲讽:“又是你,白斩鸡似的也来跑三千?热身到位了吗?” 顾炀顿时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下一秒,发令枪响起:“啪——!” “加油啊——!顾炀你是最帅的啊啊啊给我们机械工程系争光啊!” “wc前面领先的那两个人速度真的快啊!一分钟不到都第二圈了!” 这场长跑赛,在吃瓜群众眼里就是两大校草的争锋对决,此时帝都大学网络论坛上也正激烈地讨论着目前的赛况,都想看看究竟谁输谁赢。 1楼:绝了绝了!顾炀报名参加运动会三千米长跑之后,言穆知道消息了也马上报名,两位校草又要开始你追我赶了,赛场会变成修罗场吗! 3楼: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啊,猜顾炀赢的扣1,猜言穆赢的扣0 5楼:1 7楼:这不是alpha三千米比赛吗?言穆他不是a吧? oo回复xx:啊啊啊我要言穆是雪松味!那样和我匹配度超高! 999楼:0!00000!不过为啥支持言穆要扣0? xx回复1000楼:当初广大校友们投票选举校草,谁知最后顾炀和言穆的票数一模一样,双方又各有特点,各自有一众爱慕者,因此选出两位校草也是众之所向啦~ 1002楼:正在看呢,感觉顾炀会赢。 目光回到比赛现场,顾炀和言穆依旧领先,都已经进入了最后半圈! 虽然私下训练了很久,但真正到比赛中面对顾炀,他还是无法赶超。汗水流进了眼睛里,酸涩感传来的同时、前方不断奔跑着的顾炀的背影也模糊起来。言穆抬手利落地拭去汗水,就算呼吸时胸腔疼得像是快要炸裂,他也跟在顾炀身后努力追赶着。 随着响亮悠长的哨声响起,顾炀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成为了比赛的第一名。他接着向前慢跑了小半圈,然后才停下来,早就等在终点线外的一小群oga赶紧拿着毛巾和矿泉水凑到顾炀跟前热情地递给他。 “顾炀你太厉害了,先擦擦汗吧。” 小o们瞬间化身尖叫的土拨鼠。 “你还好吧?”说话的这人叫洛廷,是言穆关系最要好的朋友。 洛廷赶紧把大衣披在他的身上,一边笑着说:“可以啊你,三千米跑了第二!给我们班争光了!” 洛廷一见立马横眉竖目:“怎么带冷水?等着,我给你拿温水去啊……” 喝完水再次直视前方的时候,言穆却看见顾炀正缓步朝他走来,对方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身上穿的还只是一套短袖运动衫,精壮的身材显露无余。 这样轻蔑又挑衅的语气,应该任谁都会有些不耐烦,更何况他们刚刚在赛场上可是竞争对手。 “你输了,”顾炀得意地高昂着下巴,挑眉道,“怎么样?下次还比吗?” 本来还犹豫着不知自己要说些什么,但既然顾炀问了,他便认真回答,一双好看的瑞凤眼里闪着微光,像是期待又坚定:“嗯,下次还比。”下次,我还想跟你一起比赛。 撂下这句话之后,顾炀便转身跑出几大步,一下子跟言穆拉开了距离。他后面这句话里嘲讽的意味言穆听懂了,此时他看着顾炀高大健硕的背影,微微低下了头。 他的父母分别是基因比较优良的alpha和oga,小时候的言穆长得也像是一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一样,那时候长辈们都认为他成年后会分化成oga…… 可是直到言穆过完18岁生日,他还是迟迟没有分化出第二性别。 他握着这个小盒子目光眷恋地看着,右手拇指温柔地在边角上摩挲,打开盒盖,里面静静摆放着一个别致的小玩意儿——从外形看起来是一个圆环,中间空着,白金材质,圆形造型内藏六芒星,设计倒是独特。 就会很满足了。 周末,月黑风高—— 桥清路新开了一间酒吧,而且是家清吧,没有嘈杂喧闹的环境,最适合朋友之间谈天说地、喝东西聊天,因此在这附近读书的大学生是这儿的常客。 因为是周末,大学的门禁延后到了晚上十二点,所以言穆才能够趁着这两天来这儿兼职。 “你们几个联合起来欺负一个oga,收‘保护费’这么幼稚的事都做得出来,小学还没毕业呢吧!” 社会上几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趁着天黑在巷子堵上了个oga,想要管他“借”点钱,或是拿些别的什么。这时候高大健壮的alpha挺身而出,将柔弱的oga护在身后。 可偏偏这一切因为顾炀而吸引了言穆的注意。当他看到四五个小混混拎着木棍准备朝被围在中间的顾炀招呼过去的时候,担忧终于压过了理智,就算知道顾炀可能不想看见自己,但他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他乘胜追击,甩着手里的书包“啪”的一声往另一个人的脸上招呼过去。 “你都会,我为什么不行?”言穆声线清冷,似乎不带任何情绪。 借着刚才的优势,言穆手里已经夺了一根棍子过来,倒在地上的两个beta狼狈地爬了起来,即刻又气焰嚣张地大喊着成团冲了上来。 只听砰砰几声,有力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精准击打在那几人身上的痛处,顾炀低头躲过挥来的棍子,又反身往红毛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顾炀冷笑一声,朝地上神色痛苦抱着肚子的人身上又踹了一脚:“以后最好别让我再碰上你们!” “喂!” 像是在等候顾炀发落一般。 言穆微微抬着下巴,睁着一双明亮有神的瑞凤眼有些无辜地看着他,仍旧是没说话。 可顾炀对自己的敌意却很大,言穆万万没想到打了一场见义勇为的架,就能让顾炀直视他。 双手捏着肩上的书包带,手心都有些湿润了。 【共处的时光】 抱着篮球的好友皱起脸道:“不是吧,顾炀,这都几个星期 顾炀已经连着几个星期对他们这帮朋友有所疏远了,倒不是情绪上的,而是各种聚餐、各种活动都不跟他们一起,反而一有空就跑去“黏”着言穆。 “是他要跟我比的,还妄想压我一头,我当然得时刻注意他有什么动作,而且得做得更好才行!”顾炀塞了几本书和笔记本,将背包甩到肩上,顺手拿起黑色棒球棒,“我走了,你们打球吧。” 不过也是,言穆今天上午只有两节课。 言穆右手捏着一页书,抬起头来看他:“你怎么又来了?” 明亮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映照在alpha的笑脸上,言穆一时竟有些被晃了眼。 微风吹动窗外亭亭玉立的白杨,树枝晃动,绿叶沙沙作响。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关系已不再那样针锋相对,相处之间多了随和与亲密,更像是朋友。 【雨伞】 耳边传来室友的抱怨声,言穆坐在书桌前不禁侧头看去——宿舍窗外风雨交加,乌云密布,天空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仅仅是这样想着,言穆的手就已经先一步关上了台灯,弯腰在柜子里翻找一阵,拿出一把天蓝色的雨伞来。 “我有点事,”言穆轻轻笑着,“能借下你的伞吗?” 也许自己是不大对劲了吧——一个人撑伞走在滂沱大雨中,言穆这样想着。 以往只要远远看着,是克制的;现在他自我安慰着,他跟顾炀已经算是朋友,难道不可以去给顾炀送一把伞吗? 但今天这么大的雨,还是不要感冒了。 言穆将室友借给他的伞收好,自己怀里还护着那把天蓝色的雨伞,他乘电梯上了三楼,一出门就见熙熙攘攘的一片,原来是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 言穆就近找了个坐在教室里的男beta打听:“同学你好,请问一下顾炀的座位在哪里?” 言穆微笑着道了谢,不再多言,径直走到顾炀的座位旁,大大方方地将伞放到了桌面上,然后又很快离开。 有哪个朋友会主动在雷雨天跑来送伞给你、义无反顾? 顾炀坐在座位上发了会儿呆,看着桌面上那把天蓝色的雨伞陷入沉思。旁边的alpha好友趁老师不注意凑了过来,笑容狡黠:“哪个小o给你送的伞?快让我闻闻上面是什么味儿的……” “我知道你现在想着谁呢,这把伞不就是林息若的吗?我昨天还见他用着呢,”好友继续道:“啧啧啧,长得帅就是了不起啊,连林息若这样的系花都能追到手。” 殊不知,同这一模一样的伞在校园超市里一抓一大把。 临近中午十二点,阅览室里的学生们陆陆续续收拾了东西离开,渐渐的,只剩下几个人还坐在里面,言穆就是其中之一。 晨读英语、跑步、泡图书馆……课余的时间,他大部分又成了一个人,除了和顾炀在一起,他更喜欢一个人独处。 想到那个人,言穆只觉得心口都开始刺痛起来。 其实他知道顾炀喜欢林息若——也就是他们那天晚上在清吧附近的小混混手中救下的那个楚楚可怜的oga,也知道顾炀一直在追求他,只不过没什么进展。 虽然心中不免会有落差,但是言穆,你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在食堂匆匆吃了午饭,言穆花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上下换乘了不知多少辆公交车,将帝都市区大大小小的书店几乎逛遍了,才终于找到顾炀看的那一版。 下午的公共课上他也一直带着这套书,四点钟下了课之后,言穆也没有急着去别的地方。他知道顾炀再有一节课的时间肯定会从旁边那栋教学楼里出来,所以他就这样抱着书,坐在操场的绿茵地上等着顾炀路过,安静又耐心。 伴随着悠长的下 他高兴地笑了起来,下一秒却又刻意收敛了些眼里的喜悦——他怕顾炀看出来自己是刻意在等他,怕情绪流露得太多让对方有所察觉,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了。 看见了言穆,顾炀明显一喜,但却还是慢悠悠地走来操场这边:“你怎么在这儿?” “现在吗?”顾炀抓抓后脑勺,“你也知道,最近我的确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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