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程终究败下阵来,近乎认命地看林云罗点选任务一,而后又点开那张图,竖在桌上。她这样的举动如同挑衅,林秋程移开视线,不禁叹了口气,听见门口送来道具的提示音。他没动,林云罗问:“你想再解释几句吗,还是……之后再解释?” 林秋程不知道该说什么,嗯了声。此时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林云罗开始换衣服,嘴却没停,一边安抚,一边还要问他:“没事的,我真觉得没事,你到底……唔,哥,你觉得哪里不好?” 林秋程越听越崩溃,终于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我喜欢你本人,你又聪明又好看——林小云你哪来这么多问题,你不会在写论文做田野调查吧?”林云罗被噎了一下,尴尬地眨眨眼,视线定格在他画得歪歪扭扭的阴茎简笔画上,又眨了两下,声明:“我真没有,那个要签知情同意书呢,我就是怕你紧张。”她顿了顿,不着调地补充:“其实我没专门学过这方面的研究伦理,你觉得研究者可以和田野调查对象上床吗?” “不是搞不懂吗,不是迟钝吗,逼里还这么多水?”他声音带笑,似乎是松了口气,找回了主场,将方才问得他说不出话的问题还了回去,“因为什么,羞辱,淫荡?” 他明明早就硬了,灼热的性器抵在她腰边,若即若离,却也时刻彰显着存在感,可他偏偏不急,握着油性笔的笔杆,慢条斯理地抽插。林云罗原本不觉得什么,低头看看自己乳肉上的字,正要听话地开口,忽然意识到,视之等闲容易,但说出口来……似乎不太一样。 她愣了愣:“什么完整?”然而还没等林秋程提醒,她却是无师自通了:“……哥哥写在我……我奶子上的,母狗,婊子,写在肚子上的骚货……”林秋程指着“骚货”下面的图案,问她:“这个呢?”林云罗手指扣紧他的小臂,不知道是爽得还是紧张,顿了顿才说:“是……骚货子宫被哥哥的、鸡巴,操进去……” 他暗示性地摸着大腿上的箭头,林云罗闭上眼,心一横:“小逼是哥哥的飞机杯、肉便器,哥哥操这里,从这里操进去,一直操到骚货子宫。”她破釜沉舟的表情太可爱,林秋程没忍住笑出声,也不好意思再逼迫,扔开油性笔,压着她的肩膀操进去,边去亲她的唇,低声哄她:“乖。” 林云罗颤了颤。软肉被蓦然加快速度的性器剧烈地捣弄,终于被研磨成了烂熟的甬道,无力再阻拦性器的进攻。她这时候当然已经顾不上在情趣里找逻辑,原本下意识地想反驳,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字迹,再想想平板上淫靡的效果图,忽然发着抖呜咽了一声:“我不、不……” 呻吟中掺杂了软绵绵的哭腔,林云罗抖得更厉害了。她伸出手,攀紧了林秋程的脖颈,说不出别的话,也很难解释自己此时的感受,喃喃地叫哥哥,叫了三四遍,越喊越大声。林秋程嗯声应着,咬咬她的耳垂,又哄了声“乖”,她又拖长了音调呜咽出声来。 林秋程长长地出了口气,停下来,亲亲她的下颌。她才听见自己也在竭尽全力般地喘息,胸口起伏,乳尖一下又一下碰到他的胸膛。他问:“怎么样,感觉还好吗?”林云罗张了张嘴,忽而哭出声来。 于是林秋程的安抚和道歉都被她堵了回去,他心里很软,说不清是否后悔,默默地拍着她,脸贴在她颈窝里,浅浅地亲吻和呼吸。等到林云罗哭得不那么厉害了,问:“去浴室?”她嗯了声,被抱起来,不太适应地挣了两下,落地自己往浴室走。一进门,正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林云罗怔了怔,忽然又转过身来,抱住紧跟在身后的林秋程,深吸气。她已经不哭了, 她的额头抵在他胸前,抽了抽鼻子,眼看又要哭了。林秋程没有异议,双手环抱,拍着她的背,看她在自己怀里调整姿势,抬了抬头,伸了伸脖子,又往上蹭了蹭,看起来是嫌弃这个身高差让她哭得不够舒服。他想了想,抱着她的腰,托着她做到了洗手台上。这下林云罗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哭声顿了顿,仍旧哽咽着,说:“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甚至不能给她一个可靠的保证。字迹擦成黑灰色的污渍,再留下白皙而因为摩擦揉搓而泛粉的皮肤。擦到最后,他注意到林云罗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视线跟着他的手晃来晃去,却又好像是在走神。他把莲蓬头扯了过来,给她冲干净,原本没有别的想法,热水冲在腿间,林云罗先哼吟了一声,小腹缩了缩,穴口沁出一汪混着白浊精絮的淫水。林秋程看着,呆了呆,手没动,一缕水柱正好冲在阴蒂上,她不禁挺了挺腰。 他原本还想,要打着清理的旗号,可是既然林云罗自己也说了要,当然更顺理成章。手指伸进去,被软肉裹着,熟练地往内壁上的凸起摸过去,按一下,转了半圈,勾着手指将淋漓的水液挖出来。林云罗只觉得穴里酸软,却也舒服,长长地哼出声,抬手扣着他的肩膀,拧着腰,一时往后躲,一时又往他手上送,叫:“哥、哥哥……” 林秋程的手指在她的敏感点上转圈,若即若离地画上几圈,又狠狠碾上去。林云罗大口地吸气,内里酸得要命,将手指夹得更紧。她想要他用力,缓解致命的酸软,可是效果适得其反。何况他的拇指又去拨弄阴蒂,内外夹击的刺激下,她咬着唇,几乎要哭出来:“慢、慢点……”那只手立即停下,他问:“真的?”又热又紧的穴肉又是一吸,林云罗带着哭腔,妥协:“假的,你快点弄……” “你……呃啊……”林云罗的腿分开了,咬着唇,原本要抱怨,可是刚睁眼,就看见自己穴口的两瓣软肉往中间一夹,像是蠕动的蚌肉,吮着他的手指往里吞。她呆了呆,敏感处更酸,腿也抖得更厉害,脑海一片混沌,尚且在犹豫要不要乖乖照做,可是被刺激到痉挛的小穴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抽搐几下,湍急的水流涌了出来。 林秋程也没料到她会尿出来,见她一边因为排泄和高潮双重的快感爽得发抖,压抑地哼声又喘气,一边别过脸去,看也不敢看他,只觉得好笑,身体向前倾,还没靠近,林云罗抬手推他。他一愣,笑出声来,调侃:“你……现在嫌脏?”笑归笑,还是退了一步,将衣服脱了,重新打开莲蓬头冲洗。 她的脸霎时就红透了,如同无声胜有声的回答。哗啦哗啦的水声里,林秋程觉得她是嗯了一声,但没有证据,也不追问,笑了笑,半跪下来,揉着她的小腿冲洗,握住一侧脚腕,抬头,眼里含笑,很认真地望着她,说:“林小云,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你觉得爽了,舒服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