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禁的去想若是苏起时回答‘是’那她该当如何?可过往的种种又让她无法相信苏起时会突然的不爱她了苏起时的爱似一道温暖的阳光紧紧的包围她治愈她让她平淡而枯燥的日子里盛开出希望的光。可她想要的又紧紧只是苏起时独一无二的爱吗?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苏起时见柳江璃在发呆,心升起一丝庆幸,开心的闭上双眸准备休息一下,没人疼只能自己疼疼自己了。马车内一片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念期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王爷,丞相府到了。”苏起时这时听见声音也清醒过来,睁开双眸看向柳江璃柔声道,“阿璃我扶你。”语罢利落的下了马车,微抬胳膊让柳江璃下马车时能有支撑。柳江璃先开口为今天划上句号,“阿时,改日见。”苏起时回应道,“改日见。”苏起时坐回到马车后,将念期叫了进来,沉声道,“遥香楼可有异常?”念期自信的说道,“绝对没有异常,跟往日都一样。”苏起时双手放于后脑处向后靠去,眉心微皱,玩笑道,“你最近挺自信啊?”念期闻言有些害羞挠了挠头,“没有吧。”苏起时瞥了念期一眼,闭上眼淡淡的说道,“给本王派人盯仔细了出了差错你背锅。”念期神色恹恹道,“念期知道了。”语罢默默的从马车内出去,坐到了外面。微弱的轻风打在念期脸上使得念期不禁感叹,还是外面适合我呀。马车内的苏起时并没有真的睡着而是在思索明日太学的事——————————————————太学内不光有皇家子弟还有朝中重臣的儿子,其中将军府的古从然也在其中。苏起时来到后就看到苏祺早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与周围烦闹的场景形成对比。众人见苏起时来了也停止了交谈将目光似有似无的打量着苏起时,似乎在说她一女子怎么能进太学跟他们学习,与之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起身迎接她的苏祺。苏祺一身锦绣白色月牙袍,从内到外都透着优雅斯文,步伐轻缓向她走来,眼神中充满了欢喜,“皇妹你来啦,许久未见皇妹还是依然的明媚。”“太学跟军队不同皇妹既然来了便要静下心来,不要辜负父皇的希望。”好一个苏祺话里明里暗里的讽刺她心高气傲。苏起时眸子里布满了笑意,似笑非笑道,“多谢皇兄告诫,皇妹一定像皇兄一样,每一门课都做到最好。”苏祺嘴角一抽,他本以为苏起时会不听他的劝诫而反驳他,她这个皇妹心气高人又傲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听话啊,平日里也是最烦读书了,如今她的改变到令他有些难以掌控,但她这个皇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听他的话。这是古从然姗姗来迟的走进门,肆无忌惮的迎上同样打量她的目光,语气强硬道,“收回你们那卑微的目光,若是有不服的直接站出来打到你服为止。”语罢,走向苏起时一把揽住苏起时的肩膀将她带到最后一排坐下。苏起时略带歉意的看向苏祺,“皇兄我跟古从然坐最后一排了。”苏祺一脸恨不成钢的样子,微微叹息道,“唉!”心里却乐开了花,他这个皇妹还是老样子,烂泥扶不上墙。古从然揽着苏起时的肩膀,两人头挨着头,小声低语,“你那个皇兄可真能装,要我说你别那么听他的话了行不?早晚他的把你卖了。”苏起时没有回答她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话说你怎么来了,难道是看我太孤单了来陪我的?”古从然闻言脸上就一阵忧愁,“你只说对了一半,确实是因为怕你孤单还有最重要的是不让你受欺负!毕竟你是我的小妹我得照顾你。”苏起时一拳打在古从然左肩,“我就输你那一回,怎么就成你小妹了?那要是按照之前的,那你得当我好几次小妹。”只见古从然眼神发虚,耍赖道,“从前的不算,从我赢那一次才算。”苏起时刚想要在说些什么就看见太傅安贤之步伐稳健的走进来,安贤之由于已过知天命之年留着长而修理工整的胡须,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为人端正学富五车,举手投足见尽显文人风范。众人见安贤之进来后立马的止住了嘴,毕恭毕敬道,“太傅好!”安贤之扫过众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苏起时身上,“最后面那两位坐到最后面,前面的人不都把你们俩挡住了吗,这样还能学到知识了吗?”苏起时立马站起身回道,“回太傅,我认为位置并不能决定知识学的多少。”众人立马开始窃窃私语,眼中皆是看戏的表情。安贤之,“那你说说看。”苏起时坦然的对上安贤之的目光,不紧不慢一字一句道,“知识学的多少在于用心,用心去学便可忽略位置所来的因素,寒门学子在没有好的条件下都可以勤奋刻苦的去学习成为对我朝有用之人,而我们又岂会因为一个位置就去断定那个人有没有认真的去学。”此话一出立马就有反对的声音出现,“我们岂是寒门能比的。”苏起时眼底滑过一抹凉意,冷然道,“你也知道寒门跟你比不了啊,寒门条件不及你好,而你从出生便有优越的条件为此你难道不应该更加的努力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