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后面有问题就过来找阿姨，阿姨不在广场就在办公室。”周妈妈笑着说。 肖瑶出了门，又去了她的摊位边琢磨，卖什么好呢？ 肖瑶背着手，在她摊位里转来转去。 “你那个钱包不是很好卖嘛，你拖过来卖不就行了。”赵晓雨手里拎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两只小黄鸡正叽叽喳喳的叫着。 但是赵晓雨转眼拎了两只小鸡过来，让肖瑶给她5毛钱去付钱，肖瑶又吸了一口气。 肖瑶蹲下来，手肘支在腿上托着腮，走了半天她也累了，蹲会儿歇歇，“不行啊，这里人太多了。我把钱包拿过来卖，也许这周我是挣着钱了，但是下一周这里会有很多人卖和我一样的东西。” 肖瑶还是想把钱包放在她那个小店里面卖，她那个小店不显山不露水的，还能挣一阵子钱。 但是肖瑶的东西都是大市场进的货，她能买到，别人也都能买到啊。 夏阳盘腿坐下来，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这个不属于他的领域。 “那个啊，我爸妈工厂里的呀。”赵晓雨把小黄鸡放在地上，逗它们玩儿。 “我爸妈开印刷厂的。”赵晓雨说。 赵晓雨把一只逃跑的小鸡捉回来，又装进塑料袋里，“嗯，有小说，也有别的书。” 赵晓雨摇头，“我爸妈的订单有内地的，也有台湾的。台湾那边的订单印刷完是要运到台湾卖的，不在我们这里卖。” “你想买啊。”赵晓雨抬头，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带你去工厂问问，走吧。” 赵晓雨嗯了一声，“挺远的，我们打车去。” 她怕夏阳不好意思说离开。 三个人一起打车去了赵晓雨家里的印刷厂。那个印刷厂好远啊，肖瑶感觉都出了市了。 肖瑶苦着小脸，有些心疼的去摸口袋。 哇塞，肖瑶猛的看向夏阳，这么大方？ 白嫩的小手掌心温暖，轻轻覆在夏阳的手上。 肖瑶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碰他，赶紧收回手，“抱歉。不用你出钱，你都是陪我来的，怎么能花你的钱。” 夏阳这么说，肖瑶也不好说什么了，估计夏阳不喜欢亏欠别人什么。 肖瑶怕她误会，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赶紧抢在她前面开口，“也给你买了。刚刚那个阿姨不是说了吗，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给好朋友买件衣服很正常吧。” 肖瑶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下回给你你就知道了。衣服还不知道在哪呢，她哪知道什么式样什么颜色。 到的地方可真是荒凉，周围啥也没有，一辆车开过去沙土飞扬，肖瑶吃了一嘴灰。 工厂大门关着，传达室里有个老大爷喝着茶听着收音机。 老大爷没有看见赵晓雨，只看见肖瑶和夏阳。 赵晓雨听见动静，直起身子，笑着冲老大爷喊道，“舅姥爷，是我来了呀，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快给我们开门。” 小说没有销售许可 厂房就是肖瑶小时候见的那种，红砖的外墙，顶棚是瓦片的。 进去以后，肖瑶看见里面有好多捆扎好的书籍，一摞摞的垒的很高。 有几个工人正拖着成捆的书进来卸货，旁边站了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本子在记录。 中年男人满脸惊喜，随后眉开眼笑的望着赵晓雨，“哎哟，女儿怎么来了？” “叔叔好。”肖瑶很礼貌的笑着打招呼。 “妈妈呢？”赵晓雨问。 “哦。那我去找她。”赵晓雨拉着肖瑶就往后面的食堂走。 “这孩子。”赵爸爸笑着摇头，然后抓紧清点数量，女儿难得来一回，他也想快点忙完陪陪女儿。 “肖瑶，我跟你说，食堂的大锅菜可好吃了，一会儿你多吃一 哦，原来是带肖瑶来看她的画了。 夸奖的话有点难以出口，肖瑶咳嗽了一声，“呃，抽象派的，还不错。” 赵晓雨的妈妈正在帮忙，看见赵晓雨一脸惊喜，“噢哟，晓雨你怎么来了？这么远怎么来的？” 但是看她干起活来那种利落劲儿，还是和赵晓雨懒懒的样子不一样的。 “能能，我给你们装。”赵妈妈脸上笑开了花，给他们一人装了一大份饭菜。 办公室很大，但是里面陈设很简单。 赵妈妈招呼肖瑶他们随便找椅子坐下来吃饭，里面很宽敞，随便坐那都可以。 赵妈妈也装了饭坐在他们对面吃，听见肖瑶的话露出笑，“是吗，那孩子你多吃点。工人干活辛苦，吃的上面我们尽量能好一些就好一些。有些工厂会从工人伙食里省钱，我们不干这事。该省的省，不该省的一分也不能省。” 她之前的那个公司，要是有这种觉悟就好了。说是一顿餐标10块，肖瑶看5块都不一定有。什么素菜便宜他们吃什么，大白菜一周能吃4天。荤菜就是各种冷冻的肉，吃起来味同嚼蜡。 赵妈妈看着肖瑶和夏阳，打心眼里就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