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用火折子点燃了香炉,白烟冉冉而起,只是正常檀香。 慕屹川取下布条,道:“它还活蹦乱跳的,这香炉应该没问题。” 他再次点燃,竟然没有烟,可那老鼠‘咚’地一声,瞬间倒在了笼里。 楚星舒将水倒了进去,赶紧开窗。两人立刻翻窗而出。 “嗯,那香炉里的香灰被人动过手脚,这迷药无烟,起效这般快,纵是慕忘尘这般灵巧之人,也来不及躲过,当日我们如果在牢房里,恐怕此刻……” 楚星舒苦笑,“想除掉我们的人,再明显不过了。那稻草上的恶臭,我当日在院子里闻到过,李玉背了皇上进来,味道就是从他们身上传来的。” “谕淳知不是一直传闻懦弱无用么?” “你的意思是……他对伽落存了心思?” “想来他的执念也是来源于此,眼下南越国已在他掌握之中,他当日收编萧北候,静南王的兵力,我就觉得有些蹊跷。近日,又赐爵给我兄长,实则是想以我兄长牵制楚家军。” “不好说,眼下伽落应该无性命之忧,我比较担心的是慕忘尘……” 伽落身体躺在极柔软的榻上,长长的睫毛遮盖了那双清冷干净的眼眸。 伽落天生不爱与人亲近,此刻虽在梦中,本能厌恶的侧过脸。片刻后,他猛地睁开眼睛,惊道:“皇上——” 谕淳知深深凝望着他,曲指在伽落眉间轻轻摩挲。伽落用力推开他的手,“你做什么?” 伽落发现使不上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伽落环顾四周,布置简朴,还有些熟悉感,“这是哪里?” “师父……” 谕淳知敛了眉,不说了。 “朕自幼受母后冷落,也是因着你师父的缘故,朕曾经恨过他,不过如今想来,他此生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收了你做徒弟。” 他从后面搂住伽落,“你可知道,那个女人爬上朕的床时,朕恶心得想要吐,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可是为了你,朕不能掐,还得亲她……” “哈哈哈哈……他呀……不自量力,敢跟朕抢人,自然是曝尸荒野了!” 谕淳知扬起佛珠,“这破东西,只有四颗珠子,南鲁王还宝贝似的护着,否则,也可以少挨几刀。” 他的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他不信!他的云容那般狡猾,那般厉害…… “伽落,你放心吧,这间屋子里的东西朕都检查过了,没有能伤到你的东西,自然也不会伤到朕。朕与你来日方长,可以纠缠一辈子呢。” 谕淳知果然说到做到,七日后,封了幸儿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