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不急。” “那是李玉?他来这里做什么?”楚星舒问。 楚星舒寻思片刻,问:“你在宫中时,皇上待你如何?” 楚星舒轻笑,“不必藏了,咱们早被人盯着呢。” 李玉腿脚一痛,灵动的眸子与暗处的楚星舒对上,立刻猫腰寻了过来。 行至一处偏院,李玉方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喘息,“好在赶上了。” “皇上为了您二位,可是悬着心哪,这才派了小的来,那陵墓进不得,进不得啊……” 李玉道:“可不是嘛,您看外头只有小猫三两只,里头太后可是派了重兵把守,太后好像料定了会有人来,早早就布好人,守了好些时日了。” 大典 楚星舒嗤笑一声,“他连妻儿都护不住,还好意思说苦?三日后就要立新后了,恐怕是只见新人笑,哪里还闻得旧人哭?” “我为何要给你交底?” 楚星舒垂眸,片刻后露了笑意,轻轻颔首,“万幸皇后和小皇子命不该绝,皇上今日即便不派你来,我也会去亲自找他。” 李玉带着楚星舒和伽落,换了内侍官的衣服,入了皇帝寝殿。 伽落搭了下他的脉,皱眉道:“皇上近来忧思过重了些,气血阻滞,可得好好调养。” “拜见皇上。”楚星舒行礼道。 “下臣想问皇上一句,三日后的立后大典,皇上准备置我阿姐于何处呢?” 谕淳知满眼愧疚,“太后逼朕,景瑟也逼朕,朕手中一无实权,二无兵马,白白耽了个皇帝的名头,如今,朕也想通了,与其坐以待毙,为了妻儿,朕也该放手一搏。” “太后一心培养自已的势力,整治禁卫军,打压西厂,弄得两大阵营内斗不断,如今朕已经将这两股势力,合而为一,太后的人混在里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倒利于咱们谋划。” 楚星舒见谕淳知信心满满,倒与印象中那个不学无术,荒诞无稽的样子有了些长进。且不论他的话有几分可信,至少,方向是一致的。 “楚家军此次前来,本也是助小皇子回宫,助皇上一臂之力的。” “殊妖后,还清政!” 而那舆论的操控者,此刻正悠闲地摇着折扇,坐在茶楼里密切观望着。 “这些啊……”楚星舒轻笑,“只是开胃小菜。” “无事,父兄的兵马就在宫门外,禁卫军,西厂也是皇上的人,就凭萧太后那帮乌合之众,她若聪明,就该硬生生忍了,皇上不开口杀她,她还能保个体面。” 景瑟早早就换上了皇后吉服,沉重的凤冠压在脑袋上,本该欢喜的心情,此刻却愤然的攥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