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以后就在这庄内住下吧,我们不会在此地久待,以后嬷嬷就把这里当做安家的地方,管事是慕忘尘的人,嬷嬷与之共事,盯着些就是,也不必太过较真。反正这庄子将来……” “定安王仁厚,承蒙多次搭救,给了咱们重新做人的机会,老奴一定会带着这些人,过一些平平常常的日子。” 常嬷嬷肩膀一哆嗦,想起那疼痛,依然心有余悸。 “你家小姐……怕是早已不受掌控,这也是我今日要与你们说明白的,甘尔乐是甘尔乐,你们是你们,可明白了?” 楚星舒看了慕屹川一眼,“你自已告诉他们吧。” 楚星舒挑眉,与慕屹川相视一笑,“来得倒挺快,我瞧着庄子上那片荷塘的湖心亭不错,就在那里摆宴吧。” “你呀……是不懂这南方气候,还有秋老虎呢,不过十月,这暑气可下不去。再说,近来我身子好多了,不若今晚你与我过过招,我可未见得会输你。” 楚星舒红了耳尖,“越来越没个正经!” 两个人手拉着手,一起站在楚星舒面前。 心中暗骂: 好你个慕忘尘!这才回来多久,遇上青梅竹马的美人就变心了?置伽落于何地? “三皇弟,何小姐,请坐。”慕屹川礼貌的张罗,轻碰了一下楚星舒的肩膀,压低音量,“星舒,你发什么愣呢?” 何婉婉看着这尽显媚态的笑,先前满腹狐疑,堂堂二皇子,竟然为了一个人,不惧流言,坐实了断袖之癖。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看了身旁的慕忘尘一眼,忧心起奶娘提过的伽落。 这楚星舒知道主子没疯,他当着何婉婉和楚星舒,竟一时不知到底是该疯还是不疯了…… “王爷这癔症近来可好些了?”楚星舒不经意问。 他立刻将茶杯一歪,酒了满身。 “无妨,我与王爷在大朔也相处过一段时日,大家都不是外人。”楚星舒深思的又瞅了疾风一眼,“听闻府内正在筹办大婚之事,这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这杯喜酒我们该是赶上了。我以茶当酒,先敬二位准新人一杯。” 疾风乖乖照做了,只觉得如坐针毡。 楚星舒心下一安,疑虑顿解,怪不得石玉抱怨,最近慕忘尘对话本失了兴致。 风吹起了亭子上的帘幔,慕屹川立即取了披风为楚星舒系上。 慕屹川旁若无人捏了他手一下,“这手都是凉的,不许任性!” 何婉婉轻咳了一声,由衷道,“二皇子可真是个体贴人,二位感情真好。” 伤怀 “疾风拜见定安王。” 疾风掏出密信,“奉了主子之命,此信须得亲手交给您。主子说了,权当还定安王一个人情,从此两不相欠。定安王再行事,还请斟酌一二,主子不会听之任之了。” “主子待属下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