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舒小声唤道:“慕屹川——” 带着湿意的气息扑在他脸颊:“你这个……混蛋!” 楚星舒睨他一脸:“别闹了,真没力气了……” ----------- 慕和墨躺在榻上,手边一遍一遍上着发条,随着乐声,盯着琉璃罩内的一对壁人,目光里满是流连。 “子归……我好想你……怎么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说:阿墨,你不能什么都要,孤家寡人,这就是你要的权位。 自楚星舒来大朔后,慕和墨尘封的记忆像突然被人凿开了一道口子,过往如潮水般灌了进来,折磨得他心痛难忍,又欲罢不能的想要更多。 慕和墨抹了一把眼泪,坐起身,道: “让她进来吧。” “近日吵得慌,臣妾睡不着,想来皇上恐怕也难以安睡,下厨煮了点宵夜,皇上赏脸尝一尝?” 慕和墨盯着这张脸,这些熟悉的点心,有些恍然。 玉妃笑道:“皇上怎么了?连臣妾都不认识了?” 玉妃道:“能让皇上多吃两口,就是臣妾的荣幸了。” “不必了。”慕和墨侧过头,“这么晚来,除了送宵夜,还有什么话想说……就直说吧,你也陪伴了朕多年,刚立了太子,你必然有想法吧。” 说着,她执帕拭泪,低低抽泣:“皇上有所不知,您虽罚了川儿禁足,可那定安王竟然公然住在二皇子府,二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臣妾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实在是担心川儿他糊涂啊……” 玉妃连连点头:“千真万确,孙嬷嬷亲自去川儿府上,可怜孙嬷嬷一把年纪,受了一番折辱不说,差点没惊掉下巴回来。” 玉妃慌道:“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那定安王毕竟是皇上您亲自……”玉妃犹豫片刻后,方道:“毕竟是您相中的人,川儿如果真有龙阳之好,那人也不能是楚星舒啊!” “此人擅长蛊惑人心,又巧舌如簧,依臣妾看,他莫不是南越国派来的细作吧?” “可是,皇上……” 玉妃一脸委屈:“这件衣裳不是皇上特意做给臣妾,特别喜欢臣妾这样穿的吗?” 父子 他顺着楚星舒的眉心滑过,顺着鼻子落在唇上轻轻摩挲。 “吵醒你了?” 慕屹川俯首将这喋喋不休的唇堵住,缠绵的亲了好一会儿,道:“谨遵妻命。” “你身子还没好,不准劳神。”慕屹川为他盖好被子,“你再睡会儿,起来后,牛乳记得喝了,不要挑食,病了两天,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