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注视下解了外头那件粉白丝绒小衣,烛火照耀下,媚若柳枝舒展的躯体在他眼前展露,中间两朵梅花的白玉面乳儿,纤颈细腰,细葱般的手臂正朝他摸过去。 青梨裸了身,抬眼看他这样直勾勾地看过来。不免有些羞涩,但念及他方才冷冷的语调,她横下心,上手伺候脱他的衣衫。 感觉到赵铮覆上身来,青梨顺势躺下,打了个寒颤,一眼都不敢看他胯下那粗长孽物。 在京外庄子时,他来了也少言少语,食个膳便走。哪成想如今这般快,她就赤条条躺于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女郎嘤嘤叫了几声,“唔”身子若蛇扭动。 她已嫁与谢京韵两年,这事也做的该不少。 谢京韵还同他道谢,却不料过了一月他果决地便上门要人。 现如今她已入侯府,再不是喊着他三叔的别家妇人,只是那丁点大的地方怎么容纳的了他 赵铮回过神,喘口粗气,捉了她手来,握住身下那粗胀无比的物件。 国公爷瞧着身量高大,那物确是不赖,这会儿正剑拔弩张贴在她腿侧,只怕她今夜不会好受。 青梨可不敢妄想眼前人伺候自己,她咬着牙,一手握住那物撸动起来,一手摸他那底下囊袋。“爷我先给您摸摸。” 赵铮闷哼出声,额角流的汗珠落到女郎身上。 他咽了咽口水,喉头微滚。手再度抚了上去,将她那处揉成各样形状。 从前在饶州惊鸿一瞥,可却未找着人。谁知一年后在谢府宴上见着她。 他不受控制倾身过去吃住了她的唇,惦念了那么久… 可她却觉手上那物越来越烫手,她已没几分力气撸动,阳物不见消,还胀的越厉害。 赵铮神色一凝,将她身子拉至腹部,握住那物抵在她穴口,她那处紧窄,谢京韵那小子已受用两年,他看上去也喜欢她喜欢的紧,在自己手下做事时,每逢节日便巴巴儿回饶州。叫同僚笑话家中惧内。 他心下有些烦躁,身下又不得疏解,便咬咬牙,挺身刺入那花穴,甬道一点点裹住他,吞下他一截龟头。 女郎嘤嘤叫着,抓住他两侧的手臂,颤动不止,似是不好受。 她尖叫一声,穴口流出花液,终于叫两人都好受些。 她看向赵铮,就见他似也不大好受,神情有痛苦有欢愉,鬓角都是汗珠儿。她心里有个疑问浮进心底。国公爷这个年纪,虽未听闻他有旁的妾,但这府里通房也是有的罢怎会 “梨娘。”他喊出从谢京韵处学来的称呼,这会儿喊出口也不觉得有甚么,或许他底子里就是抢夺人妻的小人! 那人又抓了她回来,双手盖在她胸乳上,将那两颗红豆磋磨的硬若石子,阳物径直地插入又抽出,带起一片水津。 青梨心道他虽无技巧,但却出奇地没叫她吃甚么苦头。 如今换了人。她没旁的选择,只有伺候他舒心她才能好过。 这下青梨自觉下头那物顶弄深的不行,将她嫩白小腹戳弄出个杵状。 赵铮并不出声,侧过头胡乱咬了咬她的唇。方才食髓知味,哪能那么快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