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忆照着纸认真地宣读了起来：“今天，我怀着很沉痛的心情向七班的张启帅同学道歉。 “然后我就犯了天底下几乎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的手和张启帅同学的脸发生了不该有的亲密接触。” 校长说：“说得很清楚了，你听人继续说。” 把教导主任气得眼睛直喷火。 “什么虎狼之辞！”教导主任再也按捺不住了，站起来喝道。 被蒋忆在全校人面前那样调侃，能不红吗！ 蒋忆面向教导主任说：“请问主任哪里虎狼了？” 教导主任问：“你说你在张启帅身上留下什么？” 教导主任：“什么擦伤？” 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欲言又止，操场又爆发一阵哄笑。 “好的主任。”蒋忆象征性地点头，根本看不出一点诚恳的样子。 “看什么，我脑袋上有花吗？”教导主任注意到蒋忆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自己头顶，有些奇怪。 “蒋忆！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别转移话题！” 台下前排几个女生憋住笑声瞬间严肃起来，校长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教导主任，一脸笑颜说：“还是孩子嘛。” 校长拿过话筒，发表讲话：“蒋忆同学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这次全国物理竞赛蒋忆代表我们宿城一中拿了一等奖，非常不错，这次月考物理也是满分，但是” “其它学科全部不及格，见过偏科的，没见过你这样偏科的。” “我听你们班主任说，都把年级第一的傅季寒调到你同桌了，你还考成这样啊？” 校长转头看向台下，“抄像话吗？说抄的同学你是不是抄过？” 校长目光又回到蒋忆身上，他伸手把蒋忆的校服领子往外翻了翻，问道：“你还记得开学军训完我在这个主席台上跟你们说过的一句话吗？” 蒋忆想了想答：“报告校长，可能是老了记忆力下降了，不太记得。” 蒋忆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虎牙，“校长您还年轻。” 蒋忆刚想点头回答明白，结果鼻子一氧率先打了一个喷嚏，巨响，紧随其后一句“我操”脱口而出。 校长笑道：“你这癖好还挺清奇。” “跑题了，接着刚才的说，当然打架之事张启帅同学也不该先出口伤人，同学之间应该友好相处，不应该诋毁中伤，罚你们两个今天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一起把学校主干道的树叶清扫干净可不可以？” “张启帅也听到了吧？” 校长继续说：“高中三年非常重要，蒋忆，我希望你以学习为重，当然喜欢本身并没有错，但是我们可以把他当作学习的动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更优秀，那么喜欢就有了意义，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