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年说完以后,单手钳住陈生生,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迫使对方贴着墙壁站好。 李景年右手握着那根性器,试图往陈生生的逼里塞。 那个圆鼓鼓的阴户实在太过于青涩,又没有做好润滑,鸡巴进入的很是吃力,李景年只能打消立马操进去的心思。 陈生生双手贴着墙壁,头顶的水流砸在他的脸上,他闭着眼睛,清澈的水珠凝结在他的脸颊,鼻头都是透明的水液,乌黑浓密的睫毛猛烈抖动。 以这个姿势,李景年能够从侧面清楚地看见陈生生发白的脸色,感受到对方因为恐惧而紧闭双眼。 硕大红润的龟头在小逼穴口浅浅戳弄,紧致的肉逼第一次接触这根东西,透明的水液飞溅,肉道渐渐放松,软红的逼穴蠕动,分泌出一点透明的水液。 以一个后入的姿势,李景年掐着陈生生腰的那条手臂上面肌肉绷紧,淡色的青筋突起,挺胯直入。 里面又热又紧,娇嫩的逼肉被龟头捅开,尝到滋味的鸡巴胀得可怕,奋力往里面挤,恨不得就这样将整根阴茎全都塞进去。 头顶的花洒还在喷洒热水,狭小的隔间内热气腾腾,纯白的瓷砖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陈生生脑袋都是木的,他抿了抿嘴巴,在混乱之中睁开眼,遭受莫大的耻辱,眼眶微红,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颧骨流落,头发已经被完全浸湿,漆黑凌乱的发丝沾了水液,黏在光滑细腻的脖颈。 陈生生眼眶泛着红,被迫接纳对方的撞击,他的双腿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颤抖,无意识张开唇,舌尖伸出来一点。 眼眸中满是茫然。 李景年嘴角上扬,那张冷酷至极的脸上突兀地露出一个笑容,像是大型猛兽猎食后的得意,或许用炫耀这个词更为贴切。 他握住陈生生的一只手腕,另外一只手钳住腰侧的软肉,腰背弓起身形,猛烈地摆胯挺动。 李景年每一下都撞得很用力,粗大的性器顺着湿软的逼道,猛地操进去,又小又浅的逼腔几乎要被撑满。 李景年低下头,伸手去捏陈生生的下颚,强迫他转过头,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若有其事的评价: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陈生生的怒火,原本苍白的脸色霎时气血上涌,明亮的眼眸中染上了愤怒的色彩。 下一秒,李景年含住了他的唇,剩余的字眼堵在喉咙间,怎么也说不出口,挣扎之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想到这里,陈生生又觉得自己真是傻逼,蠢的要命。 当时自己怎么就相信了他,觉得李景年会帮自己保守秘密呢? 真的是脑子坏了。 陈生生无声咒骂,眼瞳中蒙上一层水雾,花洒还开着,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眼泪。 借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张嘴骂李景年,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李景年一手摸奶子,一手揉逼,直到小逼流出了点水,感觉到陈生生的肉穴放松了些,又挺腰把鸡巴往里送。 尽管他心里已经操到李景年祖宗十八代了,嘴上却是很小声的,请求着对方:“啊……你轻一点,年哥……疼……” 李景年“嗯”了一声,神色收敛,他的动作放慢了些,竟然含着一点温柔的意味。 渐渐的,陈生生得到了一点趣味,细密的快感席卷,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 逐渐松弛的肉道,已经能够接受鸡巴的完全插入。 真正沦落到这个地步,陈生生才发现以往看的那些黄片全都是骗人的。 小腹间胀得厉害,下面被塞进去一根那么大的东西,又胀又热,他的脑子一片浆糊。 偏偏李景年这个狗逼操得又深又有力,陈生生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他的身下,接受这激烈的操干。 细碎的呻吟,犹如发情的小兽。 下身那个敏感的小逼被塞得很满,里面的软肉都被操开了,他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会被李景年操烂的错觉。 粗糙的指腹抚慰敏感的肉柱,陈生生的鸡巴实在不争气,在这种情况下,都很快硬起来,滚烫的一根,龟头前沿流着腥味的液体。 白浊的精液射在白瓷砖墙壁上,很快就被水流冲走,还有一些浓白的精水顺着红润龟头滴落,留到了李景年手掌心。 其实他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感叹一句,但当这句话落在陈生生的耳朵里,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陈生生原本就自卑自己的性器小,现在被嘲讽,他的脸涨得通红,想骂人又怕挨打,支支吾吾半天蹦出一句:“我还是处,我们处男都这样……” 被那句处男取悦到了,李景年轻笑了一声,他没再说话,转而将双手放在陈生生的胯骨位置,让人双手抵在墙上,继续挺腰操干。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景年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一口咬在陈生生的肩膀,力度不大,将那块白嫩的皮肤咬得呈现出一种嫩红色。 硕大的肉屌彻底在陈生生的体内释放出来。 第一次体会到了女穴高潮的感觉,腿心湿腻的一片,小腹鼓胀得厉害,全都是李景年射进去的精液,量太多了。 完事后,陈生生腿肚子都在打颤,他贴着墙壁站着,脸颊贴着冰凉的墙面,狼狈地喘着气。 陈生生把李景年推出去,他要自己清理身体。 独留陈生生一人在里面清理身体。 他真的被李景年操了,像个女人一样被压在墙壁上被对方强暴。 脑容量本就贫瘠的大脑被最原始纯粹的欲望驱使,恨不得自己上阵。 他现在都没处说理去,他去报警,说不定还会上新闻。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身份信息泄露那么严重,说不定还会传到网上去。 他就没办法做人了。 我还是双性人,说不定警察叔叔还不受理这个案子呢。 光是平复情绪就花了十多分钟,陈生生想了半天,决定硬气一回,去跟李景年讲清楚。 以后都只能拿着高中文凭去工地搬砖,去电子厂打螺丝。 一见他出来,李景年就对着阿姨说:“您看,我没骗你吧,我室友确实在里面洗澡。” 陈生生和李景年连连点头道歉,见他们态度良好,阿姨又问他们东西拿全了没,拿全了就赶紧回宿舍楼,马上就要关寝室门了。 陈生生看着身边人高马大的李景年,愣是没有把那就“再这样我就告你强奸”说出口。 孟怀洋的椅子就对着门口,他本来就是靠床的位置,他也没玩手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冷着一张帅脸,看着跟别人欠了他十万八万一样。 陈生生下意识就要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当他看见孟怀洋的眼神时,又把这句话硬生生咽回去了。 今天就不和你这个傻逼计较。 陈生生脑袋刚沾枕头就陷入深度睡眠,寝室里诡异的氛围和他全然无关。 李景年的身材实在好,胸肌和腹肌块块分明,肌肉健硕,只是乳头旁边的红色抓痕实在惹眼。 感觉被目光冒犯的李景年,眉峰微皱。 李景年眼皮撩了一下,他觉得孟怀洋这个问题问的好奇怪。 见李景年说话坦荡,也没有对陈生生有恶意,孟怀洋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他得罪你了。” 李景年看向陈生生的床铺,床帐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里面的场景。 确实,相处两年,所有人都知道陈生生就是一个怂逼,哪里敢得罪人。 李景年脸色不变,“嗯,谈恋爱了。” 落在孟怀洋耳中,自然就是对方承认交女朋友了,他心情莫名放松了些,他和李景年关系一般,谈不上好兄弟的地步,但好歹大家一块住了两年,面上交情还是过得去的。 美女吗?李景年那种异常冷峻的脸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小幅度的点头,道:“下次有机会。” 李景年看了一下群里消息,没着急上床睡觉,他把寝室里的灯关了,自己开了盏小灯,在电脑前面忙了好一阵才把作业上交。 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睡梦中的人呼吸声。 睡这么早?来覆去的折腾很久的。 今天是补考的日子,九点二十分开考,陈生生顾不上身上的酸痛,连忙下床换了衣服鞋子, 他们男寝本身就离教学楼远,平时走路要走半小时,陈生生一路狂跑过去,刚好赶上了一班电梯,顺利卡点进了教室。 一看就知道是睡过头了。 陈生生看了她一眼,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该死的李景年,早不搞晚不搞,偏偏选在昨晚搞。 没爹妈的东西,狗比李景年。 直到讲台上的教授注意到了他一直未动笔,以及他过于苍白的脸色。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陈生生一跳,他一抬头才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样子。 白酌这个名字,不光是代表好看,上课更是严格,同系的学生只要上他的课,别说逃课了,连请假都少有。 年轻、好看、多金、教授,这些字眼排列组成,成为一个白酌。 陈生生以前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有钱人,但是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到真实的有些人。 没靠关系能升这么快?打死陈生生,他都不相信。 害怕得跟只鹌鹑一样。 完了。 陈生生低下头,没说话,脸色难看至极,像是认命一般。 “给。”教授言简意赅。 陈生生茫然抬眼。 陈生生拿起来笔,连忙说谢谢。 陈生生大概花了40多分钟写完了这张补考卷子,抬头一看,他的视力很好,坐在坐后排也能清楚看见黑板上面悬挂的时钟。 难道我理解错误了?这题目有那么难,需要写这么久?怎么大家都没写完啊…… 不枉老子这阵子看书那么用功。我果然是天才,别人听那么久课,我都没听,随便看几天书就能写得这么好。 年轻的教授坐在讲台,看着这第一张提前交卷的试卷,翻看了半天,陷入了沉思。 这会肚子饿了,跑去食堂买了份包子和豆浆,思想来去,不是很想回宿舍,觉得自己可以在学校内溜达下。 明明是星期六,体育馆里面人声沸腾。 陈生生这样想着,他啃完了包子,此时端着杯豆浆正在喝。 陈生生其实不怎么喜欢篮球,现在只是单纯的看个热闹而已。 旁边女同学很热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大声说话:“同学,你也是东大的吗?” 在看到陈生生点头,确认是自己人以后,女同学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她把旁边多的手掌加油拍子塞了一个到陈生生怀里。 陈生生当着同学面点了点头,表面是热心维护学校荣誉的好同学,其实心里在想,校队那些人敢跟专业的打,真是自不量力,人家都是国家运动员起步。 以前大一的时候,他们宿舍还集体去看过他的比赛。 篮球队的成员普遍都很高,长得也不赖,即便如此,李景年在一众帅哥中还是显得极为突出。 陈生生早就从学校论坛上知道他很受女生欢迎,但是时隔这么久,再一次来看比赛,李景年好像人气更高了。 陈生生摇了摇手中的手掌拍子,心里嫉妒得不行,妈的,这群女的到底怎么想的?李景年有什么好啊?一个强奸犯,变态男。 老子倒要看看,这傻逼能进几个球。 盯了大概半小时,陈生生脸色越来越难看。 陈生生虽然不怎么喜欢篮球,但是基本计分规则还是知道的,再加上上半场的得分比,本校和隔壁体校的分居然相差不大。看罢了,此时看见比分差不多,更是激动的扯着嗓子大喊加油。 但凡场上没有李景年,陈生生高低也会喊几嗓子加油,毕竟出于学校荣誉,可偏偏人就在场上。 此时,队友把球传给了李景和,李景和的动作行云流水,跑到临近白线,双臂高举,一投。 篮球馆内一片沸腾,不断有人在喊牛逼。 陈生生恨得牙痒痒,又烦又气,直接把妹子塞给他的道具放座椅上,转头离开了。 一进门,就发现之前请假回家的室友林哲远回来了,宿舍内还多了两个大人,男的在帮室友换被套和床单,女的在整理东西,看样子像是林哲远的父母。 一见到陈生生,那个中年女人就开口打招呼:“同学你好啊,你是小哲的室友吧。” 不过这些都是他的腹诽,自然不会说出来,面上还是乖乖地跟女人打招呼:“阿姨好。” 女人笑了笑,从旁边的零食里随便拿了几件,“来,你拿去吃,吃完了再找小哲要啊,阿姨特意买了很多,就是带给你们吃的。” 陈生生拿着小零食一看,好家伙都是进口货,上面的都是一些外文,还不是英文,他都看不懂。 吃人嘴短,陈生生起身去打了壶水,又从自己柜子里拿了一次性杯子和茶叶,给人泡了茶。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那对中年夫妇接过茶之后,倒是一脸动容,特别是那个女人,一脸欣慰地拉着陈生生的手,“好孩子,谢谢你给阿姨叔叔倒茶,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人从口袋里掏了掏,又掏出来一个红包,非要塞给陈生生,让他去买东西吃。 非亲非故的,陈生生哪里肯要红包啊,一直不肯收,“阿姨,我不要红包,我们宿舍关系都挺好的,你放心吧,我们室友都挺照顾彼此的。” 林哲远这小子孤僻死了,像个社恐一样,当了两年室友,从头到尾说话不超过十句。 于是非得塞红包给陈生生,边塞还说:“阿姨不光给你呢,连其他人都准备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陈生生转头又对林哲远说了句:“林哲远你爸妈对你真好啊。” 干嘛?有爹妈在了不起啊。 只看见旁边的女人面色一顿,她解释道:“生生,我是小哲的小姨,这是他姨夫。” 也就是认错人而已,林哲远发这么大火干嘛,陈生生心里不忿。 林哲远点了点头,依旧没说话。 林哲远应了一声。 “好了,你自己把垃圾收一收,准备送我们出去。” 陈生生跟着对方到了阳台上,把玻璃门关上,隔绝大部分声音。 陈生生原本一直敷衍的点头,心想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就试图叫过他一块玩了,他都不搭理,别说一块玩了,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你的。 阿姨的姐姐……过世? 陈生生愣了愣,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 “小哲从小就父母离异,当时他爸爸条件很好,我们家条件差,小哲宁愿跟着我们吃苦,也不要他爸爸。现在我姐姐去了,他回家以后,好多天都没说话,我怕他做傻事。” “阿姨,你放心,我肯定看着他,不会让他死的。” 陈生生跟着林哲远,一块送了小姨跟小姨父走,其实也就是送到宿舍楼下而已,在看着他们两坐上车以后,他两上楼返回宿舍。 毕竟他们之前又不是很熟。 伸手握住门把手,刚推开门。 “真稀奇啊,陈生生居然跟着林哲远回来了。” 陈生生没忍住,立刻回嘴:“你有病啊!” 要知道陈生生在他面前已经当怂包好多回了,自从当初闹掰以后,陈生生就怕他怕得要命,躲了好多回,每次都跟鹌鹑一样,根本不敢起冲突。说什么?” 所以罕见的,陈生生这次脾气也上来了,他生出了一点勇气,又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我说你有病。” 怂得特别快。 又对着林哲远,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有些人就是贱,今天看似跟着你,再往前两天,还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当舔狗呢。” 陈生生觉得耻辱万分,觉得孟怀洋这个贱屌还在记恨自己,再加上以往老是被欺负,新仇旧恨,不共戴天,恨不得现在找孟怀洋拼命。 孟怀洋:“我说谁谁心里清楚,今天还去体育馆当拉拉队呢。” 陈生生眼睛转了一圈,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对方的把柄:“你跟踪我?” “就你他妈还当主席,你这个恶心的变态,死gay……” 由于身高差距,和力量悬殊太大,还没真打到人就被孟怀洋按下了。 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陈生生,他满脑子怒火:“你他妈再说一遍?” 孟怀洋捏着他手臂的手十分用力,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了。 林哲远就在一旁看着两人,面无表情,好像两个室友打起来跟他无关。 “你们干嘛?” 对方还不肯让步,李景和脸色变得凝重,宽大的手掌用力,肌肉绷紧,愣是把孟怀洋的手掰开了。 宠着惯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劈柴烧饭做农活了。 把筐里的木柴减了又减,才肯叫他背,没走多远就要停下来歇一歇那种。 因此孟怀洋这一下,确实把他弄得很疼,陈生生很没出息的眼睛红了,生理性的泪水充斥眼眶。 李景年一眼就看见陈生生眼眶都是红的,他就没见过这么怂,又这么娇气的人。 寝室僵持的氛围实在不算愉快,李景年思来想去决定自己来调停,他看了一眼孟怀洋,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怎么了,但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以后别打架,传出去让人笑话。” 陈生生听到这话,心里愤愤不平,在心中暗骂:李景年狗比东西,明明是老子挨打,你还护着孟怀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嗯。” 依照陈生生对李景年的猜测,这个死官迷,大一就去竞选班长,分个寝室也要主动当宿舍长。 所以,他主动示好,先扞卫李景年的威信。 果不如其然,陈生生说话以后,李景年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点,只转头看向孟怀洋,等待他的回答。 但其实孟怀洋也知道今天是自己先挑事,刚才一气之下直接上手,他其实也没想真的弄伤陈生生,只不过是看不惯而已。 意思是他也接受这个处理方案了。 晚上九点不到,陈生生就早早的上了床,准备睡觉,他今天又是去补考,又是去体育馆无意中看到李景年装大杯。 还有那个孟怀洋,真的太让人讨厌了,怎么会有他这么招人嫌的人? 这个世界对我真的太不友好了。 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陈生生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寝室内已经是漆黑的一片,陈生生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爬起来喝了杯水,又打开了手机,发现今天补考的那门教授通过班级群,给了他发了条信息。 我草,这是干嘛? 陈生生有些害怕,半撑着栏杆,翻阅手机群聊记录,没发现有同学说被叫办公室喝茶这件事。 只能先上床睡觉,明天再说。 自从发生了上次那件事后,姓李的就没资格享用他的专属送餐服务了,剩下那一份陈生生是要给林哲远的。 陈生生看了一眼还在阳台刷牙的孟怀洋,决定把手 吃完早餐,又顺着班级群,找了同是补考的同学旁敲侧击一下。 陈生生皱着眉头,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及时行乐。 到了十点半,才磨磨蹭蹭给教授发了条消息。 对方秒回: 陈生生:「好的老师,我这就来办公室找您」 该来的总会来,在宿舍赖着也不是个事。 敲了办公室门,教授喊了进,他正坐在电脑桌前,高挺的鼻梁架着眼镜,键盘敲击的声音清脆。 进门后,陈生生乖乖站好:“老师,您找我什么事啊?” 陈生生偷偷瞄了教授几眼,实在没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犹犹豫豫的开口:“我觉得……还可以吧……” 陈生生一听,心下一喜,心想这哪个傻逼这都不会做,十七个只有一个没过,说出去不得丢脸死。 “那个不及格的人就是你,陈生生。” 陈生生犹如晴空霹雳,顿时呆在原地,满脑子都是那个不及格的就是你——陈生生。 白教授瞪他一眼:“所有试卷都是我改的。” 教授半眯着眼,很是无语。 白酌向来是全院脾气最好的教授,温文尔雅出名,虽然教学上要求十分严格,不允许学生随便请假,但是期末还是很宽容,会给学生画重点,只要认真背诵重点,过及格线并不难。 但是很快就有一些大胆的男生开始追求他。 但是面对陈生生这种不爱学习的顽固分子,泥人也有了三分脾气。 陈生生已经完全被重修的结局击垮,缓了好久才回答:“没有啊,老师您讲课特别好,我一直都很喜欢您的,我可能是那天考试太紧张了,老师你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生生满脸哀怨,他还想挣扎一手: “出去。” 我操,什么破教授,那么多人就挂我一个人,我真的是日了狗……妈的…… 他这个年纪,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即便平时不爱学习,总是能够低分飘过,但是重修……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连补考都没过,不应该啊,明明感觉题目不是很难的。 最终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背锅侠——李景年。 写卷子的时候再耐心一点…… “再弄下去,都要被你弄秃了。” 陈生生转过头去看,是李景年,这人不知何时就过来站在他旁边了。 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李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罕见地关心他,问了句:“心情不好?” “挂科重修了?” 我操这个逼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景和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捏脸这个动作太暧昧了,陈生生立马被吓到,抬手打了他手背一巴掌。 又见李景年不吱声,陈生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弄得好像自己特别怂,因为被搞了一次就怕了对方一样。 李景年也没生气,只是问他:“去外面吃,我请客,你去不去?” 只是这人…… 陈生生狐疑地看李景年一眼,有些怀疑地说道:“你该不会要把我带去哪里卖了吧?先说好,我真没钱。” 他的目光又停留在陈生生的下身,那张英俊的脸带着笑,调侃似的: 陈生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暗骂李景年不是人,愤愤地想:傻逼你现在就得意吧,等你长出来批,老子日死你。 虽然没听过这个饭店的名字,但是陈生生这个土狗好歹也知道,李景年平常消费水平不低,特别是这饭店,吃顿饭还要预约半个月,一听就很牛逼。 不光要去,还要狠狠宰对方一顿,最好能把这个贱人吃破产。 “去去去,年哥你请客,我肯定要 私房菜饭店的位置很偏,李景年开车,陈生生本来还有点犹豫,不敢坐副驾驶的位置,心怀忐忑地坐上去,一路上十分警觉,时刻准备给李景年一巴掌。 想象中的车内刺激震撼画面没有发生。 也许人李景年改邪归正,根本没那个意思呢。 谁让李景年有前科呢,如果不是他那么变态,自己怎么可能补考又不及格? 穿到回廊,立马有穿着长衫的年轻男生过来带路。 只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情,但这已经是陈生生尽最大的努力,装出最平静的样子了。 包厢里也很有古韵,檀木的圆桌,墙上挂着水墨画,画的是一对鱼,屋里还摆了个屏风,前面的矮桌放了个香炉,里面的香正燃着,从镂空的盖子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橙色的火星,蜿蜒上升的烟云袅袅,闻着倒是味道不大,一点都不冲。 陈生生满心想着待会点菜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往贵里挑。 一连串的服务员,跟宫廷剧摆宴席一样,一盘又一盘端上来,菜式看着精美,漂亮的像艺术品。 不愧是李景年预订了半个月的饭店,做菜的手艺确实是一绝,这顿饭陈生生吃的很高兴很满足。 格外的香。 不过很快,这点好感在李景年把手放到他腿上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陈生生的那根东西实在不争气,被别的男人随便摸了几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鸡巴翘了起来,顶着裤子。 陈生生有些恼怒,瞪他一眼,他抓着李景年的手,试图把人推开。 努力一番,手都要废了,人李景年愣是动都没动。 对方的掌心很烫,烫得陈生生不知所措。 那个小逼又软,里面的肉又多,阴唇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软肉,三角区域圆鼓鼓的,看着像个饱满紧致的小肉壶。 下面有感觉,陈生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择言地谩骂: 被人破口大骂一顿,李景年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带生气的,俊朗的眉眼间充斥着了然的情绪,他早就看透了陈生生。 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陈生生和孟怀洋吵架的场景,刚开学那阵,陈生生老爱跟着孟怀洋后面,一口一个哥叫个不停,跟屁虫一样,黏人又腻歪。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一副信任,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状态。 …… 李景年心情十分不错,陈生生被他一下顶到餐桌上,餐桌被撞得移位,桌面上的餐碟磕碰,一阵哗啦的声响。 隔着黑色布料,陈生生都能感受到热意,他彻底怕了,语气又放软:“年哥……你别在这里,别搞……刚才是我不对……” 密闭的包间内,拉链拉下的声音特别明显。 他很久以前,在报纸上看见过那种新闻,说是男同滥交得艾滋病,下身都烂掉。 陈生生怕死了,眼睛眨了眨,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会就跟要上刑场,下一秒就要被枪毙一样,他的手都在抖,嘴巴却是很硬气:“死变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非得强奸我?我他妈根本不喜欢你……” 但是现在,李景年在他身后轻笑一声,丝毫都不介意。缚,猩红的一根鸡巴挤到那挺翘的两股,摩擦几下。 他握着自己那根鸡巴,从后面对着腿缝插弄,猩红狰狞的肉柱摩擦敏感的腿肉,白皙的腿肉微不可查地颤抖。 又一次进到这个地方,李景年爽得不行,英俊的眉宇间都是畅意。 陈生生呜咽几声,嘴里不干不净:“放开我……死变态……呜呜……我要报警……” 他不想听到陈生生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码做爱的时候不想。 鼓胀到极致的性器,看着十分骇人,赤红色的一根,又大又粗,顶进那个小小的穴内,整根肉屌往深处撞,黑色的耻毛摩擦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 陈生生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小穴都要被捣烂了,整个逼腔又湿又热,淌着透明的汁水。 腿肚子都在发抖,鸡巴哆嗦着喷出一点尿液。 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李景年十分恶劣的用鸡巴在他的内裤上磨蹭,将龟头残余的精水擦在那一截布料上面。 此刻,陈生生的脑袋都是木的,眼神飘忽迷茫,一副被操到崩坏的模样。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李景年漆黑的眼眸暗了暗,他喘着粗气,主动凑上前,吻住了陈生生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短暂接触。 罕见的,陈生生没有反抗。。 自然也没有看见,李景年的眼眸下那一抹暗色。 在这里弄了一场,李景年没带他回宿舍,而是去酒店开了间房,又压着他乱搞。 一边操还一边扇他的屁股,时不时巴掌扇弄过下面那根粉白的阴茎,扇得它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女屄,粗大猩红的鸡巴操干的时候,结合的地方发出色情的交媾声,白色的浓精顺着阴户流出了,色情的要命。 舔那张因为情欲上头,泛着红晕的脸,含着两颊软头吸弄,舔陈生生的眉眼、唇瓣、耳垂、喉结,连那莹润白皙的肩头,都被李景年一一亲吻过。 酒店天花板做了氛围灯设计,微黄的灯光,两具年轻的肉体,因为情欲的节奏而摇摆,陈生生望向天花板,视线都变得模糊。 李景年双手钳住他的两条腿,用力拽着人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结合的位置镶嵌的严丝合缝。 鸡巴从小逼入口彻底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等他们两个人回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李景年意犹未尽,甚至还不想回来,只不过拗不过陈生生一口一个你不送我回去,我马上就去报警。 无非就是觉得回宿舍后有别人在,自己不会动他。 反倒是陈生生很紧张,生怕这个死变态再做些什么。 洗完澡后,陈生生坐在椅子上面刷短视频,有人给李景年发消息约他吃宵夜,他还主动问陈生生去不去。 李景年啧了一声,有些遗憾似的,看了一眼陈生生。 陈生生没吭声,其实他连打包的也不是很想要,不搭理李景和,自顾自跑去阳台洗漱一番,就自己爬上了床,窗帘拉上,被子一盖,捂着头睡觉。 脑袋放空几分钟,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振动,陈生生打开手机,是补考群里群聊消息,教授发的: 陈生生看到这个信息,大脑宕机,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通过考试了。 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躺着躺着,陈生生还有了些困意,随便点开一本都市玄幻,他平时特别喜欢看这类,熬夜通宵也不在话下的,今晚大概是太累了,没看上几行就合了眼睛睡着了。 下床的时候,眼皮子还半眯着,跟没睡醒一样,打着哈欠。 陈生生猜测也应该是李景年。 陈生生今天只有一节课,他腿也不舒服,昨天大腿都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几声,陈生生点开一看,是银行卡入账的消息。 陈生生其实对大哥的感官很复杂。 从小,陈生生一直被教育要跟大哥学习,街坊邻居也总是夸他哥,有时候顺带也夸几句陈生生。 邻居亲戚都说,哥哥聪明,弟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长得那么好看,以后哥俩肯定都有出息。 后来妈妈又怀孕了,给他们生了个妹妹,因为实在兼顾不了,只能把陈生生送回老家,让爷爷奶奶抚养。 他在老家,只有寒暑假期间,大哥会带着妹妹来老家,跟他一块玩。 陈生生那时候还很高兴,每次都盼着寒暑假想和哥哥妹妹一起玩,后来越来越大了,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曾经陈生生一度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听话,才会被爸妈抛弃,才会选择把他扔到老家。 陈斯礼脑子聪明,从小就展露学习上面的天赋,不管是谁见到他都会夸一句,这孩子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而且他足够懂事,不需要大人太多照顾,甚至放学回家以后,还能主动照顾弟弟妹妹。 陈蔓蔓是妹妹,是刚出生的婴儿,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家庭里最小的成员,她无法离开母亲。 父母对陈生生不是不爱,只是不够爱。 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是会被父母抛弃的第一选择。 缺爱自卑围绕了他整个人生,回到城里以后的陈生生,远没有在农村生活的鲜活,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比在城里生活自在多了。 陈生生无法对谁言说,甚至觉得自己过于矫情,只能自宽自解,毕业以后找到一份工作,远离他们一家人就好了。 对于陈斯礼转过来的钱,陈生生拿的很心安理得。 打开电脑,随便点开个在追的动漫,陈生生开始吃泡面,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响铃,是微信的视频通话。 根本没搭理手机,一直响到结束。 手机放在办公桌面,屏幕亮着,上面显示正在等待对方接听,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看向手机屏幕。 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比略显幼稚的陈生生要成熟稳重不少。 在第三次发起视频通话后,对面终于大发善心按下了接听键,网络卡顿了两秒,很快,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张清瘦的脸。 那张白皙的脸蛋,脸上的表情紧绷着,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生生。” 面对这个一向不服管教的弟弟,陈斯礼的态度算得上温柔。 像是习惯了陈生生这个坏态度,陈斯礼并不介意,而是好脾气地问道:“你吃饭了吗?” 他没有吱声,意思却很明显——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泡面。 “怎么又在吃这种垃圾食品,说了多少次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大哥给你转的钱应该到账了吧,出去吃点好的,不要老是吃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即便每次打电话之前,陈斯礼都告诫自己,不要老是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弟弟非常不喜欢,但是每次接通以后,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 几乎在说出口的瞬间,陈斯礼就后悔了。 陈斯礼单手拿起手机。 对方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很冷,微红的唇紧抿着,几秒后,带着明显厌恶的表情,冷声道:“关你什么事?我连吃泡面的自由都没有吗?” 特意放柔的声调,在看见陈生生脖颈上的痕迹后,语气一顿。 是吻痕。 干嘛?太高兴的模样。 ?!! “哦,这样啊。”陈斯礼回了句,脸上错愕惊讶表情收敛了一点。 “我说了没谈恋爱。” 陈生生想着想着,不由地想到自己以前被陈斯礼死死管着读书的日子,一想到那些事情,他就更生气了,语气控制不住地拔高:“我都说了没有谈女朋友了,你怎么老是不听……” 陈斯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不耐烦的打断。 即便是被弟弟这样粗鲁对待,陈斯礼也没有发火的迹象,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挂着笑,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对着弟弟的语气还是十分温柔。 “好了好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下午还要上课。” 挂掉视频聊天后,陈生生脸色还是很难看,气恼地抿着嘴巴。 只是不想再和陈斯礼说话而已。 陈生生臭着脸,用塑料叉子猛戳泡面,卷了一大口送进嘴里,狠狠吃掉。 他的视力一直很好,和陈生生通话的时候,注意力完全在对方身上,他清楚地看到了,弟弟脖颈以及锁骨上面的吻痕,淡粉色的痕迹,有些甚至泛紫。 冷白的指骨扣在深色的桌面上,轻叩了几下,陈斯礼思索了几秒,他已经拿定主意,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信息。 陈生生挂断电话以后,心有点慌,他总感觉大哥说的那番话不怀好意,但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一定有什么不对。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陈生生先去吃饭,他刚从食堂出来,发现人群都往礼堂去。 陈生生知道这个活动,因为那个傻逼孟怀洋就是学生会主席,就是他负责组织这个活动。 本来陈生生还有几分想去看热闹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会见到孟怀洋那个傻逼作威作福以后彻底作罢,干脆回寝室打游戏。 对面那个源氏跟他妈疯狗一样乱杀,陈生生玩这个游戏也玩了两年多了,自诩算不上顶尖,也是个中层高手吧。 连开好几把游戏都是输,陈生生心态都被打崩了,关了游戏界面,点开一个动漫调整心情。 原本学校规定十一点半必须回宿舍的,但是他向来会来事,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早就弄到了宿舍楼的钥匙,也没人对此多说什么。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发现陈生生还窝在下面看动漫。 天地良心,陈生生是见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没带耳机的,不过隔那么远,他都闻到了孟怀洋身上的酒味。 一低头,就看见孟怀洋倚着衣柜,表情冷冷的:“下来……” 孟怀洋语调拔高:“你他妈快点下来。” 陈生生被吓了一跳,生怕这傻逼发癫把自己真拽下去了,要是摔在地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得骨折。 陈生生让孟怀洋松手,先让自己先下来。 这傻屌到底是真醉了,还是骗人的? “你发什么疯啊,喝不了就别喝啊,喝了酒跑寝室发疯?” 陈生生脑子一懵:? “你讨厌我,就因为我是gay?” 李景年也是同性恋,我操啊,寝室总共四人,两个个同,能不能给直男一条活路啊…… 因为孟怀洋这明显喝醉了发酒疯,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没有人劝架,自己骂了他,说不定还要挨打。 不能和这种傻逼计较。 两个人距离非常近,近到陈生生都能清楚地看到,孟怀洋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他眼球里的红血丝。 “你、你先撒手……”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孟怀洋双腿间的东西就硬了,他比陈生生高一头,单手压着陈生生,动作胡乱又急切。 推搡之间,陈生生下意识后退,后脑勺在铁架上磕了一下,顿时疼的眼冒金星,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 孟怀洋的动作越发狠,单腿挤进陈生生双腿间,往前一顶,含住陈生生的唇,牙齿磕在了陈生生的唇齿间,猝不及防磕破了皮肉,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孟怀洋跟狗一样,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含着陈生生的唇瓣,各种卖力吸吮,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内,刮弄炙热口腔内壁每一寸皮肉,口中的唾液渡到彼此口中。 孟怀洋感觉陈生生的嘴巴里跟含了蜜一样,这还是孟怀洋第一次接吻,他特别上头,含着陈生生的舌头,又亲又嘬,色情得要命,吸到舌尖发麻发肿。 特别烫。 听到陈生生的声音,孟怀洋停下动作,他的神情凛冽,如墨般浓郁的眉眼冷峻,一手钳住陈生生的下巴,冷声问道:“李景年怎么弄你的?” 听到陈生生嘴里骂出来的话语,孟怀洋冷笑一声,他冷着脸,一手脱下陈生生的裤子,一手握着胯间那根炙热滚烫的鸡巴,塞入那双腿间。 勃起的性器尺寸非常客观,孟怀洋很少手淫,颜色并不深,鸡巴又硬又烫。 孟怀洋那根东西又大又热,黑色的阴毛丛中一根色泽极淡的肉屌,抵着白嫩的腿根,不停的摩擦、顶弄,把那白嫩的双腿当成一个飞机杯操弄,红润的龟头摩擦着软肉,动作越来越快,腰身猛地往上顶,戳弄着腿根处的软肉。 男人胯下的肉屌往上顶,时不时撞击那根嫩屌。 孟怀洋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盯着陈生生的眼睛,强势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唇。 等孟怀洋在他腿间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处男第一次搞腿交,特别兴奋,整个人伏在陈生生身上,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住地耸动腰胯,一下轻一下重地往陈生生胯间顶。 一只手握着陈生生的性器,指腹按着龟头,打着圈揉捏、按摩,套弄那根肉棒。 嘴巴又红又肿,水亮的一片,嘴角破皮伤口边缘有些发白,大脑因为过于兴奋,急促地喘息着。 …… 孟怀洋本想强迫他的,但是看见陈生生的脸色很难看,顿时脑袋清醒了,立马转过头不再看陈生生,没敢说话。 推开孟怀洋以后,马上拿了衣物去浴室洗澡。 孟怀洋很大方,直接给陈生生转了五万。 陈生生脸色难看,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发白的力度。 这会孟怀洋不在寝室,陈生生又觉得自己行了,气的想弄死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又点了收款。 两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们。 距离上次被孟怀洋强迫已经过去了一周,孟怀洋那个没出息的死给,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直接逃离宿舍,没有再回来。 学校礼堂座无虚席,陈生生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非常不起眼,他偷偷在心里诅咒孟怀洋,当场结巴、上台摔倒、稿子消失,出尽洋相。 可惜的是,对方发挥的十分稳定,孟怀洋穿着一身西装,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的落落大方。 操,又让这小子出风头了。 这种大型活动基本安排一个宿舍的人坐一块,陈生生挨着李景年坐。 在众人注意力都被台上其他学院的表演吸引的时,李景年突然抓住了陈生生的左手。 学校的中央空调效果很好,容纳这么多人,场内的温度也没有很热,正处于排风口下面的位置,陈生生甚至还觉得有些冷,他用力试图抽出自己的左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简直比孟怀洋还要讨人厌。 李景年侧过脸去看他,入目就是一张表情十分严肃的脸,仿佛现在参加不是校庆晚会,而是某个学术座谈会。 李景年莞尔,轻笑一声。 坦白来说,陈生生之前骂李景年,有嫉妒的成分,但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李景年有一副好皮相,是那种看起来就是很有异性缘的长相,他做梦都想拥有那样的体格和长相。 是的,前段时间陈生生还特意上网查了,他们对自 前提是陈生生真的报警,且法院受理,可他现在变成了个双性人,躲着藏着还来不及,怎么敢真的报警啊。 难道他要告诉警察,自己突然长了个批,然后那个刚长出来不久的批被那个畜生弄了吗? 孟怀洋就更贱了,事后他还转给自己五万块钱,当时陈生生本来不想收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钱不要白白不要。 孟怀洋还能找借口说自己是酒后乱性,神志不清的状态,而他趁机敲诈勒索。 诡计多端的心机富二代,每一步都是他下的套,打着鱼死网破的主意,让陈生生根本不敢报复。 最后,得出李景年和孟怀洋心机深沉的结论。 陈生生恨得牙痒痒,心想:果然是玩的花的富二代,贱人,私底下肯定没少玩弄别人,最好早点得艾滋去死! 关了灯后,寝室内很安静,陈生生在被窝里,用手机看,不知不觉到了两点,他看的昏昏欲睡,眼皮重的如有千斤,正准备睡觉的时候。 陈生生正在看,突然被这么一弄,吓得一惊,定了定才看清是李景年。 “别动。”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他刚想开口骂李景年神经病,却被对方用手捂住嘴。 经对方提醒,陈生生才想起来,寝室里还有一个人,顿时把都到嘴边的脏话吞下去,就在心里骂了几句作罢。 挨得太近了。 恍惚间,陈生生甚至都以为自己听到了李景年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猛烈跳动着。 如愿以偿地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是陈生生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李景年的语气有些倦意,他像是很困很疲倦,抱着陈生生像是在抱一个入睡安抚物,他身上很热,跟个火炉一样,好在寝室空调效果不错。 没过两天,陈生生的大哥陈斯礼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出去吃饭,说是来这边出差,顺带来见见许久未见的弟弟。 大哥陈斯礼总有办法弄到陈生生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今天陈斯礼穿着短体恤衫,下身穿了条黑色裤子,走的休闲风格,看着很年轻,和他们这些大学生站在一块,也并不突兀。 这种场景陈生生再熟悉不过了,都不用凑近去听,都能猜到她们是在夸陈斯礼长得帅。 真是太肤浅了! 陈生生愤愤地想,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哥。” 然后就带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两人的口味差不多,点菜都是让陈生生点的。 陈斯礼问他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认识不错的朋友,缺不缺钱用之类的。 闻言,陈斯礼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试探着说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让弟弟带自己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陈斯礼又无奈又没办法,他这个弟弟从小就这样,干什么事都爱拖延,特别是写作业,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动笔,没有一点自制力。 是陈生生之前看中的一款,价格还挺贵的,其实不太适合陈生生这个年龄阶段,但是陈生生很喜欢这个风格,觉得那是成熟男人的标配。 这会拿到手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瞪大了,还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向陈斯礼,问道:“哥,你发财了啊?” 这下,陈生生再喜欢那块表,也觉得烫手了,顿时忍痛,往回推了推:“哥,你该不会犯法了吧……这不行啊,爸妈知道你为了这块表去干这种事情,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没有,我项目奖金发了,刚好你要过生日了,就买了这个。” 因为他回城里读书以后,不管是逃课,还是打架,都会被他哥逮住,然后狠揍一顿,屁股都打肿的那种。 发展到后来,听到他哥名字就会下意识一激灵。 放话说今天下午五点要揍他,绝对不会拖到六点再打。 因此,陈斯礼说的话,在陈生生这里,格外管用。 陈生生笑的眉眼弯弯,语气特别乖:“谢谢哥。” 陈生生本来不想管这个事情的,但是想了想,总不能真看别人死了,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室友。 最后是凌晨的时候,在学校三公里外的公园找到的。林哲远坐在公共座椅上,脑袋垂着,看着湖面,时不时往里扔东西。 妈的,大半夜跑公园来喂鱼?这脑子是什么构成的? 但是又念及,对方姨妈说的,今天是林哲远妈妈生日。 更何况,林哲远这种从小跟母亲感情特别深的。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陈生生突然发觉,林哲远看起来确实状态很不好。 眼神特别冷漠,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在乎东西,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一样。 倘若林哲远这小子真的发疯跳进去,不会游泳的他到底能不能把这个人捞上来? 期间陈生生发了个信息给林哲远的姨妈,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找到人了。 和陈生生道谢,又给他转钱,说辛苦他了,现在学校肯定宵禁不让进去了,阿姨出钱你们去外面住酒店,顺便去吃个宵夜云云。 本来以为对方会不理自己,已经做好了持久战准备,结果林哲远很了当的点头,应了声: 陈生生听得一愣,眼神有些迷茫,这小子到底想开了没有啊…… 摆着一张厌世脸的林哲远,全程陪同陈生生,但是却拒绝吃东西,陈生生可不是他姨妈,不会惯着缺爱的小可怜,硬塞给他一盒饭,自己则买了个泡面。 林哲远那盒饭还挺贵的,要三十多。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释放善意的方式了。 两人坐在便利店,面前摆着加热过的食物,再加上便利店暖色的灯光,看着还挺温馨的。 陈生生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跟林哲远这么晚了一块吃饭。 今晚就当积德了。 陈生生喜欢吃泡面是真的,以前跟爷爷奶奶在小镇上生活,一日三餐都送到手里,吃口泡面很不容易的,后面进了城里,由父母掌控饮食,他爸妈更是不让他吃这种垃圾食品。 虽然很多都放到过期了,还没有人吃。 林哲远没说话,只是侧着脸看向玻璃门,黑色零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唇型很完美,唇色又淡,他静静地看向外面的街道,便利店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在他的侧脸投下一层阴影,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 好似一颗随时都会碎掉的玻璃球。 连陈生生这个铁血直男都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的林哲远,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是那种很特别的感觉,陈生生莫名其妙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具,是他妈给他买的,一颗很漂亮的玻璃球。 幼年的陈生生难过了好久,连饭都不想吃了,直到陈斯礼实在看不下去,找了好几家店给他买了七八个不同的玻璃球,才把他勉强哄好。 …… 他和林哲远走的近,自然有人不高兴,这天陈生生就被李景年逮住了,这段时间陈生生一直有意躲着对方,这次是实在逃不脱了。 有点肿了。 莫名其妙的逼问,陈生生没想太多,老实交代了那晚的事情。 怎么说话的? 质问李景年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还差不多。 李景年单手压着他,他挣脱不了,也不知道真信了没有,只是把脸凑过来,他们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的热气都喷在陈生生的脸颊上,他的语调不紧不慢: 这个傻逼在说什么几把话啊。陈生生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倒是很乖,应了一声。隔着硬挺的布料捏了捏他的屁股。 察觉到危险,陈生生挣扎起来。 抽泣呜咽的呻吟糅杂着水声,在宿舍内响起,站着门口的人表情冷凝,他没有带钥匙,原本是打算敲门让室友为自己开门的,却意外听到里面奇怪的声响。 和林哲远搞上的时候,陈生生还有些懵逼,他一直把对方当成失去母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小可怜。 陈生生的震惊之余,又觉得这个宿舍是不是风水有问题,怎么他妈的一个接一个都是gay。 林哲远比另外两个玩的还变态,他趁着陈生生睡觉的时候,拿东西把陈生生绑了,直接绑宿舍床上,又掏出来自己东西,让陈生生给他舔。 什么贱人,狗咬吕洞宾,恩将仇报,狗比东西,怎么脏怎么来。 林哲远的鸡巴和他的长相完全不符,颜色紫黑的一根,勃起后的东西格外的大,柱身上面青筋暴起,龟头硕大,堪称是可怖的形状。 再对比林哲远那张厌世脸,实在联想不到他私下重欲的模样。 拍了好几张照片。 林哲远其实并不是同,准确的来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人有性欲。 导致林哲远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后来陈生生在他旁边吃那桶泡面,嘴巴被辣的红红的,脸又白,看着跟个讨食的小乞丐一样。 那天晚上他和陈生生在酒店开了两间房,学校附近的酒店,价格不是很贵,他们随便进的,本来一开始陈生生说开个大床房得了,还能便宜点。 等他们从便利店吃完东西,回到酒店后,林哲远坐在床上自己撸鸡巴的时候,又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 第一次尝试到欲望的林哲远。 后悔没跟陈生生睡一个房间。庆幸的是,如果真睡一块,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人弄废了。 林哲远单手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陈生生的嘴唇上,随意打着圈去磨他的唇,腥味的液体弄得陈生生蹙起眉头。 作为一个直男,陈生生当然不愿意帮林哲远舔这个东西,他脑子都是木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试图说服对方:“你别、别这样……我们好好聊聊……别……呜……” 林哲远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有意无意地提醒:“好好舔,舔完就放过你,照片我也会删掉的。” 但是陈生生这会又气又难受,恨不得弄死他,他被林哲远压着,根本动弹不得,武力值完全不对等,又有照片把柄在对方手里,只能被迫给他舔鸡巴。 陈生生觉得自己好可怜,第一次想做好人好事,就遇见一个贱屌,他恨不得现在手里有把刀,立刻把林哲远捅死,然后自己去自首坐牢算了。 那张常年没有波澜的司马脸终于染上了一点活人气息,冷峻的眉眼弯着,像是爽得不行一样。 滚烫的一根鸡巴,压着陈生生的舌头往里顶,被软乎乎的舌头舔着。 陈生生的脸颊鼓起,口腔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脸颊肉被迫撑到极致,有些狰狞。 林哲远很快就在陈生生的口腔内射出来。 眼睛红红的,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看着好生可怜。 陈生生的表情很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了精水,他的嘴巴都要被磨破皮了,嘴里的东西又多,不愿意吞下去,想挣扎着吐出来。 指腹摩擦着舌头,一股痒意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林哲远还是第一次看见陈生生这个地方,他自己的乳头是棕色的,但是陈生生这里,是粉色的,小小的一颗。 还用牙齿咬出来几个咬痕。 林哲远抬起头,看向陈生生,看着他红红的眼眶,眼里还蓄着泪水,又 胯下的鸡巴又一次抬起头,滚烫的一团顶着陈生生的腿根。 怎么又他妈硬了? 眼眶里打转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