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些人对她说过的话,曾经没有听懂的东西,现在明白以后,果然每一句都不正常。 “如果你哭着求我的话,也许我会在床上对你温柔点。” “……¥?……“ 全都是他的痕迹。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那些老男人遐想的样子。 …… …… 其实她没有睡。 “……”卡纳尔回眼看他。 “……我一直在想……”她一手搭在镜子上,“我怎么能g引你。” 她习惯了,最普通的着装。她在哲曼时,就喜欢穿男生的骑马装,她留短头发,她的声音低迷,又沉默寡言。 “……我的宝,”他一手压在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你多g我,你不知道吗?” 她不明白。 “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做。”卡纳尔的视线回到镜子里,语气慢慢沉下去,“……” 下一个瞬间,镜子被一拳打碎,玻璃碎片飞溅,卡纳尔捡起碎片在脸上狠狠划了几道,被冲下床的白河书抓住。 “现在去坦白,”卡纳尔说,“就当是我做错了。” “……” 她没有任何优点,除了这张脸。她是绝不会讨男人喜欢的类型,她知道是这张脸出错了。 一开始就该知道,饮鸩止渴是错误的。她学会求饶的结果,只是习惯被他侵犯。 守夜的nv仆阿芙看到两个人下楼,吓了一跳。卡纳尔满脸是血,还有几道划痕,白河书衣衫不整,露出来的肩膀也残留着血迹…… “竹后在哪里,”白河书说,“让她找点药给我。” “我不用。”卡纳尔说,“我就是不要这张脸了,你上药我也会再划。” “……”白河书脸se铁青。 他根本从来都不怕坦白。他愿意隐藏关系,是为了让她更自在,但她完全不t谅他的温柔。 他无所谓啊。 拗不过阿芙,卡纳尔的脸最后还是治好了。 ……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破罐破摔的语气说过话。 “你每天就想这种事?”他把她扔回床上,扯乱她的衣服和k子,俯身把她困在自己怀里,“就想着用什么办法b我对你si心?这么怕我缠着你?” 她咬着他还没彻底恢复的肩膀伤口不放,他终于感觉到痛了。 “我们回陆野吧。”卡纳尔在他耳边说。 她根本无法想象家里的人知道这件事以后会有什么反应,想逃避现实。 “……嗯。” “……哈……”卡纳尔咬着嘴唇别过头,忍耐着声音。 不应该想。 两个人紧贴着晃动,不知不觉大汗淋漓。白河书沉迷于亲吻她的身t,突然猛的一震。 “……谁……”他把头埋在卡纳尔肩上,平复着声音,有些颤抖。 “可能是尤佐。”白河书对卡纳尔说。 “帮我。”白河书用手指碰她的嘴唇,贴紧她,眼睛亮晶晶的,“你亲亲我,我会忍不住的。” 明明很屈辱。 卡纳尔沉默了一下,眼睛里像起了雾。但她依然妥协,伸手扶住他,弯身亲吻,细腻地t1an舐,含咬起来。 亲吻的声音在他的腿间。 使人发疯的。 “卡纳尔……” 那么冷情的,花瓣一样的嘴唇,可以这样咬着男人。从她漂亮的嘴里拉出透明的丝线,连接着他…… 他的手指在她下巴上r0u来r0u去。 “……” …… 卡纳尔捂着嘴g呕了很久,白河书整理好衣服打开门。 白河书答应,出了房间。 像她有这样天赋的人,到了这个等级,身t的发育本来应该已经趋于完善。但她的t质和平常人没有很大差距,又在瓶颈期,跟白河书b更加是脆弱。 她绝对承受不了他。 …… 因为白河书并没有伤害她的健康,他没有真正的逾越。 他们不会像以前了。 很奇怪。 半梦半醒之中,不明不白的,嘴唇被人含咬。她意识到是白河书,但理智慢慢地沉下去,沉下去,她想对他妥协。 “……” 如果他喜欢乖的,为什么不找一个乖的。非要纠缠她。 白河书正在青春期,天赋强悍的人,yuwang更强烈,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他已经算是同类人中节制的,最起码只是对着卡纳尔。 …… “可能是因为瓶颈。”卡纳尔躺着不想动。 “……你别天天这样躺着。”尤佐把她揪起来,“运动运动。” “书少爷让你难受吗?”尤佐看她这么丧,感觉不好,“很受不了的话,我再让室长跟他说说。” 只会惹他生气而已。 “也不知道你这个状况……”尤佐说,“书少爷正在青春期,起码还要很久。” 面对天赋和身t的强壮带来的荷尔蒙,每天想要发泄,需要强烈的发泄。 “……”尤佐把衣柜关上,“你不说的话,我们怎么知道?” 她好像也并不是心甘情愿。 她理想的情况总是达不到。 “……”卡纳尔僵住。 “……啾。……”没有能回答。卡纳尔的嘴唇被白河书hanzhu了。 “……哎古……”尤佐老脸一红,退出了房间。 他就是要她难堪。 “没有。”她一手挡开他,喘着气偏过头,“你这样很没礼貌……” 她根本连谈及这样的事都做不到,感到羞耻。但白河书总是越界,不顾虑周围人的感受。 “……” 不想和他结婚。 白河书被滋润得越来越漂亮。 “不然,”他亲吻她的手腕,“你不考虑?” 她确实没想过如果真的结婚要怎么面对家里。 “可惜你年纪小,”白河书把她抱进床里,解她的k带,“不然我什么都要做……” “要吗?”卡纳尔两手撑在身后,腿滑到他腿上,微喘着轻语,引诱他把事情做绝,“让我怀孕。” 那个界限没有存在的意义,她也不需要健康。 但白河书僵着没有往下,忍不住把她压倒在床上,埋头在她肩上喘粗气:“你要我的命吧……” “…………” 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还有退路。 卡纳尔开始忘记很多事。 只要维持现状。 …… “困的话去床上睡。”白河书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卡纳尔在往杯子里倒咖啡,他把杯子挪走。 最近睡得太多了。 “怎么?”白河书侧低着头靠近她,“还是你就是突然想喝这个?” “感觉我最近睡得太久。”卡纳尔说。 他总是情不自禁地被她g住。 “……”她有气无力地捶他的肩膀,挣脱不开,“……呜……”“啾。……”白河书吻得入迷,突然感觉到嘴唇刺痛,血的味道蔓延,他不管不顾地纠缠,直到她呼x1困难,眼泪也掉下来,他终于放开她,但还是笑,“咬这么狠?” 虽然人都退到外面,免不了随时进来。白河书总是喜欢试探这样,他好像生来喜欢冒险。 “那也奇怪。”感觉到白河书的手在解她的k带,她制止了他,“别这样……!” “……一天不想都不可以……”她感到无力,也说不通他。 “……回里面再说。”她觉得有些su痒,僵住。手也无处安放,只能抓着他的肩膀颤抖。 只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她可以心甘情愿地与他行所有夫妻之事。她在他面前不需要尊严。 最疯狂的是,她不觉得自己疯了,她习惯了。 陆野庄园的人都知道。她穿裙子,是为了方便他。 去年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两兄弟,自然的相处。今年过来,突然不清不楚,关系变得扭曲而病态。 …… 吊带裙,肩膀0露一片青紫的吻痕。白河书留在她大腿的痕迹,也只能勉强被遮住。 他的n油黏稠地交织,把她最耻辱的地方喷得乱七八糟。 “……” 他就是要她做这样的人。 “挡什么?”他有点想笑。 最私密的地方他也吻过。 她也想回归正轨。 “……”卡纳尔翻开书,发现自己拿起来的《基础元素学》不太对劲。 “……” 很奇怪。 “……” 听说会上瘾。会无法自拔的…… 卡纳尔突然像是被烫到,觉得自己疯了,抖着手把书扔到一边。在枕头下找了找,《基础元素学》不在。 “谁要你复习那个。”白河书一手0着嘴唇,耐人寻味地看她。 “扔了。”他不以为意,“来陆野玩,读课本g什么?” 她的头脑突然发热起来,视线在晃动。 只不过是一本书而已。 “……”卡纳尔坐在茶几前,两手顺着额头向上,cha进头发里,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g涩,“我不能看书是吗?” 不在乎她的思想,不在乎她的前程,不在乎她的名节。 …… 做什么都轻飘飘。 没意思。 人活着还能有多糟糕? 长水的《夫子》里写的四个nv人都没有好下场。 她只是不想落到这种下场。 寒假在混沌中结束。 “你想说什么?”卡纳尔问。 “……我就是感觉,”荒逢言认真地看卡纳尔的脸,终于绕回正题,“……你跟那个白河书,长得,好像有点像?” 卡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认识白河书?”她问。 她很难不觉得卡纳尔是白河家的私生nv什么的。 “……”卡纳尔无言以对。 他们就是像,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他们的纠缠违背1un1i,让人难以启齿。 他怎么上报纸了? 有点想知道他的情况,又怕知道。她其实还是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健康快乐。 忍了几天还是没有忍住,卡纳尔把有关白河书的报道找出来看了。 21岁,从长良毕业就达到金se。步入顶级强者的行列,有了绝对的自保能力,信息终于从半保密转为公开,因为脸蛋惊为天人,被报社反复报道。 变得没有表情了。 “哈!”荒逢言从背后大喝一声,按住她肩膀,“给我逮到了,偷偷看帅哥……!”生?”卡纳尔无语。 “啧。” “命好。”卡纳尔说。 皇城贵族,大公爵的儿子。继承母亲的美貌,家族正统的天赋。虽然年幼丧母,父亲白河见山却无条件的ai他,整个白河家也不计较的ai他。 没有变得无法无天,已经很难得了。 “……” 如果他不执着于卡纳尔,北景漂亮的nv生何其多。再过几年忘了她,他完全可能会变成花花公子。 漂亮得像画一样。 “漂亮是漂亮。”卡纳尔若无其事地说。 她也不正常。 在荒逢言的软磨y泡下,卡纳尔不得不陪着她去参加一个沙龙,出现就引起了一点波动。 所有人都会感叹她的特别。 她拒绝别人劝酒,对方一惊一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卡纳尔在外面穿不习惯礼服,总觉得搭讪的男生眼睛不太礼貌。 “看来你暂时没男朋友?以前,起码谈过十几个吧?”对方还在没眼力见的继续说垃圾话,“哈哈,开玩笑的,只是你太漂亮了……” 完全不好笑。 正好卡纳尔也早就想跑路,终于甩掉那个神经病。 “我想我不会再来了。”卡纳尔说。 她应该意识到这两个特征很明显。 “……不是这个问题。”卡纳尔说。 引起注意就会被传闻,说不准会被白河书发现。 “什么喝酒不喝酒的,不喝怎么知道?” 但是那张脸,能让人原谅。 “你就是不给面子咯?” “无情的nv人……” 在酒醉这事上,卡纳尔栽过了,栽得难看。 其实她无数次想原谅白河书。 …… 所有人瞬间一片寂静。 “好像是醉了。”白河书低着眼,手不动声se的在卡纳尔腿上r0u0。她几乎不给他空隙,在他说话时也贴着他的嘴唇t1an弄。 不是开玩笑的,真的变了一个人。 吻到她自己气喘吁吁,才停止。 “……” 因为她的声音太软,太g人,太陌生了。让人感觉对她的认识被颠覆,加上这危险的台词,真正的不得不相信,白河书和卡纳尔恐怕早就不是什么清白的关系。 “……”白河书没有动,她的手便很自然地在他小腹上向下探索,这个动作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周围人热烈的注视下…… “回去做什么都可以。”她在他耳边轻轻的吹气。 看起来,好像他是总被g引的那个。难以坐怀不乱。 “嗯。”白河书隐忍地应了一声,横抱起卡纳尔,带她出了门。 这一夜不言而喻。 …… 朋友们都以为,她每晚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没有力气。他夜夜与她翻云覆雨,无法自拔地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 不像话。 日子平淡的过去。 他宣称自己喜欢男人。 这个疯子。 …… 如果是真的,上面应该也不会同意公开。最多就这样传闻…… “长得这么好看却喜欢男的……”荒逢言正噘着嘴思考,视线飘向了卡纳尔,“嗯……” “是不是长得好看容易变这样?”荒逢言说。 “你也不喜欢男生的样子。” “……咳!”卡纳尔被水呛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这么大的反应更模棱两可了。 “……我只是不打算再谈。”她哑着嗓子解释,“对男的nv的都一样。” 不能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她就想这辈子这样过去,是不是也算报复他? 如果他喜欢别人怎么办? “不想再谈?”荒逢言愣了一下,抓住重点,“……难不成你谈过?或者是暗恋?你这么痴情?” “……” “耶?!” “不能说是恋ai吧,这种。”卡纳尔状似风轻云淡地说,“……没有什么甜蜜的。” 认识那么久,她一直觉得卡纳尔是禁yu系,而且她们年纪差不多大,认识的时候也才19岁…… 她没有说得很清楚,其实又很清楚。 …… 报纸突然报道了林世恋情,据说地下恋也已经很久了,起码有三年。 “林世竟然有nv朋友……”她掐了掐卡纳尔的大腿,不可置信,“真的假的?虚假报道?!” 她跟林世又不熟。 “……” 还真有人信白河书的鬼话。 “难怪他最近看起来这么忧郁,”荒逢言还在意难平,“呜呜,我的美少年之恋……” 嗑cp就是要不现实。 “……” “……” “白河书明明长了一张花花公子脸,”荒逢言对于自己嗑的cp是假的感到悲伤,“竟然走苦情路线?” 真的是苦情路线就好了。 算起来有七年了。 ……那又怎样? 她不怀疑他一时兴起就会忍不住在任何一个酒店的角落乱来,还要故意抱起她向大庭广众告知,他要带她回房间继续乱来。 碰到荒逢言主办沙龙的情况,卡纳尔突然理解了白河书说过的话。 荒逢言在名黎酒店办沙龙,卡纳尔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这是渡yan黎家旗下的酒店,黎家又是白河家旁系,说不准会碰上谁。 但是为这点说不出的理由拒绝朋友,就很扫兴。 “都来了,给个面子?”荒逢言递给她一杯果酒,“这个度数很低,醉不成啥样。” “我酒量很差。”卡纳尔说,“可能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卡纳尔把酒喝了。 清楚又不清楚。 很奇怪。 可以忘记一切的感觉,可以一醉解千愁。 “这点酒还……能……啊?!” “……” 结果卡纳尔自己迷上了酒。 在家每天喝得昏天黑地。如果参加沙龙,就醉醺醺的让荒逢言拖着她找房间。 醉得头脑不清楚了,酒品还很差,到处找茬骂人。 宿醉后,早上睡醒的时候很口渴。 “?”卡纳尔捧着水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那个神经病?” 喝酒以后什么都可以甩锅,反正醉了嘛。 “还好有秋御君在,”荒逢言说,“不然你可能早就被人打si了……” 反正秋御在,他很可靠。 “……?” 秋御是一个可靠的执事,做事也很细腻。说不准从品德上还b白河书好很多…… …… 她不能接受白河书以外的任何男人,厌恶他们稍微的逾越。 但是做不到。 不想顺着他的意,却无法突破他的禁锢。 对于黎家来说,他入住名黎酒店是一件大事。 白河书初到,放好行李,应黎纳的邀请,下楼感受渡yan的社交氛围。 据说白河书喜欢男人。 他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就随便问问。 “nv的呢?” “见一下,看看美nv。“白河书说。 “要是哥你也喜欢nv的,”黎纳紧绷的心情又松了下来,“我就让人先挑几个漂亮的,来给你介绍介绍。说不准有对眼的呢?” 他说这种话,总让人感觉是玩腻了在找新鲜。 瑰姿yan逸的脸,一副骨子里就会引诱人的风流相。 “案叔这么凶?”白河书哈哈大笑。 白河见山就是纵容白河书。 白河书极端的偏执,喜欢什么就是什么,要得到。这是白河见山教会他的事,允许他纠缠,他也从小就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到了二楼大厅的二层,向下,已经可以看到聚集的小贵族们。黎纳突然顿住了脚步。 “什么?” 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白河书的血ye凝固了一个刹那,眼睛被迷住。 …… 隔了有些远。 “……” 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如果现在在做梦,他就想永远不要醒过来了。 “……” 可能她真的喝太多,醉得太厉害,朦胧里竟然感觉是白河书在问她话。 味道是他的味道。 “……嗯。”卡纳尔的声音闷在白河书肩膀上,学他说过的话,“给面子要喝的嘛。” …… 卡纳尔·弗劳尔,周知是喝醉的时候被男人碰到,会毫不掩饰地找消毒ye,跑到厕所洗手的人…… “……所以说,”白河书一手向上反扣住卡纳尔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抓碎,“怎么非要跑出来给别人面子?” 只有他觉得痛苦,只有他想到她就恨得睡不着觉。 “躲也不躲好,”白河书克制着力气,用手顺她的头发,“还送上门。” “……什么?”她迷糊的问,像是没听懂。 酒量这么差,神志模糊,还投怀送抱。锁了天赋,更不会变好。白河书顺势低下头亲吻卡纳尔的耳朵,果然她没有抗拒。 “……”她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这样很痒。” “……”白河书感觉她的脸和手有些烫,像是感冒了,他没办法跟一个病人较真,“困了?” “找地方睡觉,你得吃点药。”他横抱起她,温声细语。 可能是因为有点混乱,也可能是因为不敢问。 不能面对,逃跑了两年的卡纳尔,在他不能控制的时间里…… 白河书对自己做过检讨。 …… …… 他不得不惩罚她。 …… 光很暗,很暗。他们纠缠的影子也变得模糊。 “哈……” 只有让她痛,她才懂得自己做错了。 “错了?” “现在才知道错,”白河书两手禁锢着她的腿,几乎抓出勒痕,“前面几天你都没错,嗯?” “……”他看她这样又 总是这样。 “到你怀孕为止,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白河书在她耳边低语,动作慢下来,“你不要想下床了。” 可能是两年潇洒了太久的报应,他一来就剥夺了她所有。 哪怕一开始因为耻辱而莫名有感觉,被白河书弄得太痛,只有疼痛而已…… 没有分寸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腿没有力气。”她两手撑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滑了而已。” “……” “你最近在这里是不是很闷?”他把她抱到浴室,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r0u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se头发,破碎感分明。 “怎么够?”白河书被她迷了眼,低头吻她的头发,手开始滑向被他折腾几天几夜的地方,“……才几天?你忘了,你以前骗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每天都恨透了她。 “……” “这里太冷了,我想去床上。”她低声说。 被白河书抱回床里,欺身上来,她承受他的一切。 因为他以前说的话也只是说话而已,还没有落实,但他对卡纳尔的作为,都是认真的。 卡纳尔被囚禁一个星期后,流言开始满城乱飞。 “没天赋的人被金se天天玩,那不是要玩坏了?” “估计都被g傻了吧……” “~?……” “不都一直这样。”旁边的贵族小姐习惯了,“一提这些就想入非非……” …… 虽然这帮油腻男说的话很不尊重人,但她知道很可能是真的…… 她喝醉酒窝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那种样子从未有过。 彻底不平等的。白河书几乎全面的压制了卡纳尔。他可以轻易地用武力威胁她,用权力禁锢她……他甚至可以真正迷住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这辈子都无法把别人看进眼里。 除非他腻了,不然她这辈子都难再逃脱他。 “……你还真打算在古河这边待着,”黎纳看着白河书挥了一杆,视线随着球移动,“表弟不肯回北景?” “陪她在这里散心一段时间,”白河书看高尔夫球飞远,落在草地上慢慢减速,滚进洞里,“过段时间再说吧。” 他知道她是有点累,而且他确实弄得她很疼。 白河书没日没夜地折腾卡纳尔,nv仆们都看不过去。 他已经掠夺到足够让卡纳尔屈服了,只不过是在彻底熟悉。 总有一天她会像以前一样求着他ai她,他也不是很急。 球童又把球重新摆好。 “你们这不是有一条青河?” “那姜昆山呢?”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渡yan的景点,白河书发现从黎纳这里是不可能得到参考的。 “表弟会喜欢旅游吗?”黎纳提出了质疑,“她很少出门啊,听说追她的人都只能跟她写信联系。” 她跟别人都写信联系? 但是从来没想过联系他。 “大人!” “?”白河书把球杆递给旁边的球童,拿过手巾擦了擦手,“她说什么了?” “……” “哥。”黎纳按住他的肩膀,“这事也还是要哄……” 这就怪不了报社一直揪着白河书不放,想从他身上挖出多一点料。 过于混乱,很容易就会激怒她。 白河书推门进去时,一本杂志砸在他脸上,他接住,拿开,笑卡纳尔:“今天火气这么大?” “整个古河都知道我g引你了,”卡纳尔把脚下一堆碎纸踢进火堆里,“你玩这种把戏不会腻?” 她越觉得不能见光,他就越要让人知道。他恨不得全世界一起分享她的软弱和耻辱。 “……” “说我被你压也可以。”他走近放下书,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说你是我男朋友也可以。” 白河书不知道被压的感觉有多耻辱。 “你现在好凶。”白河书侧着头亲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子,“怎么学会这样骂人了?” 克制不了声音。 “我在和你说正事……”卡纳尔软在他怀里,“……啊?……” “……什么?” 又是这样的威胁。 “学谁叫我?”白河书摩擦她的嘴唇,手开始用力,“现在连哥哥都不会叫了?” “不喜欢哥哥?”他把她的内k拉到大腿上,“那怎么叫才好?叫老公?” “这就哭了?”白河书逗弄她的私密处,“还很有感觉?” “你哭我也很喜欢,宝贝,”他把她的头抬起来,b着她看他,“哥哥今天会好好ai你的。” 白河书拉开自己k子的拉链,抱着她猛烈地动作起来。 “……啊嗯?……”卡纳尔抓着他的肩膀,神智开始模糊,“……啊?……” “……啊?……”她被他撞击得说不出话,破碎的溢出一个,“……不……” 她不能让荒逢言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求我。”白河书把卡纳尔抱回床上,覆身在她背后进攻,“我心情好的话,让你gg净净的见她……嗯?” “怎么求?”他亲她的后颈,“有点诚意,叫我什么?” “我现在不要做你哥哥。”他的速度更快了。 “快点,叫什么?”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房间里温度正好。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法已经很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等他对这些事腻了,就会放过她。 感觉没什么事让白河书头疼。 她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脸欺骗。 “……是啊。”nv仆也说。 “之前在g0ng川,在北景待了两年。” 白河家的上等nv仆经过层层筛选,基本都很漂亮。加上她一直不在,白河书应该有新的床伴了。 白河书x瘾严重。 他实在忍不了yuwang。 “……” “不好说吗?” 卡纳尔没得到回答,回头问。正好对上了白河书的眼睛。 si寂。 “……”她无言以对。 得不到卡纳尔的回答,被她避开视线,他慢慢b近她,追问她:“我和你做的那种?”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其实她接受不了。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 “……” “……怎么嘛……”他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又不理我。” “……” 她巴不得别人接近他。人乱来。 ……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但他最恨的是他si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他语气不好,“总是乱跑……” “……书哥?”卡纳尔不知所以,在楼梯上踉跄,隐约觉得,他脸se不好,“……我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 她总是不经意的惹他生气。 “……”卡纳尔有些打抖,低微地示弱,“我以为今天也休息……” “最近是让你太自由了。” “……” “晚上陪我去沙龙?”他吻她的后颈,“里面什么都别穿。” “不想去外面,你在怕什么……”白河书剧烈地动作,“你还怕人知道你跟我做过?” 她怕他不顾场合的乱来。 “你早就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喘气,动作变缓慢,按压着从她小腹透出的根状,刺激她的敏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形状,嗯?” 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 …… 他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她怎么能绝情到如此。可是不敢走到不可挽回,他还是渴望她的真心。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计较尊严,她都不当回事。 在沙龙上,他把她压在露台栏杆上强要她。忽视她的抗拒和眼泪,任由她捶打他的肩膀…… 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到推门进来以后,又慌张离开的服务生,她的耻辱感加深。 他们的声音在花园一定可以听到。他非要这样…… 屈辱。 “够了吗?”卡纳尔感觉到白河书终于释放,把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这样你就开心了?” “怎么够?” …… 最多就是,明天大家都知道白河书很厉害,可以折腾很久。 “……啊啊,啊?……”她被他的撞击弄得快要昏厥,无法回答。 她以前明明喜欢他,偏ai他。她对他以外的任何男生都不感兴趣,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 “……”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她总是si不改悔。 ……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她咬着嘴唇,“痛……”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你不要一直气我。”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亲吻已经很晕了。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不要……”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很奇怪。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 她觉得很受不了,他让她看这么丑的地方。 试探她的私密处。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更耻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上厕所的地方也要看。 她头昏脑涨。 “嗯……” “……书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叫他,“我们在做什么?我想亲你……” “想亲亲?”白河书顿了一下,俯下身吻她的耳朵,几乎是甜腻地低语,“转过来,让哥哥亲你。” 她露出泪眼婆娑的脸,被他热烈地hanzhu嘴唇,探入唇齿。白河书两手抓着她的腿摩擦,一边掠夺她的呼x1…… 令她在清醒时感到陌生和沉重的第一个夜晚,她害怕成为他所说的不检点的人,明白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别的男人。 一开始卡纳尔其实很想吐。 这样就算是ai吗? 以为开端会是像大多数ai情一样,青涩而朦胧的。无意间的对视,或者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紧张地牵手,如果亲吻也应该是轻轻地碰一下,这样让人心跳的恋ai。 …… 卡纳尔每天在房间里读书, 他不介意。 “宝贝好乖,”他折腾完她一次,低着头亲她的额头,“……还觉得疼吗?” 她每次都疼得像是生了病一样。 “你是因为疼才不喜欢做么?”他r0u她的腰。 “……”白河书低语,“你以前不怕疼的。” 这种疼让她感觉很奇怪。 她说不清楚,古怪的想要逃避。 “……”她回吻他,呢喃,“有印象……” “他nv朋友怀孕了,”白河书哑着嗓子说,“他好像才跟她做了几次。我们……” 他们每天都纵yu到昏天黑地,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没想到林世也是这种人,他看起来最像正人君子。 “…………东宿他们就不会。” “……”白河书的眼睛幽暗不明,“是我不让的,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用这种理由,周围的兄弟们会理解。所以他们没办法什么都跟她说,她永远和他们之间有壁垒。 是他教给了她关于男人的所有。 他一开始觉得亲吻已经足够了。 她刺伤了他。 他想过忍。 对她有想法,是他控制不了的事。她激怒他,他会失去理智。 为什么执着于这样的ai。 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看到她用清澈无波的眼睛看他,他其实很不甘。 …… 从见到卡纳尔第一眼,白河书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亲近了还是有距离,没办法互相坦诚。但是,她偏ai他,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他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别开了视线,他的心有点痒痒的。 卡纳尔喜欢他,很纯情的那一种。他也喜欢她…… 他一直是向往美好的人,喜欢谁,就希望这个人一切都好。但他看不得她这么好。 在夜里从梦中惊醒,翻来覆去,克制不了幻想她。他明明知道这应该是他自己绝不能言说的秘密…… …… 光是想到她,就让他的血ye发热。 和朋友出去玩,他一直被灌酒。这些人开起玩笑没有分寸。 “他也差不多青春期了吧,还不让他出来泡妞。” 哄堂大笑了。 “哦,老哥说话就是不一样。” “?!”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卡纳尔以后禁yu的生活,白河书心情逐渐混乱。他头昏脑涨地说了一些自己平时不会说的话:“喂,别乱开这种玩笑……” “……少跟她说这种东西……” “这个弟控又开始了。喝醉了吗?急眼了还。” “不说就不说嘛,你凶什么啊……” …… …… 他所想的事,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得不到她让他感到孤独。 想掠夺卡纳尔,想听她破碎的声音,看她迷失的表情,想让她变得脆弱,可以g脆就这样si在他身下……他每晚在她身上疯狂的时候,偶尔在想…… 还能更深的ai她吗? 但她不理解他。 “脾气这么大,”白河书回到房间时,nv仆们正在收拾被卡纳尔打翻的药碗,“不吃药?” 她厌烦了,为了能承受他,每天吃这么多补身t的东西。她的自尊变得很奇怪。 “……”她觉得他在讽刺她。,就被他彻底压制。昨晚也是,想让他把铁链解开,反而被他压在床上蹂躏得天昏地暗……直到后来,她自己都忘了,事情是怎么开始的。 总有一天会忘了所有,会像以前一样完全变成被他控制的样子。 “那你g脆就这样吧。” “真的不听话?”他两手困住她。 “……” 反正她已经彻底是他的了。 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低语:“……我们聊聊天?” 从来不跟她聊的是他。 “还好吧。” “你要翻旧账?” “……反正还是跟着你。” 自从最近她顺从他,每晚都让他尽兴,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你不是过得很jg彩么,喜欢男人什么的。”卡纳尔说。 因为她总是要装男生,想当他的男朋友,他常常幻想她不会这么狠心,幻想她只是因为还贪恋男子的身份才离开他。 他知道她总是对他心软。 “……”卡纳尔不想跟他说这些,“你还有个绯闻男友。” 他以为她不关注这种娱乐新闻。 “嘴y。”白河书把她圈在怀里,缠绵地吻她的耳朵,“现在连喜欢我也不敢承认?” 可能,喜欢他假装纯情的样子,那虽然不完全是他,但他平时就是这样。 她无法反驳的模样,让他又抱有幻想。 白河书开始和卡纳尔玩起了情趣。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帘里飘出来,“不急。” 一直是这样。 被关着是无趣的。 无法向周围的人诉说,无法求救。 “……”卡纳尔抓着枕头忍耐声音,浑身烧得厉害,“……嗯……” 被白河书放了几颗葡萄,她的头脑不属于自己了。一整个下午反复地到达极点,也拿不出来。 “……哈……” “…………” 白河书的眼睛在少年时期已经风情万种,有yu态,可以g人魂魄。与他对视时,她总感觉被电到,心脏su麻麻的。 她和白河书那么像,不该不知道。 “……” 稍微深思,好像都变成她犯了错。尤其是,她一个人被这种耻辱的快乐淹没,为自己的混乱而痛苦的时候…… 很想白河书回来,想要他解救她。想要他狠狠地掠夺她,b着她屈服,直到她忘记一切…… 她其实如此渴望他。 她没什么力气,但他顺从地被她压下。 “……”她有些头昏眼花,视线晃得厉害,手也抖着,解他的k腰带,“……帮我拿出来……” “……”卡纳尔僵住。 她如此古板,连真正探索自己都感到难堪。 她不肯求他,一声不吭到现在。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爬到他怀里了。 “要哥哥帮你?”白河书两手扣住她的腿,并不刁难她,“上来一点,让哥哥亲亲你。” “……啊嗯?,不,”她听到水声,求他给她保留一点自尊,“不要吃……” “你好烫,”他把最后一颗葡萄咬出来,起身把她抱到腿上,送到她嘴里,“是不是暖的?很甜。” 她觉得很奇怪。 咬着温热的葡萄被白河书亲吻,不知不觉被他压在身下,无休止地掠夺。他b平时更猛烈,要她疼得流出眼泪,但她不对劲。 “呜?……”卡纳尔被白河书猛地顶到最深,奇怪的快乐变得清楚了,“……啊嗯?……” 疼痛开始变得微不足道。直这样狠,再狠一点,让她痛。让她无法承受,让她失去理智。 “书哥……啊?……” “要说什么?”白河书在她耳边问。 让她yu仙yi。 “……啊?……” 让她在会si去的错觉里,渐渐明白自己不能见光的渴望,她其实希望他再狠一点,狠到她不能承受,坏掉,si去……她无法离开他,不能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