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弄了。” 她娇嫩的手心微微红热,不经意间,挂在脚踝上的湿透的内裤也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辛苦宝宝了,再坚持一会儿就行。” 鼻尖微微错开,强势的唇舌一路攻城掠地,他像饿极了的狼,恨不得将舒卷拆骨入腹。在她将近窒息时,周斯远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喷薄而出的热液也射在了丝绒裙上。 “谢谢宝宝。”久违的酣畅淋漓的快感让周斯远喉腔发麻,轮廓分明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又埋首在舒卷满是红痕的浑圆奶肉上,虔诚地听着她藏在皮肉下犹如擂鼓的紧促心跳声。 万幸,他的女孩回来了。 用湿巾仔细地擦干净舒卷身上和手上的体液,周斯远从车上拿出了一套舒适的女性内衣和一条宽松的连衣裙,然后驾轻就熟地帮她穿上。 舒卷属易出汗体质,每次做完她都像从水里捞出一样,以往在aftercare时,周斯远都会帮她洗干净头发再吹干,让她清爽入睡。 “你故意骗我的,是吗?”舒卷一双柔荑抓紧了自己穿着的连衣裙,情欲褪去,眉目间夹杂着嘲讽与质问,“你根本就不打算告诉我关于卢铤的事。” “如果我不打算告诉你,就不会大费周章地让人到处去查。”周斯远拿出一个密封袋,一声沙哑的轻叹显露出他的失落,“卷卷,拜托你给多我一点信任,好不好?” 无可抑制的酸胀在胸腔里翻滚,舒卷沉默地接过他手上的密封袋,疲惫的身体倚靠在车座上,不冷不热地说道:“我累了。” 周斯远看着现下伪装成刺猬的舒卷,又看了下被他扔在角落里的高跟鞋,刚才亲热的时候就已经留意到她脚后跟有破皮的血泡,无奈地再次关心道:“除了脚,还有哪里不舒服?” 尤其是心里最不舒服。 —— 周总:一举两得的事儿能算得上阴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