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拉,那胳膊却跟铁索一样把她给牢牢捆住了。
“温寻。”
耳边突然响起自己的名字。
还是一副严肃的口吻,与此刻这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欢爱气息的房间格格不入。
温寻愣了一下,身旁的男人突然扬起了上半身。
同时他还抬起了下半身一条腿,那腿往上一曲,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腿上。
他侧着身,撑着头也没开灯,就在这一团朦胧的夜色里盯着她。
“你该交保护费了。”
“……”
她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搞了半天是保护费。
保护费……等等,上次他们谈论过这个话题。
那时,他说他不要钱,然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然后她说她不卖身。
不卖身?
那现在算什么??
“已经交过了,你放开我,一会天都要亮了。”
温寻懊恼的说。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是怕被保姆阿姨看到。
“呵……”
男人的手非但没松还在她腰间毫不客气的掐了一把,掐的她痛的一哆嗦。
转过脸,对上他。
那双眼睛在模糊不清的光影中闪着明亮幽冷的光。
像草原上那危险凶狠的孤狼一样。
“这就交过了?”
戏谑的语气漂到了温寻耳边:
“那好,现在你就走,把你的小崽子带着,离开南园。我做回好事,通知陆缙言来接你。”
“……”
做好事?
缺德,缺大德了!
温寻现在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拿捏。
这男人就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他这意思摆明了是如果她不听话他不但不帮忙,还会落井下石。
现在,她该怎么办?
温寻的脑子还没转过来,身旁的男人突然欺的更近了。
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她又感觉到了一股火烧火燎的灼热感。
“当我的情人?”他吹了口热气到她耳中。
“……”
情人两个字戳痛了温寻的心尖尖。
他的脸贴的太近,她只能将自己的脸转过来,面对着天花板。
吊灯上的水晶在淡淡的薄光中闪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她盯着那点微光道:
“你不是说你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吗?”
“是吗?我说过?”
陆鸷的语气漫不经心,似乎并不惊讶她怎么会知道他酒醉之后的话。
所以,那时候他到底喝没喝醉?
这个男人,你永远不知道他哪一刻是认真的,哪一刻又是在做戏。
“说过。你别想抵赖。”
黑暗中响起了温寻那明显多了几分怒气的声音。
“嗯……”耳边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沉默了间,他的唇又开始在她的脖颈间游走起来:“她不在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