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知道，你也必须知道，我和她现在没有关系，将来也不会有关系，让她离我远点！” 林雾嘴唇翕动，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她真的好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已经消耗掉所有的力气。 邵琪举着手机呆站着，被林雾森冷气息激得思路断掉，她恍惚着点点头，朝秦思沛道：“我去……我去给你拿纱布……” 林雾赶她：“你也走。” 她都看得出来，索性林雾也不装了，她往秦思沛那边倚，闭上眼睛说：“伸手。” 林雾盯着她说：“另一只。” “疼吗？” 秦思沛一下就笑了。 “冷么？要不要抽烟？” 她长舒一口气，声音更低微了。 她说我们？ 秦思沛被一只手拽到后面，晃然间只看见紫色背影，水就兜头浇了下来。 水太猛，所有在船头的人都浇了透，情况最好的就属秦思沛，她的水被林雾挡住大半。 林雾又在骂人。 她没有力气，如果秦思沛不配合她根本拉不动。 林雾表情不好，秦思沛有分寸地揽住她的腰，提醒她：“你站不住了。你的手好冰。你还在发抖。” 她根本没对秦思沛隐藏，所以当然在发抖，林雾很气，猛回头冲她：“你手不要了？” 你要个屁。 林雾想说话，想骂这个人，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窗帘拉得密实，如果不是微微摇晃，很容易让人回到那个凌晨。 林雾不太舒适地半坐，秦思沛说：“你不让人碰所以衣服都没换，最好不要坐起来。” 秦思沛扯了张毯子披在她肩头，林雾顿了下，没有拒绝。 “而且我大概可以猜到。” 大约过了五分钟，林雾开口，她声线平静，没有力气，但把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简短地讲述，特意忽略了细节和前因后果，即使这样，讲到那个黑暗的房间时林雾的语速难以控制地变得又急又快。 林雾抬头看她一眼，发现她眼中透红。 这人……即使哭都显得冷然，泪珠聚在那双眼睛里就像刚融化的雪，晶莹剔透。 秦思沛缓缓摇头，几滴泪因为她的动作落下来。 她凛了凛神，把这种异样思绪收回来之后她恍然发现自己被攫住的感觉竟然消失了。 秦思沛摸了摸脸颊，有一点讶异：“我哭了吗？” 秦思沛笑了笑，自己把眼泪擦干净，林雾视线一直跟着她的手。 林雾心脏被狠狠地撞了下。说实话这些话她听得多到数不清，形形色色的客人也好，自认为的朋友也好，数不清的追求者也好，他们自信爆棚时总想给出些承诺，但是秦思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