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持反对意见的臣子,在想到天上人对卫青的那些战绩的点评之后,再也没有什么充足的理由说打匈奴是穷兵黩武的行为。 长信宫的窦太后在听完天镜讲的巫蛊之祸,双眼无焦距的看着一个地方,笑了笑道:“这才是天家啊。” 刘邦看的心塞,起身去找陪他看一会儿又跑到里屋的许森。 “森森,”刘邦喊了一声,少年身下的椅子一转,露出正面的容貌来,刚开始根本没有心思看此人的刘彻眸子深了深。 我能去吗? 许森道:“你可以称呼那个为光屏。” 彻儿!叫的这么亲,看来刘邦对刘彻这个孙子很满意了。 刘邦哎呦道:“坏了坏了,森森,我和始皇的头像都是截取我们现在的样貌,彻儿这个样子,证明他在他那里还是个少年天子?那什么窦太后还活着没有?” 刘邦闻言很是后悔同意看这个纪录片,孙子的安危他还不是那么担心,就担心那两名将被人暗害了。 他伸手在他的光屏上照着刘彻的头像戳戳戳,半天没有动静。 许森提醒:“邦叔,你们这个光屏只能和我联系,其实你有什么话想和汉武帝说,直接说他能看见的。” 还没摸着头脑呢,那天上一分为二的天镜里,右边的半块天镜中全成了高祖那张大脸。 刘邦用了很大的声音,听在汉朝人耳中颇有震耳欲聋之感。 心想幸亏高祖看不见他这边的情景,否则他真是丢人丢到先祖面前了。 然后天镜里,刘邦那张大脸上的嘴巴再次开合,说出来的话又直接吓晕好几个。 不要脸的一通恐吓过后,两个时空震悚一片,窦太后直接一口气没上来向后仰到,被戚夫人过来找茬的薄姬白眼一翻,在自己屋子里通过窗户看天镜的刘恒心口一缩,在宫人们的惊呼声中也晕了。 被太医令扎了两针刚恢复意识的“宵小之辈”·窦漪房差一点再次遇到,刘嫖年轻,身体素质不错,扶着母亲的胳膊遍布惊慌的两只眼睛下还带着泪痕。 窦太后总算是冷静下来,看着天上依旧在交谈的两个人,语气中充满疲惫:“高祖不是讨厌我们,他是讨厌觊觎刘家江山之人。” 她不是离了权势便活不下去的女人,这么多年的经营,更不至于放权之后被王娡骑在头上欺负,唯一要担心的只有这个女儿和娇娇了。 刘庄二人刚才便请求觐见,只是内侍通禀之时,窦太后装作没有听见罢了,但现在有高祖这些话在前,她想要继续限制少年皇帝的权力,已是不可能。 刘邦这边,许森搓了搓额头,说实话在他看来以前的皇帝是董事长,以前的国家就是一个大型集团,他们这个那个的都是自家关系。 许森竖了竖大拇指:“邦叔,你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