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对他做任何事,都不会被拒绝。 他还以为要去衣帽间之类的房间里,躲起来“亲热”呢,谁知道抱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林文宴在暖阳里,被放到了沙发上。 随后,傅煊走回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起手,从最上方的衬衣扣开始解。 傅煊趁势单膝压在他两条腿间,单手固定住他的肩:“放心,糯糯不会来这里。” 这叫什么话? 视线却莫名停留在他解衬衣扣的手指上,动作很利落,带着点拽开的烦躁劲儿。 他一隻手握住身后侧的一个抱枕,莫名抓紧。 他眯起的眼眸眨了眨,试图挪开视线,眼珠转啊转,最后还是牢牢地定格在男人露出来的前胸和腹肌上。 这性感成熟的男色,该死的诱人。 他的眼睛很大,瞳眸游移的细微变化,傅煊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直接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俯身盯着他的眼睛问:“害羞什么?” 他憋得脸都红了,才憋出一句话:“非礼勿视好么,我这是礼貌!” 林文宴恨不得表演一个张牙舞爪的上下其手,手掌在他腰侧滑动滑动。 但是手感很好。 傅煊见他适应得差不多,就不再“客气”,就着单膝抵在沙发的姿势,单手按住了他的后颈,俯首吻上去。 林文宴被吻得眼神迷蒙,一下子被推倒时,手从滑落的衬衣衣摆里往上覆在他有力的背肌上,胡乱地“上下其手”起来。 之前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的确消失了,但他想要的却更多了。 所有动作,停顿了足足三秒钟。 傅煊抬起染上欲望的眼眸,望着面前被亲的甜软勾人的人,嗓音沙哑:“忍一忍,养几天再说。” 不是,大哥!我本来就是在养身体,是谁把我拖过来脱我裤子?谁! 林文宴的双手都被拉过去,解西装裤的扣。 光天化日,朗朗干坤。 在过度强烈的请欲支配下,傅煊的舌尖长驱直入,横行扫荡,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只有微风掀起轻薄窗帘的一角,窥伺着荷尔蒙爆发的两人。 林文宴整个人被他掀翻过去,侧趴在沙发里,傅煊贴上去,狠狠地吻住他的耳垂,手指覆在他的手背上,握住的力度之大,让手背的青筋脉络清晰地凸起。 傅煊在他湿漉漉的双唇抵在掌背的青筋上,重重吮吸时,爆发。 医生要是知道,生病的人得到这种对待,估计要气得上门痛斥一番! 下午,糯糯抱着沉沉的小书包出去,看到了穿着黑色薄毛衣的哥哥和穿着风衣外套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