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煊穿着正式的西装,脸上也架着一副墨镜。 在酒店的廊灯里,林文宴大脑嗡嗡作响,“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晓竹点点头,忍着好奇心,快速进去。 林文宴的手掌接触到黑色软皮手套的瞬间,就被他紧紧握住,箍住的力量带着几分克制,却让他心间像是被一根透明的琴弦绕住。 房间里还有别人的声音,傅煊把人往外带:“戴好墨镜,去我房间说。” 傅煊帮他拽了拽兜帽,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向电梯。 不知为何,林文宴好像听见心臟在疯狂跳动,他有好多话想说,但碍于外国保镖在身后,便抿着唇不语。 电梯内有一个中年工作人员,等他们站进去后,按下电梯。 两人的墨镜都太碍事,碰触时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随后墨镜被抽出去,已经戴得有些温度的镜架缓缓地擦过肌肤。 他轻声嘟囔:“你还没回答我,你把我的糯糯丢哪了?” “!”林文宴陡然抬起双手撑在他胸膛处,把人隔檔开,“一会儿?真的?那你是过来……” 傅煊握住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亲了下他的唇峰:“我是来接你的。” 不断吞咽的过程中,喉结来来回回地滚动,急促而性感。 林文宴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不禁想起那一晚在他的房间里的事情。 傅煊单膝跪在他腿边,神色虔诚地低头,嘴唇挨着他的唇,缓缓道:“等我们都满足了再去。” 十几分钟的深吻后, 傅煊停下亲吻,静静地注视他,柔软的唇泛着惑人的润泽感,像是一枚小朋友吃的樱桃果冻。 傅煊从allen处得知消息时, 原本是激动于他要给自己和糯糯一个惊喜;随后他像是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伙子,徘徊踱步过后,便当机立断让助理定机票。 只有内心深处知道, 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此刻,人就在面前时, 才明白心里原来一直都很牵挂他。 林文宴却是因为这短暂的“失而復得”而懂得珍惜。 他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这真的是一份真实存在的感情。 林文宴想,他刚才那么说, 就证明他洞若观火, 早已将自己看得透彻。 主动吻他时, 林文宴没有闭眼睛,想起他故意将手交给自己, 明摆着在诱惑自己。 傅煊感受到这细微的主动,隐隐克制的情愫顷刻间爆发,原本只是想“温存一会儿”就走,转瞬间已经改变主意。 “洗过澡?” 粗呢马甲的质地略微粗糙,蹭着柔软的掌心肉,却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温暖。 房间没有开灯,阴冷的巴黎傍晚,没有月色,连同天空都雾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