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并不是天方夜谭。首都娱乐记者最擅长捕风捉影,早在飞鹰739回首都,但未在西郊机场落地那一刻起,就开始有人写报道加以猜测。战后这两个月,从晚宴到采访,秦、沈二人从未一起出席过任何公众场合,演了三年的恩恩爱爱没再继续,甚至沈佳城在游艇上遇袭之后的二十四小时内,秦臻都没出现在中心医院左右。关于他俩婚变的传闻,自那天起就没停止过。更有家庭法院工作人员匿名爆料,说曾经见过秦、沈二人的名字出现在预约系统内。言外之意,两个人离婚指日可待。 明眼人也都知道,什么是客观上的最佳选择。 秦臻把纸张拢起来,轻轻在桌子边缘敲了敲:“但是我们手中只有这个,是不是?” 秦臻叹了口气,道:“好。我会和他说。” 政客的另一半的丑闻被曝光,这种事其实远远不是第一次发生,大部分情况下,对政客的影响也没那么大。若是性丑闻,只需要表演恩爱,若是与钱相关,只需出面道歉、找出几个替罪羊来罚款、最后向慈善机构捐赠一年微薄工资。如此公关套路,任何一个首都政治团队都可以熟练应对。毕竟首都政治风向两周一变,总有讲不完的新奇丑闻。 眼下,三一行动风波难平,除非彻底和自己割席,否则沈佳城很难东山再起。 秦臻叹口气,在书房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沈佳城九点半才回家。推门进屋,刚开口想叫秦臻,就发现家庭会议室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凉风穿堂而过,掀起窗帘,平添几分荒凉可怖的气氛。 沈佳城心里一沉,鞋都忘记换,两步走到书房,看到秦臻一个人坐在之前睡觉休息的摇椅上补眠,心这才放下大半。 是秦臻说:“是我让他们先回去了。这都跟我们熬了几个晚上了,也不容易。” 秦臻走近前,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算了。” 秦臻把他推开一掌距离,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沈佳城,算了。别坚持了。我……” 最后,还是秦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说出了雅苑办公室没人敢说的二字禁忌:“分居,甚至离婚,也不代表我们就要分开。装了三年在一起,再装三年不在一起,不就是演戏,咱俩应该很熟练了,不是吗。他们想看什么,就做给他们看,但我们之间——” 连续三天在外奔波,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疲惫过后,沈佳城的眼睛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去他妈的离婚,我不离。” 指望他理智行事是不可能了。秦臻轻叹一声,只好改换策略,放缓态度道: “好。” 信息素的味道扑了过来,秦臻揽住他肩膀,努力腾出空间给两个人来。挣扎之中,西装裤早就鼓起来一块,性器抵住秦臻同一位置,隔着两层布料磨得发烫。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