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做到脊背发麻，挺着腰只顾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里面像是坏掉了，沈佳城的性器埋进去，稍微动两下，就想要射。前面高潮过，射到精液稀薄，后面还在一次次高潮。 他的腿和腰都有千斤重，确实也不像自己的，甚至不想走去浴室冲洗。 沈佳城拿毛巾过来慢慢擦拭，这时却突然停住手，低下头来，贴住他腰腹。 秦臻失笑：“你问我，还是问她。” 秦臻起身，自己去床头拿了水，润润嗓子，才开口道：“都挺好的。别想了。就是有点晕。” “你不讨厌？” 沈佳城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便翻身过来，一手揽住他肩膀，另外一只手抵着他后颈腺体处，用指腹慢慢地按揉。他现在不用有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反而对对方是有效的安抚。 秦臻“嗯”了一声。“仅仅是你信息素的味道的话，其实我也不讨厌。很像……我小时候的冬天，我家后山有一片松树林。小时候不想在家里待着，房子太小，妈妈总生病，家里很闷。做好饭以后，我就会一个人去后山看看小松鼠，有时候还能看见鹿。一家几口，爸爸妈妈带着小鹿，我会挨个给他们起名字。” 沈佳城闭上眼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我还没跟你回过你家。那片树林……还在吗？” 沈佳城翻过身来，慢慢地吻他。唇瓣被分开，舌头顶入，像要从自己身上汲取全部氧气。同处三年，可秦臻仍不太习惯这样的吻法，像一道道细密的浪一般，让他几乎溺死。 秦臻喘得实在太厉害，沈佳城决定暂时放过他。 秦臻闭着眼睛，只点点头，默许游戏规则。 秦臻开口，声音全哑：“是真话。” “……嗯，真话。” “也是真话。” 沈佳城仍坚持，执着地问完最后一个问题：“那永远不会爱我……” -------------------- 卧室的电话线早就被他拔了，可书房的电话似乎就没断过。沈佳城摸起充电到一半的手机，只看到几个大字：“出事了。” 秦臻也想坐起来，被他轻轻按住了肩膀。 到了书房，他立刻拨通李承希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确实是个女声，甜美清亮——竟然是晏舒。 电话被接过来，随后才是李承希更加沉稳的声音：“沈佳城，你打开电视。” 李承希没有回答，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新闻是以视频采访的形式进行的，像素清晰，可以看到受访者的一条裤管空空荡荡。他戴着一顶绿色的军帽，穿着军服。特殊的光影让他的面部特征被阴影遮挡，而不可分辨。左下角的台标清晰，可沈佳城搜刮记忆，并不是他所熟识的媒体。 “三年前的三月一日，凌晨五点，塔萨林地区。代号‘三一’。” “大概十五分钟。” “是队长。” “他接到了。” “是。在我撤离的时候，他们都有生命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