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性器插进去半截,血液是涩的,根本推不进去。秦臻的小臂被咬破,更多的信息素飘出来,抑制剂完全没有效果。 那时候,战局不太紧张,那人一待就是整整三天,白天看他们演练,和他手底下的几个排长聊得愉快。到了晚上,他更是直接拒绝军队招待,睡在秦臻的小房间里。 碍于条件,前两天他们都只是用手和腿,第三天终于忍不住破了戒。沈佳城临走那天早上,天还未亮。他从后面揽住他腰,性器埋进他充分扩张润滑的后穴里,贴住那一点,比婚礼当晚更加熟练地找到他敏感地带反复研磨,快速而凶狠地律动。秦臻记得,自己说很喜欢,而沈佳城在他身后,隐忍地喘息,夸他很棒,然后给他痛快的,舒服的,剧烈的高潮。他射过三次,四肢发软,险些爬不起来。 对方回得很冷:“我没想舒服。” 话音刚落,邱啸林在外面敲门叫他,给他送明天西区109巡视行动的分析报告。 门打开一条小缝,一只赤裸手臂伸出来,迅速拿走报告。 秦臻的声音很低,近乎于恳求。 “回家?你还想回哪个家?在这儿挺好,最好打开门,让大家看看你是什么人,看你被我操成什么样。” “等一下……等等,我的……” 硬得发烫的性器捅进去那一刻,秦臻还是可耻地硬了。腿被拉开,沈佳城就着这个姿势只插了两下,就皱着眉头把他翻过身去——他都不想看着他的脸。 沈佳城干进了他的生殖腔,他是在那一刻,才疼得软下来。 他全程用手遮挡住脸,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沈佳城在里面捣了几十下,是抓住他的头发射出来的。精液射满退化的腔口,成结的时候撕裂般地痛,灵魂都被侵犯,失去原有形状。 秦臻越沉默,他动作就越疯狂。一共在他里面射过两次。alpha萎缩的生殖腔似乎盛不下那么多液体,射出来的东西太多,穴口翻出红色,便痉挛一般抖着,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 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体底下进入不能算输,现在才算。因为从头到尾,他可以反抗,有力气反抗,但他没有反抗。 ——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你对我,就这么点信任? ——我忍你?我用得着忍你?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你什么也不是!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我这手机里随手拨个号就是检察院的人。我要是真想搞死你,易如反掌…… 到最后,沈佳城大概觉得做爱都没意思,不顾成结后他里面的状态,也不顾自己还硬着,又生生把性器整根拔出来。 十五分钟以后,秦臻躺在地板上,就听见飞机起飞。 第一,婚内伴侣不能相互举证,沈佳城若真想把自己择清楚,得先和他协议离婚。沈佳城大概不想要玉石俱焚的结果,至少……现在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