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虽然爱开玩笑，说话似乎大咧，可另外一方面，其实他对人的观察却也相当细致。 他们只是同学，不是什么亲人家人。 眼镜是这么认为。 甚至是差点要他命的绝望的事。 他继续忙他的。 凌戈负责的几个包厢都坐满了人。 那些客人被安排在了外面。 他们先前还到处走走，后面尽量都坐在自己位置上。 拿出手机就开始组队玩了起来。 凌戈偶尔又来看一眼，见到他们能自己找到方法来玩，他也就不需要太挂心了。 凌戈计划着再努力努力，等到年底，如果钱多，给奶奶买了营养品之类的，还有剩的话，他就给奶奶买一个金手镯。 但看到奶奶，看到别的很多老人手腕上都会戴这些东西。 老人戴在身上，出门在外别人看到了，也知道她有着她的家人在意和关心。 凌戈走来走去，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 晚上领班也在忙，会馆人手本来不太够，一直都在招人，但招来的员工总不会太合适，要不上手慢，要不做什么都不熟练，经常往东往西，还得别人再去给他补窟窿，反倒是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就算偶尔有一两个，但是这样的人怎么会甘愿一直当一个服务员，做不了多久就辞职离开了。 凌戈表现出来的谦逊和踏实稳定，让领班对他非常放心。 倒是凌戈，人越多，好像越能得心应手。 “小陈那边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他手脚也没有你快，你过去帮他负责两个房间。” 凌戈能拒绝吗？ 凌戈虽然不会真的像什么说的那样，公司就是我的家，我要对公司负责。 不过小陈为人还可以，有一次凌戈遇到一个喝醉酒的人，对方抓着凌戈手臂就想往房间里带，凌戈方式拳头都捏紧了，但很快小陈冲过来，扶着醉酒客人进去，他还推开凌戈，让凌戈去一边，这里他来应付。 凌戈很感谢小陈。 凌戈点点头答应了。 小陈走路都快走不稳了，一直都在跑来跑去，他长得不瘦，但体质却不怎么好，因为哪怕凌晨下班，回去后还能拿着手机玩到天亮，然后在睡觉到大中午才起来。 凌戈去了后，给小陈分担了一部分工作。 凌戈推开小陈，不让他靠近自己，小陈扬起受伤的脸。 接过小陈的工作后，立刻就走进了包厢。 小陈也帮着做了点，中途就跑出去，服务别的包厢。 刚要走，一个身影挡在他面前。 结果客人跟着就一个箭步迈上来，继续挡住了凌戈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