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你听我解释,我——”阿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师清浅紧紧搂进了怀里,她打断了阿翎的解释,回应着阿翎的上一句话。她说:“我回来了。”师清浅这话语里情绪很复杂,阿翎体会出了一丝害怕。师清浅的确在害怕,她好怕她再晚一些回来,她就会失去了阿翎。刚刚那人消失的时候,她最想做的并不是留住她,她冲的那么快只是担心那人带走阿翎。好在只有她一人消失了。阿翎拍拍师清浅绷得紧紧的后背,觉着这事还得解释下:“你听我说,刚刚那人——”“不用。”师清浅再一次打断了阿翎想要解释的话语,这让阿翎想起了另一件事。在要同师清浅结为道侣前,阿翎问过顾景阳,道侣该是怎么样的,有什么好的相处方式。她有些担心,她同师清浅会否有些冲动了,她们之间好似一直以来都在一个不得不拼命的境况里,但如今她们的情况显然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惊险时刻。平淡的岁月里该如何相处,阿翎有些没底。顾景阳自然是狠狠笑话了她一通,说她是‘苦日子过惯了害怕起好日子’,她调笑归调笑,顾景阳还是给想了办法。她寻了一对在奇鹤山内已经结契五百多年的恩爱道侣,想让她们同阿翎说说她们之间的相处之道。听说是给悦翎圣尊传授经验,两人开心地一口答应了。阿翎见着她们的时候,两人笑得极为开心甜蜜,互相携手上了穹顶说起各自的一些想法。然而说了没多久,两人发现她们对同一件事的看法竟然不一样。说着说着就当着阿翎的面吵了起来。‘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最后僵持在了一个要解释一个不听的局面。阿翎十分的尴尬,同样她也再没有了那份紧张不安,这么吵吵闹闹不也是道侣相处的一种,哪有什么正确的方法。阿翎从回忆里回神,使了些劲从师清浅怀里挣脱了出来,她还是觉着有事得就地解决,解除误会最好的方式就是沟通。不过在此之前,阿翎还有件事,按着流程得现做。她仰起脸,轻软的呼吸温热的拂过师清浅的脸,在嘴唇几乎碰到了师清浅的双唇时,刻意地一个停顿。“我想你了。”最后一个音节被堵回嘴里时,有一些含糊不清,阿翎闭上了眼,掩盖下眼里的笑意。这才对嘛,果然遇到了对的人,就知道前面那个错的离谱,她竟然会认错,太不应该了!她仰起头追吻着她的唇,师清浅低头,牙齿轻巧地咬住了她的上唇唇珠,湿热的舌尖在上头细细描摹。丝丝酥麻很快就从发烫的双唇传遍了全身,阿翎搂着师清浅后颈的双手猛地一个收紧,像是将军攻城前的预兆。而对方收着了这个信号,直接选择了投降。阿翎不费吹灰之力,舌尖轻松就撬开了对方灵巧牙关,深入腹地勾着里头那软舌纠缠旋转。滚烫的气息混乱地不分彼此,鼻尖摩挲,齿舌相撞,炽热地来回,搅动着一池春水,波光潋滟。等听着静谧屋室内有了一阵突兀的衣料摩挲声,阿翎才找回了一些些的理智,她的话还没说完呢。阿翎喘着气,烫着脸,想要将舌头从师清浅嘴里抽离,但她才刚刚有了一点退意,脑袋就被按了回去。禁锢着她的手,完全没有了刚刚抚上她脊背时的松软,强势地如同钢筋铁铸般,容不得她逃离半分。师清浅含着她的唇,喘着热烫粗重的呼吸,哑声说:“别走。”阿翎被这尾音流转、声音缱绻的两个字狠狠挠了一下心,冒起的喜欢像在心底涌入了上百只毛茸茸的小猫,个个伸着爪子想要挠她一下。这股酥痒劲让她全然放弃了她刚刚的谈心计划,只能继续纠缠解痒,细软的发丝两厢纠缠,有种说不出的刺挠感。衣料摩挲声响起时,阿翎用力一个吞咽,不甘示弱地也伸手扯开了对方那恼人的衣带,撩开了层层衣衫,抚上了师清浅的腰。细致滑腻的肌肤在手心里发热发烫,阿翎的心脏都好似要蹦出来了,她四处抚过,四处放火,想要缓解这股上了瘾的酥麻。可放火的不止是她,感受身上那双手对她做着同样炽热的事,阿翎纤细白皙的锁骨处渗出点点汗珠,太热了。她稍稍撤离些,想要离火源远一些,师清浅也热,可是她还想更热一些。她伸手用拇指指腹抹去阿翎眼角星点泪水,喘息着一口咬住了阿翎已然烫红得好似要滴血的耳垂,在阿翎的闷哼声中,攥紧了两人衣领,快速去除障碍。呼吸急促,指节泛白,阿翎被吻得窒息,师清浅这回的气势实在太凶猛,她竟有些招架不住,节节败退。将暗未暗的天色,幽静幽静的屋室,微弱的风卷不起一点掉落衣衫的边角,堆堆叠叠,肆意洋洒,无人在意。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令人不敢细听的混杂声响才渐渐趋于平静。当天际完全暗下时,一线月光从顶上琉璃窗透进,淌上床,恰好落在那略有起伏的薄被上。阿翎直挺挺躺着,大口大口呼吸着,失焦的眼神渐渐聚起了光。神交原来还能这样,阿翎又一次知晓了些新的东西,她烫着脸恢复了些神志后偏头去看身旁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