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变得越发嘈杂,听得觉慧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惊雷乍响,黑裙女子尖叫一声消散,只在原处现出她的灵牌。
“轰隆!”
这闫十婶撒泼骂街,要死要活,顿时有不少人出声声讨闫自健。
“你这和尚就会对着我们横,有本事刚才怎么不救我儿子?!”
刚出来,他便看到那第三间偏房中有土黄雷光窜动,海浪般的头发被燃烧消散。
随着头发消散,一具干枯的尸体也出现在月光下。
“什么狗屁大师,刚才人在他面前死了都救不了,现在还好意思出声。”
但一张符箓打来,将其打入火中。
只是看到这具干枯的尸体,闫自行便觉自己浑身发痒,似乎有发丝要长出来。
此话一出,那黑裙女子知道闫自行铲除她的心意已定,当即狞笑道:
“轰!”
“我觉得十婶说得也有点道理,你们主家不请这些人回来前,我闫家就算出事,一次也只是一个,就因为你们请这些人回来才出了这些事。”
此话一出,其他闫家人也回过神骂道:
“就是,冲我们吼算什么事?有本事去对付那东西啊!”
只是没过多久,一声惨叫便从偏厅传来。
而在闫自健呵斥后,会议厅终于安静下来。
但最终他只是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便不再出声。
说着,这女子头发暴涨,迅速缠向闫自行。
陈元提醒一句,狐尾甩出两朵狐火,配合五雷正法,打出地雷火。
“这人凭什么吼我们?滚出我闫家!”
“你那些列祖列宗都被我吞了,你去哪里和他们告罪?到我肚子里吗?”
觉慧眉头微皱,作怒目金刚状喝道:
“尔等这是何苦来哉?胡施主早已说过,莫要离开这大厅,出去便护不住你们!”
“此事不牢你操心,死后我自会向列祖列宗告罪。”
闫自强叹息一声,没再出声。
“现在是影响不大,但我如何得知你会不会越吃越快?”
闫家祠堂,闫自行听着黑裙女子的质问,眉头紧皱的道:
“是啊二爷,虽然是老幺自己走出去的,但这也不能全怪他啊,这又挤又热的,谁都想走。”
“二爷,十婶毕竟刚死了儿子,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
有镇压心魔效果的怒喝回荡在会议厅,听得众人两耳嗡嗡。
“儿啊!我的儿啊!”
“十婶,你这···”
闫十婶被反骂得哑口无言,气得胸口快速起伏,最终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骂:
“老爷啊,你死得早,看不到你这二侄子都横成什么样了,幺儿没了,他还骂我们蠢,我不活了!就我一个活着也没意思了!”
“为了你这不确定的猜想,就要葬送闫家家业,你对得起闫家列祖列宗吗?”
“啊!!!你闫家今日背信弃义···”
怨毒的话语没说完,最后一缕发丝便被烧毁,此处再次安静下来。
闫自行缓缓直起身,挖了挖耳朵,眼眶,鼻孔,甚至还抠了下喉咙,没有再抠到那无处不在的头发后,他长舒一口气,转身朝陈元跪拜道:
“多谢仙师救我闫家老小,此恩我闫家必牢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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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