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想必皇上如今有要事在身,不便见您呢。”我听得李玉大声喊到。 “汐儿如今还有心思听外头的消息?嗯?”他用力捏捏我的腰。 “好,朕一定小心着。别再弄疼了你。” 幸好如今内宫事务繁多,我也不常进宫探望长姐。若是我整日在后宫活动,弘历这样放肆,早晚会被人察觉。 回了寿康宫,长姐问我,“什么事去了这么久?” “这倒是奇了。哀家之前便觉得弘历待你比待玉娆亲厚。如今皇上登基后,大权在握,更推得果亲王府如日中天。这虽是好事,但凡事论个缘由,只是从龙之功这一样,瞒得过外人,对哀家这里,确是不好应付吧。”长姐直白地问我。 “这事你能辩,哀家也说不出什么。可今日你与皇上同在养心殿用膳,为何他把高贵妃拒之门外?高斌得力,皇上向来是宠爱这位贵妃的。”长姐又说。 “哀家不过是问一句,你倒先生气了。”长姐挥手让允公公扶我起来。 “弘历这孩子自幼未养在宫里,哀家与他也不过是名义上的母子,不比亲母子能心意相通。你便告诉我一句实话,果亲王府的孩子,是否都是果亲王亲生?” “不是。”我轻轻吐出两字。 “如今已是瓜熟蒂落,还望长姐能助我一臂之力。”我抬头定定的望向她。 我好容易替浣碧活一回,谋就谋个最大的局,我要爱新觉罗家的江山。 “沁儿!你的心未免太大了。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事,各种艰辛该有多少?”长姐急得眼圈都红了。 “富察氏一族不似乌拉那拉氏已败落,你当真想好了?”长姐定了定神问我。 “罢了,哀家虽不知你为何如此说,但你既想好了,我全力助你便是。”长姐妥协了。 默了一会儿。 “正是。” “臣妇不能如何,只待时机。长姐,沁儿当真并无害富察氏之意,咱们且好好等着便是。”我告诉长姐要按捺住心思。 回了王府,我便让舒伯去大兴寻一位叫朱文炳的曾在陕西任过知县的人。 “福晋深谋远虑,老奴这便去寻。” 佑儿已十岁多。他六岁入学,如今已入宗学四年。咱们安排着让他与富察皇后的弟弟有所交集,想必这同窗情谊以后会有大用。 福子被提了侍妾,入了漱玉轩。 长根照料的孩子们已有五六个入了京官府邸,来往间往府里传了些京城秘辛。 “虽不是什么重要的秘密,咱们这条线到底是成了。”我告诉长根。 “下月初五是个好日子,你便把白芷娶了去吧。”我笑他一句。 “还有你祖母,若她想同你到庄子上住着,你便接了她去吧。这么多年她为王府操持着实是辛苦了。” 过了一会儿,王嬷嬷来回,说是长根成家立业她也就安心了。她如今还能理些琐事,便还想帮着我在府中看着。 “嬷嬷愿意留下自然是极好的。”我起身扶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