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皇帝的密探并未得知王爷的真实伤情? 允礼一早得知身边人里谁是皇帝的亲信,多有防备。 “系统,系统?”我在心里问到。 “我……能不能更改历史?”我问他。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全凭心意做任何事?就比如害皇帝早死几年?” “那我明白了。还有一事,你记得要在我产子之时帮我开金手指屏蔽疼痛。”我又说。 “你如今为何如此顺着我了?”我又问它。 那敢情好。 为了大局稳定,皇帝并未公开允礼的伤情。只有零星的闲言碎语传进后宫。 “玢儿,迎冬,你们看着小贝勒在院子里玩吧。仔细着别让无关的人进来。”我吩咐她们带着孩子离开凉亭。 “是果亲王福晋啊。”宁嫔独自一人进了凉亭。 “福晋今儿演到我跟前来了。”宁嫔甩了甩帕子坐下来,倒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孤儿寡母?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宁嫔忽的一下靠到我跟前。 “行了,你跟你长姐是一路性子的人,你们姐妹都是生下来就会做戏的。”宁嫔离我远了些。 “我现在即将临盆,贝勒和格格又不足两岁。皇上在我上次有孕时就把允礼派去了蜀中,幸得平安归来。这次一有异动,便又把王爷派出去。王爷已离京半年之久,边关风沙苦寒,又有准噶尔细作虎视眈眈,我除了在京中焦急等待,又能如何?”我慢慢靠在座位上,依旧扶着肚子。 “你们姐妹都是胆小怕事之徒。”这宁嫔总是连着长姐一起骂。 “噩耗?狗屁噩耗,王爷如今还没死呢,你去求害他的人恩典?”宁嫔气得站起来。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我不跟你说,你只告诉我确切地消息,王爷如今伤势如何?”宁嫔再一次凑到我跟前。 “若有国丧,必召宗亲回京。我瞧着这法子比你生孩子还快些。”她留下一句,愤然离开。 “福晋放心吧,附近并无奴婢经过。” “京中确有传言说王爷伤势颇重,想是宫里来往的奴婢口风不严漏出去的。”迎冬说。 过了几日,皇上在养心殿遇刺。太医们拼尽全力、不眠不休的救治了三天三夜,总算保住了圣上的一条性命。 唉,这位宁嫔娘娘当真是对皇上不上一点心思,竟做了红枣汤去。 “你跟本宫照实说,皇上的伤势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