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很快就和她商量起了结婚的事,女人说她之前结婚的时候都没有婚礼,陈冠想为她举办一个盛大的婚宴。 陈冠牵着新娘子的手,走进高堂。 但新娘子还能被人换了不成,陈冠牵着她,与她拜高堂,新娘子被拥簇走去喜房,陈冠多看了她几眼,就被宾客围了上来。 他看见一身嫁衣乖顺地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子,扬起了一个幸福的笑容,走近两步。 陈冠看到一张极为艳丽的脸,在他掀起喜帕时,这人摄人心魄地望进他心底,引走了三魂六魄。 “花……”陈冠觉得是自己看花了,忙闭眼摇了摇头,再睁开,妻子的脸却没有回来。 陈冠退后两步,嘴里嘟囔:“我喝醉了吗?” “花残雪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花……呃啊——” 被新娘子打开双腿时,陈冠才慌乱地问:“等下……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嗯啊啊……” “嗯啊……”仅仅是被手指搅动,他全身都瘫软了,脚趾舒爽地蜷起来,抬起的两条腿忍不住圈上花残雪的腰间。 “呃啊——”陈冠上半身都昂了起来,就像把胸前的果实抬高送予旁人。花残雪微阖眼,将指尖伸进弹起的银戒中,轻轻一拉。 在疼痛的快感中,陈冠再次射出了。 陈冠恍惚的看着那两片妖精一样的红唇,听见它说:“你还没和那个女的做过吧。陈冠,对着女性的身体,你已经硬不起来了。” 还想要它再次狠狠地捅进来…… “花……啊嗯……” 第二天,他从床上起来,看见花残雪对着镜子贴了一张面膜一样的东西。他贴好后回头对陈冠笑了一下,陈冠腿一软,跌到了床边。 花残雪对着镜子里平平无奇的脸庞涂涂抹抹,将接缝处处理得更加自然。 “相公,我美吗?”花残雪说出的话,就是他妻子的声音,平时的妻子傻傻地模仿电视剧这样唤他。 他蹲下来,与陈冠平视。 陈冠看见花残雪抬起手朝他伸来,那只手温润如玉、修长精细。他的五官也并不是一张薄薄的面具能淡化得了的,近看来,他依旧是花残雪。 花残雪抚摸的动作一顿,轻叹道:“陈冠,她已经死了啊。” “从今往后,你的妻子只能是我。”花残雪的手抚摸到他毫无血色的唇上,插进陈冠发白的唇缝里。 他被玩得气息不稳,于是再被抬起屁股进入了。 他想拒绝和花残雪一起出门,然后被日到腿软做不了活。陈冠不比年轻时候了,只能求花残雪放过他的腰。 明明他都摆脱了一切,为什么又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