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下岩石，离寒潭越来越近。陈冠忽然觉得脚下有些不一样了，他直接踩到了湿软沁凉的泥草上。 “嗯。”花残雪默默望着他，嘴角勾勒出浅笑。 白施练就如今这样的演技肯定也经历了很多吧……陈冠知道骗人之法，要先骗过自己，但他现在连自身都还未能欺骗，太容易识破了。 陈冠微微抬眼，便看见黑深色的湖面将洞窟头顶上的钟乳石群倒影成一座富有年代感的蓝色城堡，其中最为厚重的钟乳石即是它的城门。 他由此联想到至关重要的一件事，“过去多久了？” “就当日月永远停止了罢，无需在意。”花残雪终是上前一步将他笼罩，陈冠微微偏头，瞪着壁上的夜明珠。 花残雪隔着冰冷的发层贴在他耳边说道:“有你在。” “疯子。” 他狭长的眼睛，腥红的唇，在黑暗中反射亮光的发丝，面上的妖纹，无一不在彰显他身上的鬼气。就算是在逼迫陈冠，他也是飘来的。 “小花，莲殇并不是不能解。”陈冠这次喊起这两个字时，脑中再也没有年少女孩的影子了，他这时没有闲心管这么多，抓紧时间焦急地组织语言。 “我那日还在秦地的暗市里遇到鬼医，可以把他抓来给你看看……” “这儿便是我们的坟墓了。” 陈冠的吼声明明比花残雪大得多，他却只听见花残雪说的那些个字在山洞中不停回响，如它们的主人那般要将他扼杀。 绝望后面便是麻木了。陈冠抬起发麻的手臂遮住双眼，他身上的衣袍已被打开，背沉沉压着这层布料，薄汗与泥里的湿气一团黏糊。他的身体随着花残雪的抚摸也软得和这层泥一般，就算将唇肉咬得发白也无法彻底抑制喉腔的啜泣。 于是把着陈冠两条腿的手忽然挪到胸前，将他的乳尖折回了肉里，弹了下又拧起揉捏。 好在乳尖只被玩了一下，陈冠缓过来后便死死闭上眼。肌肤上被吸被咬的地方都变得灼热起来，冒出许多细汗，花残雪不甚厌腻地或轻抚或重捏这些痕迹，陈冠咬紧的牙缝间也哼出些许呻吟，手攥出两团衣包泥，腹下也渐渐挺立。 “小花，等一等……”陈冠方才憋了一泡尿，只不过和花残雪相处紧张，忘了疏解。 陈冠惊恐地看向花残雪被鬼刮花了的脸，撑起身体的手在不自知地发抖，“别……” 花残雪这才放过他的阳根，两只手托起他的屁股拉进扳开。陈冠双腿都穿过花残雪的发丝，凉凉痒痒的细微刺激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哆嗦，铃口中又冒出些液体来。 陈冠发抖的时候，他的后庭也在瑟缩着，红润的菊穴嘬着空气，从缝里流出一条清亮的黏液。花残雪用指尖点了点，陈冠已忍到最后一刻，悲泣出声，阳具乱晃，将一股熏臭的液体甩到身上、草中，有几滴还落到了脸上。 花残雪伸手拉住他，将人拢在怀里按着。陈冠哭嚎了好一会，恨恨地咬上他的肩，隔着衣服也尝到了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