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花魁依偎在表姐的肩膀上,装做一脸好奇的样子。
“嘿!”
表姐笑了一声,左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小花魁的胸前蹭了过去,拉住引线,一脸傲然:
“无需火种,你只需要这么轻轻一……”
“闭嘴!”
陆远之这个时候赶紧站起来阻止表姐,瞪着眼睛将表姐手里的手雷给夺过来:
“你要将这玩意拉开……”
他看了一眼晃悠着还在喝酒的二皇子,再看向表姐道:
“你全家都得死!”
“嗯?”
表姐一愣了愣,随后不在意的哈哈一笑,指着陆远之道:
“你就骗我吧,还给我,我再跟这小娘子讲讲这玩意的威力!”
“滚蛋!”
陆远之将手雷放进自己的经书空间里面。
娘的,早知道,就不带她出来了。
喝多了之后,就会调戏小姑娘。
可惜啊姐,你自己就是个妞啊!
“哎呀!候爷别生气嘛!来来来喝酒,海家千金也是同道中人!”
二皇子赶紧站起来,晃晃悠悠的举着杯子:
“继续喝酒嘛!”
宋钰也红着脸,推开怀里最已经在他的魔掌之下,眼神迷醉的小花魁,眼睛迷迷糊糊的举着杯子:
“就是说嘛,喝酒喝酒!”
陆远之也举起了杯子。
“那个,候爷,你怎么要喝三杯?”
二皇子努力的揉眼,看着面前的陆远之,身子早已经晃的不行了,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
“不行!哪能让你多喝啊!”
陆远之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看的出来,这二皇子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
“你看错了,我就这一杯。”
陆远之出声。
“不对不对,明明就是三杯。”
二皇子指着陆远之的杯子,口中呢喃的认真数着:
“一,二,三!就是三!咦怎么又多了一杯?那就是四杯!”
说完,二皇子一脸感动:
“承蒙候爷看的起孤!”
说着,便一咬牙,连续被自己倒了四杯酒,一饮而尽。
陆远之已经彻底无语。
他举着杯子。
也不想那么多,算了,就当配皇子喝酒了,毕竟当初在京兆府的牢中,这二皇子也算也救过自己。
他将酒也喝进了嘴里。
二皇子都连干四杯了,宋钰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我也来!!”
说着,宋钰看也不看,给自己倒了四个酒,直接喝了下去。
“不是,宋大哥,你这……”
对于救过自己两命的宋钰陆远之就恭敬多了。
陆远之也赶紧举起酒杯,连续倒了四个,对着宋钰,就顿顿顿的喝进自己肚子里。
“啊!!”
二皇子大叫一声,他的眼睛瞪的贼大:
“候爷!你怎么又喝了……十六杯??!”
“不行!今儿候爷喜欢喝,孤说什么也得给陪高兴喽!!”
说着,二皇子正要给自己倒酒,看到杯子压根然不够用,他直接举起面前的酒壶:
“顿顿顿。”
直接一壶酒给干没了。
速度之快,就连陆远之都目瞪口呆。
宋钰也愣住了。
“上官老二!我不服!”
宋钰反应过来,大吼一声,也找来一壶酒,说什么也要往自己嘴里灌。
呃……
看着彻底乱套的场面。
陆远之实在已经无语。
“嘿嘿!!好玩好玩!小娘子你看他们,一个大傻子,两个大傻子,哈哈哈哈!”
表姐搂着小花魁,指着这几个人哈哈大笑。
听到表姐的嘲笑,陆远之摇摇头,赶紧来到三人的面前,伸手连续两点。
二皇子与宋钰正在斗酒的两个人,直接就当场晕了过去。
“啊!!!”
没有见过世面的花魁当场尖叫了起来。
他以为陆远之是刺客,刚刚那一手,是将宋钰跟二皇子给杀了……
二皇子,跟恪物司的小神仙要是死在恪物司。
先不说别的,整个恪物司的所有花魁都得跟着一块进棺材!
甚至整个礼部说不得都得大洗牌。
“行了别叫了,他们只是喝多晕过去了。”
陆远之心烦意乱的看着那尖叫的小花魁道:
“我是陆远之,佩寅郎的副指挥使,大雍的清河候。”
呃……
听到这话,小花魁瞬间瞪大了眼睛,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您……您就是陆云佩??”
“曾经是。”
陆远之嘴角抽搐了一下。
现在京中民间的百姓还是习惯性的叫自己云佩。
“啊!!”
那花魁兴奋了起来。
“刚刚叫什么呢里面?”一道声音从包厢外面传来。
那花魁反应也是极快,连忙对外面道:
“见到陆云佩,奴家刚才那一声,是高兴!”
“高兴也不能这么叫啊,打扰了别的客人雅兴……”
外面的声音嘟囔了一句,便走了。
“奴家清月,见过陆云佩。”
那花魁连忙从宋钰的身边跑到陆远之的身边。
“嗯。”
陆远之淡淡的回了一句道:
“差人将他俩送回去。”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起表姐,就往外走。
“你拉我干嘛?”
表姐恋恋不舍的看着包厢里的小娘子。
“以后你再来这地方,我跟大舅说。”
陆远之狠狠的瞪了一眼表姐,指着包厢里的二皇子跟宋钰道:
“以后少跟他俩接触,听到了吗?”
表姐却是满不在乎的看着陆远之:
“你不也跟他俩接触了吗?”
“咱俩能一样吗?”
陆远之嘿了一声。
“有什么不一样的?”表姐不服气道:
“咱俩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
说到这里,她低头看了一眼陆远之的裤裆,抬起头:
“有的地方是没你肉多,但是我有的地方,顶你两倍还重!”
说着,表姐挺了挺低头看不到脚尖的胸脯。
……
陆远之不搭理表姐,将表姐拉出了教坊司:
“也就是现在没有手机,要比我非把你发酒疯的话录下来,明天放给你看,你不得社死当场?”
表姐压根就没听陆远之在说什么,骂骂咧咧不甘心的在陆远之拉扯之下上了恪物司的马车。
陆远之抬头看了看天色,此处离自己候府挺远的,他便朝着佩寅郎衙门走了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