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上次宴会后,商垣不仅没再提过继承人的事,甚至经常独自在书房对着一本书发呆,每次他询问,都会被以各种理由搪塞。 闻言,他深深看了一眼江眠,咬唇不甘道: 小秘书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越过人群离开。 林景年迟钝地眨了下眼,磨磨蹭蹭地挪到孟策舟身侧,低头:“孟总。” “林助理啊林助理,你闯大祸了!”蓝烟踩着高跟鞋走来,语气嗔怪: “啊、这、这怎么办啊?”林景年没想过自己因为摸鱼会惹下这么大的祸事。 林景年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蔫巴了,一直到发布会结束,都是皱巴着一张小脸。 “我才没有!还有,你说谁是娇少爷?”林景年更不开心了。 刘在阳僵硬地移开在林景年白皙纤薄的脖颈,梗着脖子:“当然是你了,娇少爷,娇少爷娇少爷——” 林景年拒绝他的吵架,绕过人离开。 刘在阳刚抓住便被甩开。 这话不是在骂刘在阳,也不是气话,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赴死”。 偌大的休息室设备齐全,大床、浴室、做饭的厨房基本都有,说是套房都不为过。在一排书架前,孟策舟坐在椅子了翻看一本红皮书。 直到,他怀里突然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怔愣间隙,林景年已经“腾”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会莫名升腾起一种澄澈的纯粹,好想世界只剩下孟策舟似的。 孟策舟喉咙发紧,收了点胳膊,掌心刚好覆在肩胛骨,指尖压着林景年单薄的脊背: 林景年把脸仰得老高,露出平时对外婆惯用的认错态度,撒娇。 这才大胆地跨坐在那人腿上,双臂环绕脖颈,轻轻把头枕在对方宽厚的肩膀。 更像是对恋人的撒娇。 一开口,低沉的声波跟电流似的穿过肉体,震的他耳朵发麻。 “不该摸鱼,不该乱跑让您担心,更不应该连累江总监。”林景年把脸埋得更深了,声音发闷:“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 孟策舟喉结动了动,半晌都没有说话。 地面铺着厚厚的羊绒毯,“咚”一声闷响,那本红皮书跟扔垃圾似的甩到角落。 空气中似乎氤氲了一层薄雾。 母胎单身二十多年,林景年这是第一次接吻,眼底的胆怯根本掩盖不住,一边被迫承受粗暴的吻,一边求饶似的安抚那人。 门外还在忙碌发布会的收尾,门内却是一片安静,徒留陆陆续续的暧昧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策舟终于舍得松开他,林景年趴在他胸膛歇了一会 林景年舔了舔嘴巴:“什么也没说啊,刚好偶遇寒暄几句。” “孟策舟,你是不是不生气了?”林景年问他。 “哼什么嘛,我都给你亲了这么久了!”然后忿忿抬起头,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