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换成下人:“是,陛下。” 孟策舟:“……” “桀桀桀桀——” 然后抬头便对上孟策舟那双如深潭古墨般的瞳仁。 孟策舟曲起一条腿,胳膊搭着,身体重心面向他。 “……” “……” “……” “孟总……”他迟疑半晌,顶着男人审视的威压抬头,嬉皮笑脸:“我、我开玩笑呢~哪敢哪敢,您是这个天底下最厉害!最优秀!最帅气!最——有钱的的男人,我光是看您一眼就觉得这辈子值了!” 孟策舟眼廓微张,略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 和上一世那个沉默寡言的“林景年”倒像是两个人。 “孟总,我是真的喜欢你,忍不住嘛~” “出、去、” 林景年噘着嘴起身,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孟策舟明明一点也不生气。因此,在出门前非常大胆的回头扬起一个清澈明媚的笑容:“孟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 林景年笑的更开朗了:“其实逗您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林景年!” - 因为它提前了。 如今孟策舟风光无限,那么过河拆桥的也接踵而来。 大厦周围是一片商场区,人流量巨大,高楼鳞次栉比。离公司最近的地方有个咖啡店,林景年经常光顾。 阳光大片糊在楼顶、地面、亮白如雪的尼龙布伞顶。林景年无聊地托着下巴白花花的日光衬得他服如白玉,细腻光润。 现在还没到开花的季节,枝叶间花蕾含苞待放,便已经能隐隐已经能嗅到香气了。 “我外婆身体不好经常治病,我在妈妈那里很想念她。她心疼我,不忍心见我难过,就说每年鸡蛋花花期一过,我就能见她了。” 林景年抬眼,露出担忧:“如果孟策舟能活,我真的能回去的对吧?可要是我回去了,‘林景年’还会回来吗?” 看着林景年都快蔫巴了,他宽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啦安啦,别想这么多了,眼前拯救孟策舟才是大事。接下来的事情你想好了没?” 孟策舟出生后一直跟爷爷生活到18岁才搬出去,直到爷爷死去世后把遗产大半都给了亲孙子,孟父孟母才露面。 在孟父孟母的糖衣炮弹下,孟策舟被父爱母爱冲昏头脑,稀里糊涂签了孟父给的稀释股权协议。 当时车太田为了将反派的“恶”突出,大量描写孟策舟从一个锦衣玉食、被当继承人培养的贵公子沦落街头,被亲生父母背叛后的失意与怨念让他整日浑浑噩噩,挤在一间狭隘脏乱的出租屋里,落魄的成了整个昭安人人嗤笑的“乞丐”。 这个任务交给林景年,是非常有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