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您和旁边那位小学弟的关系一样。”他不忘补充一句。 “……” 隔壁桌车太田忍不住“芜湖”一句。 “……” 一旁沉默半天的张学晨突然起身,小声说:“突然想起有点事,先走了。” 商知许眼神甩过去,车太田立马缩成鹌鹑。 尤其透过他身后看到林景年那,垂下的掌心紧握成拳,手背青筋隐现。 凭什么。 因为在从前,被江眠护在身后的一直是他。 一张张憎恶他的脸、把他埋起来的言语谩骂、校方的无奈摇头…… 那会,只有江眠愿意为他站出来。 得到“保释”机会,江眠一刻不敢放弃他,笔记写两份,天天熬夜帮他补习,他也从毛头小子渐渐成为他们口中的“学神”,逐渐收敛了脾性。 以至于连他自己都快忘记,上一次江眠这么护着他也都是九年前的事情了。 这九年来江眠循规蹈矩,整天摆着一张冷脸,早就耗尽了他的热情,不管他怎么努力自己的喜欢也难以得到回应。 而在这时,张学晨的出现仿若拨云见日的昼光,照亮了他和江眠之间的那道干涸的裂缝。 其实他也知道这么做是不对,但一边又觉得自己不过是想谈一场正常恋爱,在这种道德与本能的互搏下,他把决定权交给江眠。 如此过了两年,他又想,自己做的确实太过,如果江眠来求着他赶走张学晨他就同意。 可是江眠没有,哪怕在他面前说一句张学晨的不是也未曾。整日过着重复的生活,偶尔格外腾出时间陪他去江边游轮吃顿饭。 要知道,以前他绝对会嗤之以鼻。 今天,他这句“江眠,现在跟我回去”,是他终于忍不住的请求,不由自主的示弱。 “……”商知许那股恼火立刻蹿上来:“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了!” 人不会突然变化,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本身就是这样的。或许商知许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江眠一样。 他不敢抬头,怕江眠看到的脸回公司查他给他扣工资。 “不是的,我说的是……”林景年憋了半天,没忍住起身,两颊充血红扑扑的。 由于算得上同事,且这里距离公司不远,江眠让林景年坐他的车回去。 谁让他是财务总监呢。 自从上车之后,江眠就变得非常安静,双手紧攥方向盘,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须臾,一滴热泪化在手背。 直到腹部开始剧烈抽痛,额间鬓角抖出几行冷汗,他整个人痉挛地蜷缩在驾驶座里。 “你怎么了?” 不过他很快冷静,回想起原著中说到江眠从小就有胃病,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