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下来，套房里的灯光昏黄。 刚碰到唇的瞬间，动作顿了顿。 他抿唇，不语，只是看了她一眼。 他喝下那口水，慢慢放下杯子。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没说一句话，只是坐在原地。 沉默静得像风都不敢吹过。 空气流进来。 他没回头，背脊紧绷，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得清晰。 他没阻止，甚至连呼吸都不变。 「是什么？」 「水里那东西，是什么？」 他笑了一声，没有任何笑意，嗓音却比方才更低哑： 「还是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你想用这种方式逼我说话？还是想证明我还会对你有反应？」 「那你现在，就动手啊。」 她没有回话，只是垂下视线，靠近他，身体贴上他的背，把脸埋在他背后，像在逃，也像在请求。 他没阻止。 直到她跪下来，解开他的皮带，他才开口。 她没回答，只抬眼看他。 她不敢多看，视线很快垂下，将脸埋在他腰间，连呼吸都只敢轻轻的。 只是冷冷站着，低头俯视她的轮廓。 过没多久，他的呼吸开始不稳。 他指尖收紧，放松，又收紧。 呼吸比刚才深了一点，每一下都像在逼自己冷静。 他还没说话，但她知道药效开始了。 她的指尖有一瞬的停顿。 「继续。」 「不是你要这么做的吗？」 连眼神都变得狠，像想把她从他身上推开，又像在用最后的力气不让自己扑上去。 她双手缓缓拉下他的内裤，阴茎随着动作弹出，整根撑得发胀，青筋浮起，顶端渗着透明水痕，像是压抑太久，终于泄出的一点破口。 下一秒，他忽然抬手，按住她的头，逼她抬起脸。 「你现在是……又在操控我？」 他脸颊染着潮红，眼神却冷得近乎残忍。 他每问一句，指尖的力道就更紧一分，像是捏着一场情绪的崩口。 宋允易眼尾微红，脸颊染着压抑不住的潮热，薄唇紧抿，指节收得死紧，像要把情绪硬生生扼住。 舌尖在铃口处细细舔绕，一圈圈地勾住不放。 她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试图用这个方式，让他重新相信她。 她还不想放手。 他死撑着不发出声，整个人绷紧，背脊紧贴墙，像下一秒就要撑不住，却还是死咬着理智的边缘。 宋允易眼神一寸寸变深，指节掐进扶手，脸色涨红，喉头发出极轻微的颤音。 他抬手，按住她后颈，手指轻颤，想推开，却只停在那里。 看着这副淫糜的景象，他气息不稳，眼神里是压抑到了极点的危险与混乱。 他将自己从她的口中抽出，但下身依旧撑得狰狞，湿润的顶端颤抖着，像在抗议她的撤退。 见状，她抿了抿唇，没有退远，只是跪着、抬眼看他。 她一边套弄，一边注意他的表情。 「那封信……是不是叫你……离开我？」 宋允易的脸色在一瞬间彻底变了。 像是想让她痛一次，才能明白他被伤得多深。 「叶伊橙，你查我，查到那封密信——查不到内容，就开始设计我？」 他眼神通红，咬牙切齿地逼近， 「因为在你眼里，只要这样，我就会臣服、什么都会说，对吧？」己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现在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