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学妹王华华...是我贤明..."
电话那头传来学长张贤明沙哑的声音，混着车水马龙的喧嚣。我看着来电显示上跳动的"贤明"二字，心跳突然加快。
"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吗？"我华华故作镇定地问，其实手心早已沁出薄汗。这通电话来得太突然，明明昨天才在台北相遇，他还笑着跟我打招呼说要努力准备基测。
"我在宁夏夜市啦...跟朋友聚餐...喝了一点..."他停顿了一下，我听到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就是突然很想跟你学妹讲话。"
我王华华靠在窗边，夜风吹起窗帘，月光洒在书桌上。电话那头传来他压低的笑声："你都这麽准时睡觉喔？"
"学长张贤明你喝醉了。"我轻声说，却又忍不住微笑。他总是这样，明明是个认真的人，喝醉後却变得格外坦率。
"没有啦...只是有点热..."他语气突然认真起来我想你，"学妹华华...你现在後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很多？"
我愣了一下喔。是啊，那个会在午休时偷偷塞给我手写考卷的学长，那个会在校庆时特意绕到班上跟我打招呼的学长，现在忙着准备升学，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聊天了。
"你还是老样子啊。"我说。
"是吗..."他轻笑，"可是我觉得自己变得很无趣。每天就是读书考试，连跟你讲话都要找藉口..."
我听得出他话里的落寞。宁夏夜市的喧闹声中，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他轻轻的叹气："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经过走廊，我都会偷偷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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