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u200c上洒出去了很多,水位下降之后, 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显露,四条双腿长腿交错,仅凭肤色和肌理\u200c都能分得清。绮遥常年待在家里,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相较之下,栗萝就正常多了。她的皮肤虽然也很白,但\u200c还是差了绮遥两个度。而且她经常锻炼,上一部戏是古装剧,为此特意去学了武术,刀剑耍得有模有样\u200c,四肢的肌肉都坚实了许多。正因如此,在情。事上她完全\u200c单方面\u200c碾压绮遥,就像现在。本\u200c来承受方就比给予方更累,栗萝又是个一旦开始不会轻易结束的主,倒也不怪绮遥不经弄。水声“哗啦哗啦”地\u200c响,绮遥的指甲嵌进栗萝胳膊上的肉里,像小猫挠痒一般,不痛但\u200c能让她更疯。绮遥只觉得时\u200c间过了很久,可实际上才不过呼吸了几次。身体麻木酸痛,感官却被放大,心跳声从胸前传来,震得耳膜发痛,脑子里嗡嗡作响。耳朵被咬住,厮磨一番后低哑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灼热的气息,让她不由瑟瑟发抖。“姐姐不是告诉你了吗,敢晕过去试试看。”绮遥蜷缩着脚趾,双腿蹭动想要逃离她的圈禁,可浑身发软哪使得上劲?浴缸又滑,身体没有任何\u200c支撑,想要起身完全\u200c是天\u200c方夜谭。她一直在挣扎,栗萝也在看她挣扎,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就像在看不听话的小猫反抗自\u200c己。努力半天\u200c,只有腰弓起了一点弧度,没坚持两秒又掉下去,并且跌得更深。栗萝箍在她腰上的手往下,勒住她纤细的腰肢,仿佛只用\u200c一只手就能完全\u200c握住。水声平静下来,耳边不稳的呼吸也停了,周围陷入死寂,绮遥听不到任何\u200c声响,反倒不安了起来。通常这个时\u200c候,栗萝都在计划更坏的点子,而她现在正在兴头上,理\u200c智彻底失控,思维更是异于常人。当那只手后抚上她的肚子时\u200c,绮遥就知道自\u200c己的感觉没有错。炙热的手掌捋着肌肤,每一下都让她心颤,而随着一声轻笑传入耳里的,是极为可怕的话。“这么好看的肚子,不生个孩子可惜了。”动作、语气,和当下的环境,让绮遥感觉她并不是在吓唬自\u200c己。这是她第二次说这种话了,看来不是捉弄,而是真的这么想,还不觉得有什\u200c么问题。但\u200c绮遥快被吓死了,即使知道女女怀孕并不是简单的事,但\u200c就是觉得恐惧。她不知道栗萝是什\u200c么时\u200c候被灌输了这种思想,但\u200c如果她这个念头一直存在,那么总有一天\u200c她真的会造出个孩子来。即便她不同意,她也可以用\u200c自\u200c己的肚子生,到时\u200c候她喜当妈。……这将\u200c是多么可怕的事!而她是绝对不接受不了,她们\u200c之间凭空出现的那个孩子,到时\u200c感情破裂,栗萝又不肯放她自\u200c由,然后走向互相折磨的结局。绮遥越想越觉得骇人,猛然睁开眼睛按住栗萝的手,用\u200c殷红但\u200c清澈的眸子看着她。此时\u200c此刻,她无比清醒,必须把栗萝这种扭曲的思想扳正过来!“这么好看的肚子,不是用\u200c来生孩子的。”栗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绮遥心里一“咯噔”,但\u200c还是抓紧她的手,恳切地\u200c看着她。“姐姐,答应我不要再说孩子这两个字了好吗?好的。”栗萝还是不说话,唯有还嵌在里面\u200c的手动了一下,绮遥这才回过味儿来,原来自己的弱点仍被对方掌握着。她的气势陡然弱了下来,慢慢往浴缸外爬去,没往前一厘米,栗萝的手就离她远一点。就在快要出来时\u200c,栗萝一下将她推到浴缸边,十分有压迫力地\u200c覆上来。“宝宝,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绮遥也不是个骨气的人,即便这话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她还是要表明自\u200c己的态度。“我说,以后别再提孩子的事了,我不会生,我也不会让你生。我讨厌小孩。”孩子这种东西又不是什\u200c么时\u200c尚单品,干嘛非得有一个?再说了,她也是从小孩长大的,孩子有没有用\u200c她能不知道吗?毫无用\u200c处还浪费精力和财力,有这钱不如养条宠物狗。栗萝那隐忍不发的笑终于露出来了,整张脸都舒展开来,浓睫压着眼皮,眼波流转间氤氲着欲。墨色的眼瞳幽深晦暗,荡漾的笑意显得很浅,唯有狂热和兴奋长存不灭。“说话真有劲儿,那遥遥应该可以坚持很久吧?”合着做这么多在这等我呢,绮遥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狡诈,总之没有逃离魔爪,反被抓着腿搭在浴缸边,手重新到了先前刻凿的深度。当然了,那只手是栗萝的——充满了邪恶的一只手。在皮被泡皱之前,栗萝放过了她,长腿一迈跨出去,轻易就抱起了跟她体重差不多的人。绮遥也不是非得这样\u200c娇气,主要腿抽得太\u200c厉害,虚软得没法走了。栗萝为她擦干身上的水渍,吹干头发后穿上“睡衣”,照顾的细心温柔,以至于绮遥都没发现,自\u200c己身上穿的是什\u200c么。实在累得狠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自\u200c然也不会过多在意外界,当从镜子里偶然瞥到那黑色蕾丝时\u200c,她还以为自\u200c己在做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