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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黎轻叹一声,转身往外走。“别自残了,我去把人给你找来。”摊上这么个疯子,真是他的晦气。桃枝端着饭菜站在门口,见范黎出来,还以为他要让自己布菜了,没想到他却挥了挥手。“拿下去吧,等你家夫人来了再吃。”桃枝恭敬地应一声,屁颠屁颠地下去了。果然夫人在将军心里是不一样,嘿嘿。春尽其实并没去赵清蓉的院子,而是在后花园的凉亭里吃瓜,两只鸭子打架她看了一刻钟,并且不觉得无聊。如果为了躲避一个麻烦而被更烦的人缠上,那还不如不躲。此刻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没有人会来这里,正好让她落个清净。不愧是你啊春尽!春尽咬一口冰镇西瓜,为自己的英明神武沾沾自喜。“我能吃一块吗?”“可以,给……”春尽手伸到一半怔住,看着面前的黑炭表情有点僵硬。范黎从她手里接过瓜,说了声谢谢,一口吃掉了一大半。他坐在春尽对面,问:“夫人,清蓉的心口不痛了?”春尽:“……”范黎吃完瓜,把瓜皮规整地放好,再次看向春尽时,眼神非常真挚。“夫人,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保证你担心的那些都不会发生,你安心待在府里,只要没有犯下弥天大罪,我会永远保你将军夫人的位置,以及现在的荣华富贵。”“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春尽放下瓜,直直盯着他。范黎点点头,一脸自信。春尽仔细揣摩了一下他刚才的话,不禁脱口而出一句:你懂个屁!我哪是在意将军夫人的身份,我是怕要跟你个黑炭有夫妻之实!没看出这小子还挺自恋的,觉得她在跟拂雪争风吃醋才故意躲到这来。呸!不要。脸!碍于身份,春尽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憋得很是难受。范黎以为她理解了,起身抱起她的瓜篮:“夫人,随我一同回去吧,拂雪还在等你吃午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春尽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往回走,走着走着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春尽一个急刹,心里周骂一句。“我跟拂雪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行行行,你们是盖着棉被聊天,偶尔亲亲嘴的唇友谊,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春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范黎看到她的白眼,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叹了一声背着手走了。你还叹上气了?!我都要成为你们play的一环了,我说什么了?推门进去,春尽被眼前的场景吓一跳,她的房间怎么变成案发现场了?拂雪坐在床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透,她看春尽一眼,眼里含着无尽的哀怨和忧愁,就像在看负心郎一般。看错了啊喂,你的少年郎在旁边!春尽往旁边侧一下,拂雪的眼神也跟着移动,始终牢牢黏在她身上。这是还记得昨晚的事?春尽心头微悸,感觉嘴角有些痛。“不请郎中,就让血这么流着?”范黎刚要说话,拂雪看他一眼,他立刻噤声退了出去。都是祖宗,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哎哎哎!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春尽也想跟着出去,拂雪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不必请郎中,姐姐帮我止一下血吧。”春尽转头看她,皮笑肉不笑:“你这情况太严重了,我治不了。”“喔。”拂雪语气莫测,“心病你都能治,区区流血怎么治不了?”春尽:……桃枝这死丫头怎么什么都说。拂雪往外倾身,胳膊垂在床边,衣袖血淋淋的瘆人,她的脸色苍白无比,额上和鼻尖挂着细汗。她本就瘦削纤薄,这样一来更加憔悴娇弱,好像眨眨眼就会倒下。拂雪拧眉看着她,眼泪困在眼睛里摇摇欲坠,一句话没说却好像把什么都说尽了。那么哀怨那么委屈,让春尽觉得自己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春尽走近,试探着问:“昨晚的事……”拂雪仰头看着她,两行清泪顺着眼尾掉下,浓密纤长的睫毛被濡湿,漆黑的瞳仁闪着零星碎光,美得让人心颤。“什么事?”她目露疑惑,看起来不像是作伪。春尽松了口气,对她道:“别乱动,我为你止血。”这次拂雪倒是很乖,任由她脱衣服剪绷带,止血药撒上去硬是咬牙强忍,吭都没吭一声。春尽瞥她一眼,轻声说:“不用这么忍,就算不坚强也没关系。”拂雪睫毛翕动两下,发出了一点细碎的哭声,压抑又克制,让人听了莫名觉得心疼。春尽抿了抿嘴,心想幸好自己铁石心肠,否则肯定会忍不住怜香惜玉。她干脆利落地把伤口包扎好,洗干净手后打算叫范黎进来,美人垂泪,总得有人安慰吧?“姐姐,别走……”拂雪抓住了她的衣摆,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情绪。春尽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于是拂开她的手,语气沉了几分。“拂雪姑娘,将军看重你,我才一再任由你胡闹,但如果因此让你觉得我是软柿子的话,那你就错了。”拂雪不可置信地望向她,被她冷漠的眼神刺痛,手一用力绷带上又渗出血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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