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晕睡过去的她,段驍战将巨物撤了出来,随着阻碍移除,原堵在花径内温热混着精水的蜜液,一下流淌而出,被巨物操干后的花穴,如沾染了晨露的小花叫人悦目娱心,原已放松的巨物又顿时充血挺立。
婉婉,对不住了。
段驍战将她翻了身,李婉婉睡眼朦胧,声音松松软软的说着她好睏,完全没意识到男人接下来的举动。
巨物一下抵在了花心处,不多做停留的一举入侵,李婉婉转瞬即醒,小巧白嫩的一双玉足一下被宽阔壮实的胸膛紧抵,娇嗔道:「怎么还来呀?」她无助的摇头,可段驍战却猛地一顶,巨物直捣宫口后,开始一深一浅缓慢的反覆抽插,感受她花径内的每一吋肉壁。
狭窄温暖的花径里,水润润的蜜液滋养灌溉着巨物,使其在每一下的抽动都愈加膨胀粗硬。
李婉婉闭着眼,樱桃小嘴微张,溢出阵阵繚绕耳畔的娇吟,小脸因燥热而緋红一片,纤细藕白的玉手按在男人的肩上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腿心处的花穴在抽插中放肆的紧缩,蜜水也愈来愈多,卵囊撞击着会阴处啪啪作响,破处时的疼痛早已消逝的无影无踪,段驍战停下动作侧翻她身子,抓起一隻白嫩玉足跨至肩上,巨物狂抽猛捣,李婉婉有些招架不住,声音断断续续的哼唧,「嗯~啊啊!啊,战哥哥……战哥哥~慢、慢点儿,啊!婉婉快、快坏掉了~」
那一声声的战哥哥把段驍战给喊得暗自窃喜、心痒难挠,俊朗的脸上无不是欢爱中的愉悦,他轻啄她的小嘴,使坏的狂暴抽送,低哑着嗓音宣示主权,「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噗哧——啵啵——
淫荡欢愉的交媾声回盪在寝殿里,慾海翻涌,犹如李婉婉肉穴内暗潮汹涌的蜜水,躁动着即将掀起一波高潮巨浪。
「战哥哥、战哥哥,啊啊~」她似是难受又似是舒爽的轻含着自己的指头,那来自花径里的痉挛,令她几近颠狂的淫叫着,「啊啊啊!要去了~啊~」温热的淫液和尿道的水液同时喷洩了出来,抵达极限的酸爽挤压着花径内依旧生猛的巨物,段驍战差点就要把持不住失守一票子孙。
他缓了缓气,将巨物退了出来,李婉婉却趁隙一个翻身逃走,还调皮的对他做鬼脸。
「你这使坏的小妖姬,快快给本王停下!」段驍战追着她在满屋里跑,李婉婉一个不注意拌了脚,被他给逮的正着,他好看的脸上邪魅一笑,大掌顺势往那对雪乳掐捏,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欸~抓到了吧,且看本王如何惩罚你,要你哭着向本王求饶!」将赤身裸体的她一肩扛起,扔至床榻上。
李婉婉一下鑽进被褥里躲了起来,段驍战也鑽了进去,一下将她扑倒,双双从被褥鑽出头。
被抓着手腕的她,意识到等待她的又会是一阵操干,哭丧着脸噘起小嘴抱怨,「天都快亮了,让我好生歇息吧~就别再折腾我了……」
「这可不行,你摸摸,」段驍战将她的手往下带至还坚硬无比的巨物,「它这还不消停呢,你舒爽完了,忍心看本王慾火高涨却无处宣洩吗?」
她害臊的缩手,小脸涨红,不断逃避那双慑人勾魂的眼眸,不忘回嘴道:「我、我累了,你且两瓢冷水哗哗从那儿落下,浇熄慾火便得了……」
段驍战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本王偏要你灭火。难不成,你想将本王推至别的女人身上?嗯?」说罢便作势要起身。
这怎么行!到嘴的肉岂有送人的道理?
「战哥哥~是婉婉不对,你别走嘛~」她妖嬈抚媚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段驍战,一双匀称的腿盘上他的腰际,稍加施力的夹着。
「待会可别哭着求停下阿!」抓过身旁的手绢,撕扯成长条,将她的柔荑扣至头顶紧紧的束缚。
李婉婉吃疼的挣扎,「你这是干啥!放开我呀!」
段驍战炙热的眼神直盯着她,淡淡一笑说:「如此一来你才不会调皮地想逃了。」
一个俯身吻住了她欲喊叫的小嘴,吸吮着下唇直至胀红,舌与舌交缠绕转,牵起丝丝涎液,嘴里的口涎被汲取的乾涸,她渴望得到更多湿润,自主的讨要更多的吻,段驍战却轻咬了她一口,疼得她缩回了舌,嘶叫了声。
段驍战顿时觉得有趣,笑着捏了捏她泛凉的鼻头,「瞧你迫切的样子,多诱人哪!」大掌往脖颈处抚弄,滑过颈窝再到粉嫩的乳尖,低头轻轻将其含入,娇嫩的乳尖在口中被舌头搅弄的硬挺,李婉婉娇吟,两腿间一股奇妙的热流在躁动,花瓣早已被蜜水浸润。
顺着如丝绸般滑溜而平坦的腹部往下,段驍战双手撑开她的腿,春光乍现,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透着透明淫液,空气中弥漫情慾的淫靡气味,惹得体内的兽慾暴涨,巨物硬挺的直颤动着正蓄势待发。
「不过一会儿下面的嘴就湿润成这样了,方才是谁嚷嚷着要歇息?」指腹绕着圈在花核上挑逗,段驍战乐此不疲。
阵阵如电流的酥麻,引的李婉婉再度淫声浪语嗲声直喊,「战哥哥快给我~战哥哥快嘛~」
「你这小坏蛋,再叫个几声来听听。」
「战哥哥~战哥哥~婉婉要~快给我~」
段驍战将巨物抵在她花心处磨蹭,蹭得她蜜水又分泌的更多了,稍稍往前推便一骨碌的滑了进去。
「啊!」被迅速填满的花径得到充实的舒爽,肉壁在硕大的肉棒磨蹭抽插下紧夹不放,李婉婉欲仙欲死弓起身子颤抖不已。
巨物在迅速的衝刺下,伴随段驍战一声低吼,温热的精水全数灌进她子宫里,巨物软下后才顺着滑溜的混合淫液掉出花穴。
外头传来阵阵鸡啼,李婉婉累得直接睡了过去,段驍战则为她解了束缚,贴心擦拭她腿心处被撞得红肿湿润的花瓣,为她将肚兜和褻裤穿回去,自己也顺道清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