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的氛围下,指针慢慢停了下来,眼看要停在地中海男人,他吓得赶紧起来跑,但是他一个人的力气,没办法撼动转盘。 “老公,你赶紧看看,是什么任务。”斯文妇女叫他。 “爸,是什么任务啊?”初中生问。 所有人愣住了,陆似似睁大了眼,她仔细地看了一圈。 从顺时针来看,是这样的:地中海男人,他的妻子(斯文妇女),短发女,白衬衫男人,波浪卷女人,寸头男人,陆建,李英,陆似似,陆毅谦,艺术男,初中生。 在一片静默中,一道声音响起,“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那你就捅妈呗。” 李英板着脸,尽管不想训人,可正义感让她忍不住地开口,“那是你妈!” 波浪卷女人惊呆了,“你奶奶有病啊,你妈拼死拼活地把你生下来,你把你妈当保姆?” 初中生白了一眼,“那我去死?” “儿子,妈妈不想死啊。”妇女流下眼泪。 地中海男人颤抖地说,“我也不想的,不过如果真的要捅一个的话,你……” “那捅儿子?” “你看你,这不行,那不行,反正就是二选一,你们快点。”初中生不耐烦地催促。 “哥,以后还是别生孩子吧,这真的是逼死人啊!”陆似似后怕不已。 陆似似一想也对,她家人都是正常人,她以后生小孩才不会生出这种不正常的。 陆似似:对哦,她是单身狗。 等她喝了一口水,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空间能用了! “空间能用了!”陆似似说道。 陆建一听这话,心念一动,“空间能用了,你们家肯定也有伤药,刀刺入的时候小心点,避开要害,再赶紧上药……” “没有!我们家没药!”妇女崩溃地喊道。 这样的交易,是最安全的。 “是啊,现在我们应该抱团,给我们药也是为了你们好。”初中生脑袋转的很快,家里是有药的,可财不露白,明摆着有便宜,那没道理不占便宜啊,“不然五分钟后,玻璃防护罩要开了啊。” “我们会死,但你们是主因啊!见死不救。”地中海男人狡辩。 “呵,”寸头男人笑了,“你们真的会占便宜。” 白衬衫男人和短发女人则是一声不吭,他们静静地围观着,现在刀不悬在他们的头上,他们并不急。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冷意袭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退,本来要捅进她小腹的刀一侧,插进了她的手臂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主要是,他们也没想到那个地中海男人会一声不吭突然就把刀刺向了他的妻子。 妇女痛呼一声,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了药来。 妇女此刻没有心思占便宜,不敢再惦记别人的东西,她想的就是止血,赶紧止血,她连忙拿出之前在购物超市买的药膏,这药膏一敷,血止住了。 “你这个蠢货!谁让你用家里的药。”地中海男人快气疯了。 “艹,我就该听我妈的话,房子不该添上你的名字。”男人生气地张牙舞爪,似要一口咬死她。 陆毅谦看着这个撕逼大戏,皱着眉,“都什么时候,还在这扯些有的没的。” 陆毅谦一听,好像是挺有道理,房主是房产证的持有者,那么一家人都在房产证上,那不就可以共同使用空间里了?他看向他妹,“房产证只能写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可以添加共有者。” “到时候问问 陆建始终注意着时间,“我们走一走吧。” 寸头男对着地中海男人说,“任务完成了,是吧?” “也就是说,不一定要捅死人,只说捅一刀,那就可以避开要害捅。”艺术男开口。 眼看第二个五分钟就要到,他们赶紧走起来,还有些心急地跑的很快,幸运转盘一下子就转了起来,但很快又慢慢地停下来,指针最后停在了短发女的身上。 斯文妇女一听,连忙往旁边躲了躲,但短发女看也没看她,动作很快,啪的一下打了白衬衫男人。 “没什么,做任务罢了。”短发女摆摆手。 陆似似也觉得不太对劲,这任务是不难,但好像在搞事? 他猛地回神,被短发女人催促了一声,他撕开任务,上面写着:把身边的人从转盘上推下去。 “怎么回事!”寸头男急了。 也就说,其他人想救这两个女人都不行,现在三个人被困在了一个区域。 陆毅谦瞬间想到了哪里怪异了,没错,就是这样怪异,“是啊,她干什么躲,白衬衫男人真的要做任务,也是直接上前推波浪卷女人啊。” 白衬衫男人和地中海男人面对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因为地中海男人面对的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儿子,可白衬衫男人面对的一个是妻子,一个是陌生女人,这还需要犹豫?这必然是要选陌生人不是吗? 白衬衫男人正在犹豫的时候,波浪卷女人突然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刀来,“你要是推我,我就砍死你。” 白衬衫男人垂眸想了想,大步往波浪卷女人而去,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菜刀,要是真的敢推她,她就和他拼了。 随着他一声惊呼,这些人发现,幸运大转盘不知道什么时候升高了,和地面大约有十米左右,这样的高度推下去,不死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