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絮的表情终于轻松下来,就在他要将那个人名告诉我时,云丛连叫住了他,我转眼,遮阳伞下云丛连又气势汹汹的活了过来,而在他的旁边站着个秦肆意。
我们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今天是个阴天,可是半空中却出现了火花。
云絮见到秦肆意后明显有些激动,他又抬头望了我一眼,云丛连杵着手杖扯着脖子喊他:“快回来,别整天搞这些不学无术的,秦总可是有大生意要和我们谈!”
趾高气昂的瞥了我一眼。
我哼了声,老登,没你几年好活。
云絮:“抱歉了闻总,不能陪你了。”
我捋着百岁脑袋上的鬃毛:“没事,我这个人大度。”
那个人是谁已经再明显不过了,秦肆意,还真是意外也不意外,回想了下云丛连背叛我的时间,所以秦肆意基本是刚摆平家里的事就为了骆可针对我了。
目的达成,我又骑着百岁在马场上跑了两圈,然后牵着他去山坡那边的草场溜了溜,和它一起看了漂亮的夕阳。
准备离开时再度和秦肆意狭路相逢,不,应该说,对方是故意在等我。
阴冷如蛇的人开口问我:“你知道昨晚骆可差点被人侵·犯吗?”
“你安排的?”我了然问道,对方微妙的默了一瞬,我就知道我猜对了,真是个心机狗,搞这种英雄救美的把戏,对此我只有一个评价——贱得别出心裁,坏得缺德冒烟。
秦肆意:“当然不是。”
真是好不要脸一男的。
我懒得再和他废话:“好狗不挡道。”
他眼睛一眯没有要让开的架势,我迈步不客气的向前走去,硬生生的直接撞了上去,他挺了3秒不到被我撞开,老子硬得狠。
撞肩而过的瞬间,秦肆意说了句:“骆可是我的。”
我回了他一声不屑的冷哼。
被这种人喜欢上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虽然他不会让那些人对骆可造成实际的伤害,但经历过这种事的心理伤害如何消弭?在骆可的一生中,他会永远记得自己差点被侵·犯。
真是恶心它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之后我和这个马场的老板吃过晚饭后就回家了。
我喜欢一回到家,就可以在沙发的位置上看到小叔。
小叔抬头对我笑:“回来了。”
“嗯。”我走过去,茶几上摊着一堆相片,估计都是小叔今天照的,“小叔,我去洗漱,一会儿下来陪你。”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换上睡衣回到楼下躺到了小叔腿上。
小叔就放下了照片给我揉起了头:“抓出那个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