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意:“骆可!”
刘明义:“骆可!”
秦肆意这下不装了,从地上坐了起来抱住疼到蜷缩成一团的骆可,视线慌张地转动着看向骆可捂着腰的手。
刘明义则一下撞开了我,蹲到了骆可身前,关切问道:“骆可你没事吧?”
骆可满脸的眼泪和冷汗,他好像全然没看到那两个关心他的人只神色痛苦的看着我。
刘明义回头冲我吼了一嗓子:“你怎么能真得打他!”
我扬眉,瞧着他这幅样子忽然想起吴沛没说完的那半句话。
秦肆意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抱起骆可如同抱起一个易碎的珍宝,语气温柔的仿佛要融化掉:“别怕,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骆可疼得泪如雨下,脸色惨白。
他说:“京哥,你真得太让我失望了。”
我只觉好笑:“你凭什么?”
刘明义推了我一下:“你别说了!”
秦肆意现在倒是心疼起骆可了,一瘸一拐地抱着他向门口跑去,经过我时咬牙说了句:“这事没完。”
当然没完了,你已经彻彻底底的惹到我了,完不完已经不是由你说的算了。
我无惧:“奉陪到底。”
骆可将脸埋在他秦肆意的怀里,一副不想看我的模样,两人离开了。
刘明义哈巴狗一样颠颠跟在他们身后,直到门口他好像才反应过来他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脚步依依不舍地停下,回过头依旧愤怒的指责我:“时京你这次真得是过了,骆可是什么样的身体,他那么瘦弱怎么能禁得住一脚。”
“你就算再不喜欢他,你一个大男人你也不能对他动手啊。”
“他疼得脸都白了,一直捂着腰没松开,这要有点事他还那么年轻,以后可怎么办?”
他叨逼叨的说个不停,嘴巴都说起沫了才察觉到包间内不同寻常的气氛,眼珠不安的晃动着:“你们、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
周泽川故意:“采访你一下,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骆可了?”
吴沛面带讥讽:“感觉骆可对你来说比时京这个兄弟还重要啊,哈哈,是我的错觉么?”
傻子都看出了。
谁叫刘明义这一波太真情流露了。
他并不想承认:“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这不是担心时京下手太狠再出事,那个秦肆意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肯定会借题发挥的。”
他看向我,一脸真挚:“时京,你得提前想好对策啊。”
我和刘明义认识7年了,像我们这样的生活圈子,说实话,有些能够互相信任的,交心的朋友不容易。
哪怕是一起长大,也难免在步入社会后渐行渐远,但我们几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