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领口很大,女人坏心眼地抓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上半身几乎贴近案板,那纤长的指尖按着领口坠出的白面馒头,让馒头在案板上磨着,裹满了案板上的白面,还笑道:ldquo要不要学学我这种指法。rdquoldquo嗯......要学......rdquo她掐着嗓音,故意让馒头往对方手上蹭,随后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肆意揉着案板上的白面团,捏成各种形状给她做示范。ldquo啊啊喂~你别把面团揉散了......rdquo她装作娇嗔,红着脸回头咬她,却反而被她咬住唇不断亲吻。湿软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几乎换不了气,嘴角全是滑落的银丝,到后来,她故意用足跟往后蹭对方的腿。任诱了解她的意思,连忙催生出最柔软的藤蔓,翠绿的藤蔓足有手腕粗,先是细细的一根,等到钻到合适的地方后才渐渐长大。藤蔓快速上下摇摆,有大量透明溶液从藤蔓上滑落,滴落地板。那时她尝到了甜头,如同浸泡在温泉水里,舒服得咬着牙不肯出声,最后却在厨房学了一个小时的揉面团,馒头被揉得发胀,厨房地板上泄了好几次洪水。想到这,她耳根红透了,连忙想逃出厨房。她不敢直视两个长辈,没想到任诱却搂着她朝长辈们坦白关系:ldquo我们结婚了,爸妈,季季是我们的孩子。rdquo对于她们的关系,任父任母似乎早就有所预料,只是拽着沈尉烟的手朝她道:ldquo孩子你受苦了......rdquoldquo她这性子,也不知你能不能忍得了......rdquo任诱:ldquo......rdquo这番话当然是开玩笑的,但沈尉烟心里妥帖极了,她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家庭氛围,笑着应了。随后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团圆饭。饭后没多久任诱便拽着沈尉烟进了房间,边朝父母道:ldquo爸妈,我们进去说说话。rdquoldquo好,我们去到处逛一逛。rdquo年三十的夜晚处处张灯结彩,基地的街上热闹极了,再加上小孩闹腾着,任父任母早就等不及想出去看看了。等到她们都出去了,两人也回到了房间里,任诱才严肃了起来,朝沈尉烟道:ldquo衣服脱了。rdquo沈尉烟:ldquo.......rdquoldquo你,你急什么......rdquo她红了脸,别别扭扭,却往床边走,边道:ldquo爸妈才刚出去呢,万一折返怎么办?rdquoldquo想什么呢。rdquo任诱等得不耐烦了,迅速走上前一把拽下了她的领口,动作极为粗鲁。好几颗扣子被崩掉,领口一路扯到肩下,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脊背,肩胛骨精致单薄,后背却有大面积的淤青。任诱当即黑了脸。沈尉烟反而不敢做声了,好半响心虚地说不出话来。任诱便气道:ldquo每天高强度运动,身体早不像之前一样,被改造好了?rdquo沈尉烟:ldquo......rdquoldquo我那是......rdquo她想反驳,却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对方猛地打横抱起,顺手扔在了床上。ldquo喂你,别这么粗鲁!rdquo她想翻身,又被对方按住腰,整个衬衣被扯下来,终于露出那大片淤青真正的面容。足有两个手掌大,放在她雪白的背部,太过触目惊心。任诱皱着眉,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骂,最后只能絮絮叨叨:ldquo都说了你不要跟我下来,你看看......rdquoldquo平时破个皮都要喊半天的人,这次怎么不喊疼了?rdquoldquo我看你还要再多改造改造......rdquo她一边开口,一边又从抽屉里拿出活瘀化血的药油,一股脑地倒在她后背,清亮的药油从她肩胛骨滑落,泛着水光,落至腰窝。任诱的手放上去,渐渐将药油揉开。淤青上的疼痛感瞬间蔓延到全身,沈尉烟咬着枕头,疼得泪花在眼里打转,喊道:ldquo你轻点!rdquoldquo我破皮是疼啊,但是我忍不住,还是想要,我叫那是情.趣,你懂不懂?rdquoldquo懂懂懂。rdquo任诱忽然被她疼得后背发颤的样子逗笑,又放轻了力道将药油揉开,语气也放柔了:ldquo下次还敢不敢做那么危险的事了?rdquoldquo你敢,凭什么我不敢?rdquo沈尉烟听到她的笑声,忍不住生气,又皱起眉,将腿打开,踹了她一下示意道:ldquo你惹的,顺便给我解决一下~rdquo她语气里带着嗔意,脸颊都绯红了。任诱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视线下移看到她故意不断晃的地方,和那双不停在被子上磨蹭的腿,目光不由变沉。那双腿又白又细,常常搭在她腰间,或搭在她肩上晃悠,而且锁她锁得很紧,不愿意放开。她挪开视线,手不断将药油揉开,又笑道:ldquo腿上也伤到了?rdquoldquo嗯~rdquo沈尉烟趴在被子上,清凉的药油渐渐布满整个背部,被揉进肌理,淤青上的疼痛感渐渐散去,只剩了火辣辣的灼烧感。她偏头看向女人,又伸手抓住了女人的手,故意将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朝对方装可怜道:ldquo不止后背,还有前面也伤到了,还有腿,还有那个口子也开了,我想吃.......rdquo她点到为止,微微泛着紫色的瞳仁被泪水浸没,显得泪眼朦胧,白色的羽睫沾了湿意,又咬着唇,一头白发散在被子上,衬得肌肤越发雪白,眼里满是媚意。 ', ' ')